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茶腿根微颤,肉穴抽搐着喷着水,傅修谨缓了速度肏弄着高潮中的甬道。姜白茶被这人入得高潮迭起,春潮喷涌。
哐当一声,李笙笙手里的木盒掉了下来,方正的一角磕在了一块儿鹅卵石上。盖子也被直接摔开,里面是一株品相完美的野生灵芝。是李笙笙专门为傅修谨带来的。
傅修谨听见声音,转头抬眼看向几米开外的李笙笙。他此时额上全是晶莹的汗珠。一双眸子黑得发亮,欲色浓重又勾人。还带着股令人发颤的戾气。
滚出去。森冷的嗓音响起,惊了李笙笙一跳。
她眼眶里滚着泪珠,红唇微颤,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傅修谨,傅修谨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同姜白茶做起那档子事来。
傅修谨提前吩咐了管家不许进来,李笙笙叫侍卫直接拦住了管家。王府中的侍卫全被调遣到了另外的院子,这里自然没了人。
功夫在身的人耳聪目明的,傅修谨哪能让人把姜白茶那声音给听了去。
李笙笙甫一推开院门,傅修谨便已察觉到了。他原本想着先把姜白茶抱进屋里,可这人的肉穴缠得紧。傅修谨腰眼发麻,险些被夹射出来。
故意的?傅修谨捏了捏姜白茶的腰,姜白茶埋在这人的胸前并不说话。
傅修谨衣衫有些凌乱,姜白茶抱着这人的腰身,嘴里泄出了几声呻吟。
傅修谨的性器还埋在肉穴中,一时间也没去管站在门口伤心欲绝,几乎要晕过去的李笙笙。他又狠狠地往里肏了好几下。
姜白茶自然配合着高声婉转呻吟了好几声。将李笙笙气的面色发红又发白,来来回回变着脸色。
傅修谨却是直接黑下了脸,一腔热意迅速冷了下来。
茶茶知道太后今日会过来?傅修谨附在姜白茶耳边,冷声问道。
他看着姜白茶埋在他胸口不答话,冷笑出声。怪不得这人一反常态地主动勾他,竟是自己的一番自作多情。
那便如了你的愿。傅修谨听见哐当的声响,粗喘了一声。对着李笙笙沉声道:滚出去。
这便是方才李笙笙进门后的那一幕。
姜白茶听到东西掉地的声音后,知道李笙笙正站那看着,肉穴收缩地厉害。
傅修谨不管不顾的肏着她,比方才更加激烈。那声音听了便让人觉得淫乱。姜白茶哭着求饶,被男人入的神智恍惚。她连着李笙笙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回宫后的李笙笙病了一场,太医说心火太盛,忧思过重。
姜白茶听到这个消息时,傅修谨已经冷了她好几天。她倒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胃口都比原先好了些。
傅修谨简直要将牙都给咬碎了,怒火难消。他竟成了姜白茶打击报复其他人的工具!姜白茶,她究竟打哪来的胆子?
这天姜白茶携着玉柳出府逛了逛,回府的路上,姜白茶碰上了裴玉。应当说裴玉是特地在这儿等她的。
玉柳哼了一声,拉着姜白茶就要走。
茶茶。
姜白茶停下脚步,不顾玉柳的愤怒,朝着裴玉那边走去。
裴玉是有事儿要同我说?姜白茶面色坦然,裴玉心里却是愈发煎熬难受起来。
两人进了旁边的酒肆,一前一后地上了二楼。
007还在警告着姜白茶,说是傅修谨暗中有派人护她。她做什么,去了哪儿,那男人全都知道。
可姜白茶无动于衷,依旧跟着裴玉进了酒肆。
两人刚坐下,小二就沏了茶上来。玉柳被姜白茶打发到了外边守着。她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地蹲在了门口。
这些时日过得可还好。裴玉开了口问道。
如今我过得好不好的,和裴玉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姜白茶吃了口茶,缓了口中的一些干渴。
裴玉,我如今并不想同你叙旧,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走了。姜白茶作势要起身。
茶茶,傅修谨并不是良配之选。裴玉看着姜白茶,脱口而出。
裴玉以往一直奉行着君子不闲言长语,搬弄是非。可傅修谨那个男人先前就和那太后有些不清不楚的传言,加之这男人让人摸不清深浅,若是他之后对着姜白茶没了爱意该如何?姜白茶那时又该如何自处!
傅修谨不是良配,你便是良配了吗?姜白茶反问道,她语气很淡,面上并无怒气和恨意。
裴玉久久不言,两人间又沉默了下来。
茶茶是在恨我吧。裴玉说得有些颤抖,姜白茶性子一向温和。这大概是这人心中对着他最大的不满和恨意了。
裴玉,姜白茶的爱意早就在郡主府那天过后就已经消磨殆尽了。如今对着你当然便只剩下那无所谓的恨意了。
裴玉垂着头,一派的颓丧。
茶茶如何才能原谅我呢?裴玉话语话语中透着失意,有些虚无缥缈。
那裴玉便娶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