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咸的味道从唇上传来,粗圆的龟头顶着姜白茶的唇瓣陷了进去。肉柱表面布着筋络,生的凹凸不平的,两只白软的乳房都被肏的有些红肿了。
姜白茶哭的可怜,傅修谨却是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粗长的肉棍压在一侧的乳肉上,陷了大半进去。阳精喷射时,连着姜白茶的嘴唇上都溅了许多上去。遑论两只被肏肿的奶子,肿胀的乳尖上都是白色的精斑。
傅修谨身上的衣物依旧整洁,同姜白茶比起来,倒是显得她尤为的淫乱。
姜白茶只觉得两只乳房又涨又痛的,险些被男人肏破皮。
等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些气力。姜白茶满腹委屈地离开床榻,想要去清理一下。她刚跨了一只脚出去,又叫男人拖了回去。
傅修谨拿过一旁的帕子,替人擦起来。他一点点地拭去两只泛着红痕的奶子上的白色阳精。
有些已经干固了,凝在上面。傅修谨弄得认真,从姜白茶的嘴角到小腹,一点点慢慢拭去那些白浊。
他将满是阳精的帕子随手扔在一旁的小桌上。看着姜白茶咬着唇看着他哭,眼眶又红,他早就软了心肠。
这日日头高悬,姜白茶今日还未出过房门。她心中渐渐不安起来,只想着快些回金陵。
可裴玉还是没有消息。
听说宋大人已经回了府,姜白茶带着玉柳兴匆匆的上门却被告知裴玉并没有来过他的府上。
姜白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裴玉没来过?那他这一个多月究竟去哪儿了?
姜白茶晃了晃身子,一下子没站稳,身旁的玉柳担忧的伸手扶住了姜白茶。
裴玉,究竟是去哪儿了?
娘子,您先别急。
回去的路上姜白茶有些浑浑噩噩的,她脑袋成了一片浆糊。
夫君究竟如何了?
司徒大人为何要骗她?
玉柳看到姜白茶一副茫然又不知所措的难过模样,自然也想到了洛文逸,这司徒大人究竟为何要骗她们?
不是说同娘子是自小认识的吗?
姜白茶走至浮云楼时,见到了一个穿着白衫的男子背影,极其像裴玉。
他身旁跟着两个家仆,凤阳侧着脸不知在同那男子说些什么,带着少有的女儿家娇态。
那男子的颀长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酒楼中。姜白茶顾不得玉柳,她面容急切地赶了上去。
她此时根本顾不得其他,匆匆小步跑进了浮云楼,她目光望向二楼的方向,就要跑上楼去。
这人的背影同她夫君实在太像了一些。
她刚提着裙裾踩上台阶,就被两个家仆拦了下来。这两人穿着深蓝色的短褂,身材魁梧,站在两旁,一看便不是好惹的。
今日这二楼已经被凤阳郡主包了,小娘子最好改日再来。
姜白茶慌忙说道:我夫君似乎在上面,我来寻他的。
这两家仆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姜白茶眼睛只看着二楼的方向,没注意到这两个家仆之间那古怪的眼神交流。
二楼只有凤阳郡主和她的贵宾,哪儿来的你夫君?若是再装疯卖傻,休怪我们动手将你赶出去了。
这两人说完,拦得更紧了,站在姜白茶身前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
姜白茶被拦着上不去,她又急切地想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裴玉。
正在这时,玉柳赶了过来。
娘子,走吧。玉柳看着两个门神一样站着,身量高大的家仆,唯恐姜白茶吃亏,拉着她就要往外走去。
那凤阳郡主恶毒的很,她府中的这些下人定也是不好惹的,娘子哪儿能斗得过对方。
且这凤阳郡主的武力值也比娘子高了不知多少,要是受了伤该如何?
郎君同凤阳郡主怎会认识?定是娘子过于思念,看差了。
姜白茶走的时候又往二楼望了望,没有动静。她目光失落,收回了目光,跟着玉柳出了浮云楼。
二楼雅间
玉郎不若尝尝这糖蒸酥酪,这可是浮云楼的一绝。凤阳面上掩不住的喜意。裴玉好不容易才应了她出府,她只满心欢喜,想着把自己认为好的统统摆到这人面前。
裴玉如今对着她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厌恶了,凤阳心中想到。连带着她艳丽的面容也带了些羞涩甜蜜出来。
郡主怕是忘了裴某并不喜甜食。裴玉掩去眼底的厌恶,他神情冷淡。皎如白玉的面孔带着讥讽,连看都不愿看凤阳一眼。
裴玉,你非得如此同我说话?凤阳也隐去了面上的笑意,她面色难看,眼里含泪。
这人的心莫不是真当是那石头做的。
凤阳心中发紧,又恼又气。
或许这人只有对着她的时候,那心才是石头做的。
她可忘不了裴玉先前那次醉酒同她云雨时,只有这人喊着姜白茶的小名时才会占有欲十足的掐着她的腰将浓稠的阳精灌进她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