清洁人员刚刚打扫完毕，把换洗的东西放上了手推车。周起看陈覃热得出汗，指了指一个偌大的门说，你去洗个澡吧，出来的时候可以不用穿衣服。
陈覃全身一抖，他看了一眼还没走的清洁人员，刚刚那些话，她听见了吧，她听见了吧，是不是会觉得我们是约炮对象？他放下书包，直挺挺地走进了浴室。浴室里面和外面装潢风格差不多，也是偌大一个，充斥着他看不懂的装备。陈覃选择性无视那些汗蒸，能装下十人的浴盆，径直去冲了站立澡。
周起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用她的纤纤玉手拿着美工刀削着铅笔，眼前的铅笔从6B到6H依次排列，削完一根，她便挑了个露尖不多的笔继续削。全弄得差不多后，周起又从她的另一个看上去不算干净的包里拿出炭笔，在桌上排列成一排，一手拿起速写本，一手像是挑化妆品一样挑出一根4B铅笔，在纸上划弄了几下。
嗯可以
浴室的里侧推拉门门咔哒一声打开，陈覃在洗漱台单间，看着收纳筐里自己的衣服犯了难，老师说可以不用穿衣服，那内裤要穿吗？
小陈？你在吗？
发现里面没声音的周起朝里面喊道。
嗯嗯老师我用得着穿内裤吗？
穿吧
陈覃走到周起面前的沙发，既然说是来画他，那是不是应该摆个姿势，像《泰坦尼克号》那样？
陈，我先画30秒速写练练手，你就随便摆姿势就好。
咦？30秒速写？陈覃并不了解美术生的习惯，但还是听从周起的话。直到老师画了满满一页的速写。
呼这感觉才对嘛！
周起看上去就像喝了一大口啤酒一样爽快。
好了，接下来可以画素描了，躺下吧。
陈覃像是老师的布娃娃一样，随意她如何被摆弄姿势，他也知道，一次素描约莫40分钟时间，他就用这个姿势放松地躺了下去。
周老师为什么女性可以画全裸体，男性就要穿内裤呢？
陈覃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因为会勃起。
周起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我们画东西要求对方一点都不能动，要是动了各种相对位置就不对了。如果画了不勃起的阴茎，画着画着对方勃起了，还得改，要是改完又萎了，我们还得改
陈覃听着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了，自从成为周起老师的模特，他性格姿势也变得越来越沉稳，像个石雕一样。
原本这次见到老师想和她多聊聊，但是陈覃又怕打扰到老师，只是躺在那里，注意着老师的腿，今天难得穿了次黑丝，显得腿细又长，在短裙的下面翘成二郎腿，过了一会感到不适便放下又换了方向翘，在那之中陈覃注意着能不能看到老师的内裤，但是太黑了实在是看不清。
咳咳，你这孩子，又勃起了
周起红着脸咳嗽两声，画画的手还是没停。陈覃用余光刮了一眼自己的内裤，肉棒已经把内裤撑高了，光是看腿就变成这样，真是把控力不够啊。
老师的腿实在是好看
周起一瞬间不知道这算是夸赞还是猥琐。
约莫过了几分钟，陈覃突然问出个问题，让周起的手停下了一秒钟
老师和家里人吵架了吗？
周起完全不清楚陈覃是怎么知道的。
否则为什么不住家里反而住在旅馆？
真是敏感的学生，周起想，她只是叹口气，什么都没说。似乎看出老师的疑虑，陈覃继续问道。
上次期末，老师一提到回老家，就变得十分消沉，应该是和家人关系不好吧？
想不到这么久前的事情还记得，周起也觉得总是沉默并不好，只好回他一句。
和我父亲关系很差
陈覃开始了沉默模式，似乎脑中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吐出几个字。
小时候被他性侵过？
这学生确实敏感，会往那方面分析，虽然不对但还算得上八九不离十。周起考虑了一下，没有回他，但陈覃觉得那是老师悲痛的过去，可能不想说，两个人没再提起一个字。过了不久，酒店工作人员送来了晚餐，直接放在玄关，可能也看见了周起在给陈覃画素描，希望他这次能解除之前的误会。
呼，就画成这样吧
周起直了一下背，一方面是有点累一方面也满足于艺术的欲望被填满。陈覃也腰酸背痛，作为一个体育生不多动动感觉都快生锈了，从沙发上爬起来直接扑在地上做了几个俯卧撑。
两人吃了送来的晚餐，陈覃看着架子上3-4个精致菜和几个小面包，又看看说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的周起老师，果然大小姐是蚊子食量啊
两个人坐在一起歇息，周起突然提起了刚才的话题。
小时候我不是被父亲性侵了
嗯？
一下子提起这个话题，还让陈覃有点没反应过来。周起一五一十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