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骑大龙撵马车,直奔红枫山。
对花侍郎随同,陈映显然意料中,上回她出手相救的事,仿如风过水无痕;
细看,花煜有些不太自然。
她微眯眼,指间把玩颗白棋子。
帝臣聊说了许多,西北、西南如何守关、拓疆,又说了些朝中政务,皇上诚意拳拳问陈相高见?陈映惶恐回不敢,却也知无不言,暗暗感慨少年女帝,外患、内忧中,渐趋稳健老到。
车至山脚下,撩起车窗幔,已见漫山一片红彤彤,衬着秋高气爽无云蓝天。
“陈相,红叶、粉花插名器,有生之年、不可不赏。”女帝看一眼窗外,再瞥向身边正雅兴玩儿茶道的花侍郎,花侍郎当即脸泛红晕,似出卖了甚……
“圣上雅兴。”陈王当听不懂,颇淡定。
顾良却慌得手轻抖,那可是先帝侧后!他出身名门,姐姐规瑾,娘亲管得严,没想有朝一日,亲闻后宫不当y诡事。
陈王暗暗握住他的手,本想帮他镇定些,念头一转,手指轻挠他手心,面不改色继续道:“今晚,臣定好好赏。”
“哦?”女帝反应也是快,“王后甚名器?”
顾良俊脸、耳尖瞬时比窗外枫叶还红……
花侧郎也看过来,有那么丝不服的意思。
“越船。”陈王不吝让人知晓她家王后有根名器宝物。
“哦,色黑、极壮且怒,”——女帝好像暴露看了些奇奇怪怪杂书?“猩黑配嫣红,唔,美不胜收。”
陈映:“圣上博学。”
帝臣不理会俩男侍在旁,聊起各式名器来……
顾良低头羞赧,却禁不足胡乱臆想自己勃y昂扬猩黑肉茎马眼插丹枫模样!陈映边聊边继续幽坏撩挠他掌心、食姆指圈环C套他中指玩……
他胯间话儿蠢蠢勃然……
掌心越来越灼烫,她知晓他那根名器绝对不若他脑袋耷拉状,凑至他耳边调戏他:“王后,想甚呢?猩黑配嫣红?”
羞红从他小耳尖呼的漫染至整个耳廓,可口得她想咬一嘴。
“我们家花侍郎,飞雁,色酱紫,配浅粉紫绣球花,丹青妙笔画不来。”无需脱裤子放P唱戏,奸淫母皇先帝侧后,女帝极坦然。
这回轮着花侍郎低头羞赧不堪……
陈王很想接话说:臣想赏看?或臣有一朋友陆紫很想赏看?想想还是脑袋悠关些。
大景朝女子间互换夫侍群欢是常事,帝臣间更不乏此趣事盛事,女帝不会携先帝侧后和她们群欢吧?太诡异疯狂!顾良差点惊呼出声,抖得越发厉害,阴精却疯了般y胀,幸得陈王拿了本书放他胯间。
吓得腿脚发软,顾后几乎是被陈王拎拖下车的。
“陈、陈王、我怕。”顾后漱漱发抖,腰背俯驼,掩盖某处蓬勃尴尬。
“你没听她说【我们家花侍郎】,她不舍得互换、群欢。”
妻主、您舍得?顾良抬起秀眸企盼地问。
“舍得烤来吃?枫木烤后(肉),秋天的味道。”陈王突然有点大舌头,官话极不标准。
顾良:……,唇角干了起来,咕囔:“本宫就知道,妻主舍不得。”
嘿,以【本宫】自称了。既然出游,陈映放开心怀,逗顾良玩儿,正色道:“那倒不一定,嘿嘿。”
顾良:……
红枫行宫依红枫山而建,山坳间,点缀几座别苑,正中红枫殿,自然归女帝及花侍郎,蔡如带陈王和顾后走向东南面临湖丹叶轩。
“圣上说,赶路累了,今晚各自用餐,明儿再小酌赏枫叶,上后山红枫观听道。”
“蔡总管受累。”正合陈王意,她正想验证猩黑配嫣红有多漫妙。
与蔡如寒暄过,进入大厢房,见顾后看着床榻发愣。
“怎的?不赏景,发甚呆?”窗外一湖湛蓝,远山丹红,景致如画,陈王循顾后眸光看去,嘿嘿哂笑,女帝会玩……
红锦被缎上躺着几枝新鲜红枫叶,叶面洗净,枝梗皆修成纤细光滑,她走过去,拿起来细看,枝梗还抹过油脂?相当适合插那个啥眼……
陈王将顾后拉至大床上,迫不及待扯下他一应裤子,果然猩黑大阳物半勃!
她轻弹他硕大g翘龟头,“甚端庄王后,马车上、当圣上面勃起?想甚呢?y后!”
没、没有、不y,顾良急急护住大龟头,耳尖又比枫叶还红了……
她拿起红叶放至他J儿边对比,果然色彩剧烈冲撞,甚有y趣!“端庄顾后该当何罚?反正她就是要罚他!
“罚、罚罚吃两碗饭?”
陈王:……,你以为你是小小?罚吃两碗饭?
“本王允你吃三碗!罚猩黑配嫣红,”手向他猩黑柱身抓去、上下撸弄起来,撸硬了插花玩儿!
她也是高不懂,人这般腹有诗书、俊秀矜贵,却长了根猩黑、巨粗壮且怒的话儿!
“呃,轻、慢点,”他瘫躺着秀眸蕴起春水,迷蒙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