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谨亲自抱着人来了太医院,那怀中所抱之人还是一位女子。
太医院的院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不作声的帮姜白茶检查她崴了的右脚。幸而伤势并不严重,很快便能好起来。
手上的这镯子哪儿来的?傅修谨长身玉立,见到姜白茶腕上的镯子,站在一旁出声问道。
太后娘娘赠的。姜白茶低着眉柔声回道。
抬头回话。男人声音冷漠,带着点不耐。
太后娘娘赠的。姜白茶抬起头,望向站至一旁垂着眼看着她的男人,眼里有少许的委屈。
傅修谨见着姜白茶这幅模样,心中舒坦了一些。她赠的,你便带了?
她是太后!姜白茶加重了语气,面上一阵羞恼,将手上的镯子直接摘了下来。她以为傅修谨是觉得这镯子过于贵重,她戴不得。
那太医擦了擦额上再次冒出来的冷汗,立在一旁充当木桩子。
既然兄长觉得我戴不得,那烦请兄长将这镯子替我还给太后娘娘。姜白茶面色有些不好看,说出来的话也带了点哽咽和恼意。
你哭什么?我何时说你戴不得了?傅修谨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看着姜白茶带着湿意的眸子,捏了捏指骨,心里有些无措。
这镯子本是是贡品,也算不上独一无二的,又是旁人所戴过的,他自觉配不上姜白茶。
那太医低着头,抬着腕,宽大的袖子遮着自己的脸,他一点点擦着额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手脚冰凉,生怕傅修谨注意到他。
姜白茶抿了嘴又不说话,顶着傅修谨愈发沉郁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再次怕了起来。柳条似的身子孤零零地坐在榻上,无端的可怜。
等玉柳找来的时候,姜白茶已经坐上了回去的轿撵。
娘子,伤的重不重?玉柳面色有些焦急,撩着一角的帘子问着姜白茶。
无事,歇息两天便能好全了。那太医说了,不是多重的伤。
那便好。玉柳放下帘子,安下了心。想着回去后吩咐厨房备一些补身子的给娘子好好养养。这伤筋动骨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到了夜间歇息时,姜白茶又对着玉柳吩咐道:明日你再去那宋大人的府邸瞧瞧,若是有人,便打听一下夫君的消息。
记下了,娘子便好好歇歇吧。玉柳挑了灯芯,屋内立马黑了下来。
姜白茶本就疲累,很快便睡了过去。
屋内照进些盈盈月光,像是一层轻纱似的落在姜白茶玉白的脸上,那小扇子一样的睫羽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下来。
傅修谨高大的身子坐在姜白茶床边。他摸上对方微颤着的睫羽,清冷的目光落在姜白茶微张的粉唇上。
他如此瞧了许久,才堪堪将视线往姜白茶受伤的脚上看去。
傅修谨伸手掀开一角的衾被,这人未着罗袜的一双莲足生的莹润纤薄,肤圆光致。太医上过一遍药粉,脚腕处已经消了些肿,不过对比起另一只,还是有些明显的。
傅修谨将姜白茶受伤的足拿了出来,他将手中的玉盒打开,里头是散着清香的碧绿色膏体,十分清透好看。
清凉的触感使得姜白茶嘤咛出声。傅修谨看着姜白茶被他点了睡穴无法醒来的娇颜,有些出神。他细细地将姜白茶的伤处都抹了一遍,按揉着让膏体融入伤处。
傅修谨的目光从对方的光洁娇美的面容一寸寸往下看去。许是怀过孕的缘故,姜白茶身形苗条,胸口处却是鼓鼓胀胀的两团,将那小衣撑得很满。
雪白的乳肉紧紧贴挤在那低至胸口的小衣中,露出小半的乳肉出来。随着姜白茶清浅的呼吸,一晃一晃的,看着便觉得柔软细腻。
傅修谨眸子深了些,他抚上姜白茶泛粉的唇角。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上一些。指腹摩挲着这人的温热唇瓣,直至他的指尖都有了些晶莹,他才将手伸了回来。
微弱的月光下,指腹上的晶莹一闪一闪的。傅修谨慢条斯理地往姜白茶那胸前的小衣上擦去。下方绵软饱满的两团乳肉也跟着晃动了几下。
姜白茶睡得一侧的面颊有些酡红,披散下来的乌发散在玉白的肩颈处,滑落至胸口的两团白腻处。
美人檀口微张,露出一小节花蕊似的舌尖。傅修谨眸子幽幽,他感觉到腿间的紧绷。
他起了性致。
傅修谨凝着姜白茶的半张沐浴在月光中的侧脸,虽下身那根肉棍已经立了起来,但单看他那张脸却是瞧不出什么东西。看着姜白茶依旧是原先那副不动声色的冷漠样子。
他捏了捏这人比他的手还要小上许多的莲足,将之放入了衾被中。
翌日一早,姜白茶醒来发现受伤的脚已经消了肿,虽然还有些酸软,但也不妨事。
她心中感叹道:太医果真是太医。
吃了早膳不久,玉柳就赶了回来,身旁跟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圆领袍服的男人。他生的细眼长眉,隽秀挺拔,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秀美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