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看了会帝国新闻,打个哈欠,对镍硌说了句,“我要睡觉了。”
镍硌点点头,走出周令房间。
时间一到,镍硌又打开周令房门。
周令醒来时,感觉右手有些酸,他抬起来一看,右手有点肿了。
周令很奇怪,这段时间他每天醒来,右手都是酸酸的,有点像是磨多了咖啡豆的酸胀。
难道他半夜梦游去磨咖啡了?
周令掀开珠帘,下地去看磨豆机,里面也没有咖啡豆啊。
周令打开装咖啡豆的罐子,“咦,咖啡豆没了。”
那就不是磨咖啡豆磨的,估计是他睡着时,右手不小心磕到床了。
这时刚好镍硌推门走进来。
周令洗漱好后,直接穿着家居服去买咖啡豆了。
周令家居服是一件白色背心,外加一条宽松牛仔长裤。
白色背心很松垮,露出周令光滑的肩膀和两条白胳膊,一走就感觉有风灌进来。
周令走进电梯,按下一楼按钮,镍硌也跟着走进去。
突然咔嚓一声,电梯闪烁了两下,卡在那里不动了。
手腕上的光脑没信号,电话拨不出去,周令立马按了紧急呼叫按钮,又将每一层楼的按键都按下。
他刚按完,电梯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电梯制冷装置也失效了,电梯里变得很闷热。
周令有幽闭空间恐惧症,在密闭的黑暗的电梯里,那种被挤压的恐惧一下子涌上来。
他感觉电梯壁在动,朝他挤压过来,压得他喘不上气,胸口发闷,头很晕,浑身发冷,站都站不稳了,只能靠着电梯夹角,慢慢蹲在地上。
幽闭黑暗的空间,时间每秒都过得很慢。
镍硌黑暗中也能视物,他注意到周令的异常。
周令蹲在电梯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鬓角被汗水打shi,眼眶又红又shi,睫毛轻轻打颤,看着脆弱又可怜。
“怎么?”镍硌问了句。
“镍硌.....”周令这才发现身边有人,他慌慌张张的伸手乱摸,连声音都颤抖了。
周令一摸,就摸到了镍硌的垂在身侧的手,他紧紧抓住。
镍硌没挣脱,任由周令抓着。
或许因为镍硌每晚都去摸周令,他现在都不排斥周令的接近。
不但不排斥,周令抓他手时,他还下意识摩挲几下。
电梯咣当一下,下坠一层。
周令猛地跳起来,凭着感觉抱住了镍硌。
电梯突然又下坠一层。
周令怕极了失重感,他抖着手,搂住镍硌的脖颈,两条腿都盘在镍硌腰上。
电梯不再下坠,周令又抱着人,感觉稍微好了些。
为了转移注意力,周令问镍硌,“要是电梯掉到一楼,你能飞起来吗?”
问完周令又觉得他问的是废话。
没想到镍硌认真回答了,“伽马星可以,在地球不能。”
“伽马星没重力?”
“重力很小。”
周令腿上没力气,光靠两只手来撑着全身的重量,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慢慢滑下去。
镍硌伸出左手,扶住周令的大腿,将对方举起来。
镍硌不但高,骨架也十分巨大,周令的整个上半身贴上去,也只是镍硌半个身体的宽度。
周令感觉氧气有些不够,他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
听在镍硌耳朵里,简直就是催情的喘息声。
镍硌越发抱紧周令。
周令穿的是破洞牛仔裤,破洞有些大,在膝盖上面的位置,镍硌的手放在周令腿后面,为了抓紧周令,他手上使了点力。
镍硌一使力,手指就伸进了周令牛仔裤破洞里,抚上周令大腿内侧。
镍硌像被烫着一般,立马把手从破洞里抽出来,他没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周令的牛仔裤“呲啦”一下被撕烂了。
这下,镍硌整只手都贴在周令大腿上。
镍硌手臂肌rou一下子绷紧,动都不敢动了。
周令注意力根本不在裤子上,镍硌举他的有点高,他上半身几乎都腾空了,两手没有着力点。
周令脑袋晕乎乎的,看不到其他东西,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可以抓住的东西。
周令摸到了镍硌椭圆形的脑袋,他右手按住镍硌的肩膀,将左胳膊环上去,像一颗藤蔓般,紧紧缠在镍硌身上。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背心,两条胳膊都是赤条条的,几乎是把整个手臂都围在镍硌脑袋上。
周令不知道的是,他手臂内侧贴着的地方,就是镍硌下巴处的缝隙,也就是镍硌嘴巴。
周令手臂内侧嫩透了,像一块白色的冰皮糕点,看着就细绵绵酥软软的,水嫩到叫人碰都不敢碰,生怕戳一下就破了。
周令感觉镍硌脑袋里有东西,一直戳他,他忍不住动动手臂,想把那东西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