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邑轻而易举的将姜白茶翻过身来,双掌提着她的腰胯重新顶进了湿热的穴里去。她上半身直接软在了床垫上。
赤条条的白腻肉体伏在床上,臀部高抬。从蝶骨那边蜿蜒出一段起伏的曲线,动人无比。
晏景邑觉得牙根有些痒意,一手穿过姜白茶的细腰,按向那根依旧硬的不行的性器,一手撑在姜白茶的颈边,手臂上隆起些肌肉弧度。细看,还能看见细小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去。
一头略微弯曲的乌发盖在姜白茶纤薄的肩背上,都叫晏景邑一一抚去。他从细白的颈吻向两边的蝶骨,再到腰窝。细碎的吻一一落下,姜白茶心尖都在发颤。
她两只饱胀的乳房被压在床上。肿胀的乳尖磨着软滑的缎面,硬的发胀发疼,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侵袭着她的感官。
红肿湿亮的穴口湿漉漉的一大片,不断往下滴着水。
姜白茶的俩瓣粉臀被迫高抬,双膝跪在松软的床垫上。两腿间还在不断往下流着水液。大腿内侧的皮肉一直往下早就已经湿透了。底下的那块床垫都被洇湿了,比旁边颜色深了几个度。
性器进出间,都能看见边缘处裹着肉棒的湿红嫩肉,抽出些许后,又被粗大的柱身直接捅进去。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
姜白茶有种会被对方捅坏肚子的错觉。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了几步,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摁着腰拖回来。
她如今只会断断续续的哭。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不知今夕何夕。
宴景邑抱着人进浴室的时候少不得又是一番颠鸾倒凤。姜白茶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由着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穴口红肿,被男人再度撑开。腰际横着男人的一条有力臂膀,防止姜白茶软倒下去。
宴景邑索性将人抱的高了点,让性器进出的更加便利。
艳丽红肿的乳尖上挂着水珠,连着饱满的乳肉一同被吃了进去。姜白茶呜咽着蹬着腿,反让自己将性器吞的更深。
等宴景邑释放出来的时候,姜白茶早就累的睡过去了。身上的皮肉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腿间的穴口,像是被暴风雨吹打过后的娇花,被蹂躏的实在可怜。
性器抽离出穴口的时候,带出一大片的淅沥沥液体。肿胀湿亮的穴口也一直翕合着抽搐。被肏开的小圆口一直往外流着水。
宴景邑抱着人出去的时候,天际都已经熹微。
林一接到上司的电话,不过十多分钟就赶了过来。还带了好几袋子的可换洗衣物。
宴景邑站在一人多高的穿衣镜前,他动作优雅,拿过一旁挂着的衣服,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的穿了上去。不经意间瞥到姜白茶酡红的脸蛋,睫羽上还有些潮湿,睡得很沉。他手上系领带的动作一顿,又收回了眼神。
等抚平衣服上的一处不甚明显的褶皱,宴景邑推开门走了出去。
林一一直站在门口。
醒来了通知我,如果要走的话也别拦着。男人的声音都透着一股低哑和餍足。
林一心中腹诽:您将人肏成这副样子,还想着姜小姐能自己离开?
隔了一会儿,再度响起男人的声音,让李余来看看。
李余是晏家的私人医生,性子有些高冷不近人。和晏家的大哥有感情纠纷,两个人前前后后都已经快十来年了还没彻底定下来。
姜白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下身传来一阵清凉。宴景邑人早就已经走了,他还得去公司。
她浑身没劲,宴景邑完全就是一个不懂得适可而止的狗东西。姜白茶如今腿间都刺麻得厉害。
李余来的时候帮姜白茶检查清理过。走的时候看着门口站着的林一,冷着脸嗤笑出声:宴三可真是个衣冠禽兽。
林一面无异色,嘴里说着多谢李医生,毫无羞愧之情。他一切都听从他上司的。
李余顿感无趣,收拾完自己的医疗器具,冷哼了一声,直接离开了。
姜白茶穿好衣服的时候,双腿还有些发软。林一早就准备好了吃的。姜白茶要走的时候,林一提出送她回姜家。她冷着脸应了。
之后的几天,姜白茶和宴景邑两人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床上关系而见过面。原本两人的生活就没多少的交集之处,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日子。
这天晚上,姜父在吃饭的时候,说晏家有一个聚会,邀请了他们一家。
你说,晏家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啊?以前都不太来往的两家,现在反倒像是真把他们当亲家了一样。连着姜家公司这么个大累赘都间接接手了。
总不能图我们什么吧,别想太多了。
你个糟老头子懂什么,人情懂不懂啊。就怕到时候咱们还不起这人情。教书的脑子就是简单。姜母声音大了些,恨铁不成钢。
吃饭就吃饭,吃完了再说成不成?姜父生的儒雅,平日里虽说姜母一直居于领导地位。但她对好声好气和她讲话的姜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