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从脚腕一路摸上去,期间赵和墨一直想往前爬,却被按住腿不让他逃,沈缘君捏着他紧实笔直的小腿,覆过身去。
“殿下,你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在天牢我带你出来之前,你不就已经明白我们的关系么?”
沈缘君声音清清灵灵的,话里行家却隐隐透出讥嘲,跟他回宫不就默认接受这场利益交换了吗?这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女!
赵和墨当然明白,只是当时他对自己的身份还没有深刻认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在乱lun。
他自己是弑君篡位的皇帝,但正因为这份过往,让他对lun理纲常看的尤为重要,他知道一旦人连lun理纲常都不要了,那就什么都无法束缚对方,他的皇帝权威对于这种人也不再神圣不可侵犯。
因此在顺利继位后,他从自身做起,一生都在维护规矩和纲常,但现在,沈缘君却想破坏他。
“不……”赵和墨摇头,放软姿态请求道,“沈缘君,你别这么对我,好吗?”
“呵。”似乎觉得对方很愚蠢,沈缘君从背后压在他身上,掰过他的脸看着自己说,“赵昌锜,你确定吗?我也并非非你不可,你当真要离开?”
被迫转头跟沈缘君对视,赵和墨脸上之前被Cao出来的红晕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苍白至极的脸色,被再次威胁,他动了动嘴唇,但就是没法将拒绝说出口。
沈缘君贵为太后,什么人得不到,他并不是唯一的选择,甚至不是最好的选择……
看出对方心中的纠结与痛苦,沈缘君淡漠的心没有半分触动。
在他看来,既然自己选择了当个婊子,用身体来换取利益,就不要装成一副很有道德的君子模样。
荡妇就是荡妇,还想跟他撒娇,配吗?
“赵昌锜,你知道你为何会玩不过你父皇么?要是现在在我身下的是你父皇,他会张开腿让我Cao,只为求一丝丝翻盘的可能。”
沈缘君捏着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唇珠淡淡地说,跟先帝同床共枕几载,虽然没有过rou体关系,但他无疑是相当了解先帝的。
他知道那个老皇帝为了皇位权势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那些所谓的规矩纲常,只是先帝身为既得利益者,所以才全力维护而已。
一旦规矩纲常保护的不是先帝自己,他会是第一个打破的,就像他曾经弑君篡位;而同样处于先帝当时境况的赵昌锜,却只能含恨被关入天牢。
闻言,赵和墨的瞳孔猛地一缩,一时间目光躲闪,竟然不敢再看他。
沈缘君的话戳中了他隐藏最深的心思,没错,那些规矩、那些纲常、那些他不能接受的lun理错乱,只是他装出来骗人的而已。
一骗就骗了大家几十年,结果最后把他自己也骗进去了,这份自欺欺人的虚伪束缚,使他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在和“嫡母”乱lun后,受不了地拔腿就逃。
但这副虚伪的假面,却被沈缘君的话完全戳破,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那颗争权夺利、为了权势能付出一切的心。
与三十多年前弑君篡位的自己一般无二,他这颗自私自利、枉顾世间所有lun理道德的初心,数十年来竟毫无改变。
朕的皇后……还真是了解朕,却是比自己还要了解。
面对着这般自私自利的皇帝,沈缘君会喜欢么?不会的,他不会喜欢的。
心中有什么咔嚓一声碎裂,似乎是多年来被自己亲手束上的枷锁被打开,赵和墨沉默片刻,苍白英俊的面庞上扯出一抹讥笑。
“你说的没错……太后,你说的没错。”赵和墨笑容有些古怪,他主动伸出舌头舔了下揉搓他唇瓣的手指,抬眼挑衅似的看向沈缘君,“想Cao我吗?”
没想到被他这么一激,五皇子竟然会一下子变成这样,倒是让沈缘君有些诧异。
他仔细打量了赵和墨半晌,才道:“现在,你倒是有几分先帝的影子了。”
“呵。”赵和墨轻笑,张嘴把洁白盈润的指头含进嘴里,模模糊糊地道,“老提什么先帝……说的你好像爱慕那个老东西一样。”
沈缘君不说话了,他确实爱慕老皇帝,但这种事不需要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知道。
手指顺势在口腔里搅动起来,按压揉捻着那条软舌,坚硬的指甲面划过敏感的上颚,让赵和墨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张着嘴任由玩弄,无法吞咽的口涎自嘴角滑落,口腔里的敏感点被持续触弄,缓慢舒适的细微快感让他之前软下去的Yinjing又微微抬起了头。
沈缘君压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摸上那饱满的胸膛,将rurou肆意抓弄成各种模样,让胸脯印上他的指痕。
ru头被捏来搓去,时而被拉伸,时而又被按进ru晕中,不一会就又被玩成鲜艳肿大的模样。
“呜……嗯嗯、啊……”胸部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法抑制地呻yin喘息,赵和墨忍不住挺胸往那掌心中送,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抚慰。
“殿下的nai头这么sao的吗?”沈缘君察觉到主动胸ru在掌心中磨蹭,在他耳边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