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腿还是有点发软。他面上一片平静冷淡,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黑色的制服裤子下面,两腿之间的rouxue还红肿着。周映川早上给他上了药,药膏被体温捂化开,后xue一片黏shi。
他现在只能希望裤子没有shi透,可以让他安然到达自己的办公室。
路上问好的学生方临一概以礼貌又冷淡的微笑对付过去,但他还是没能安然无恙地到达自己的办公室。
一个身材高大、留着半长黑发的学生靠着墙站在办公室门口。他听到脚步声后转过身来,沉沉的黑眼睛看着方临。
“白子霄?”方临停住脚步,他脸上原本礼貌的微笑也收了下去,只余一脸冷淡,“有什么事吗?”
“不敢,”白子霄看着他,嘴角扯出一点Yin阳怪气的笑,“没什么事不能来找会长了?您可真尊贵。”
“没事就滚。”方临懒得看他,冷着脸下逐客令,“还是要我叫人来请你出去?”
白子霄没说话,他眼神像狼似的在方临身上狠狠刮过一圈,接着站在一边,摆出了就是不走的架势。
方临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干脆不理他,自顾自站在门前识别了虹膜。
大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白子霄忽然过来,一把揽住他,两个人跌跌撞撞摔进了门里。
“你犯什么病!”
方临本来心情不好,这下越发被白子霄火上浇油,没注意到他被白子霄整个抱在怀里,没在地上磕碰一下。
“我犯病?”白子霄恶狠狠地在他耳边笑道,“我犯什么病?我可没有犯病到去被男人Cao,是不是啊,会长?”
方临脑子里嗡地一声。他抬眼看着白子霄近在咫尺的脸,过了几秒才问:“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你跟你的好朋友周少爷上床了吗?他看着人模狗样的,床上Cao的你爽不爽啊?”
方临坐起来,干脆骑在白子霄身上,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子霄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冷冷地说:“我猜的。”
“不巧了,今天早上出来看到姓周的出来买药,衣服都没穿好,脖子上肩膀上都是被人抓出来的。我顺便跟了他一段,看到他进了你家。诈一诈你还真就出来了,真好骗啊,会长。”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方临的领子,看着脖颈上满满的吻痕,手背上攥出了青筋。
方临一巴掌甩开他的手,起身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大早上瞎鸡巴犯病,赶紧出去。”
但是白子霄按住了他的手。
他力气很大,掌心火热,方临刚要说什么,就见白子霄露出一个狞笑,他手里拿着一个眼熟的白金手环,一下子扣在了方临的左手腕上。
眼前的景物骤然扭曲,方临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你个傻逼——”
甜腻的熏香弥散在四周,方临睁开眼,入目的是粉色的轻纱,被进来的人带的扬起。
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挑起他的下巴,似乎是打量了他一会,声音尖细地笑道:“好货色,不知道今晚能卖出多少价钱。”她弯下腰,在方临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妈妈可指着你挣钱了,你可要争气啊。”
方临低下头,才发现他全身赤裸,仅仅聊胜于无地裹着一层白纱。胸前两个艳红的ru头被两个金蝴蝶式样的ru夹夹住,中间用细细的金链子连起来,蝴蝶翅膀下坠着小巧的金铃铛,但凡身体一动,清脆的铃声就会不停地响起。
他被夹得难受,想动手把ru夹解下来,但是四肢无力,手指抬起来都难。
进来两个同样面目模糊的青年,一个人站在方临面前把他架起,让他双腿打开,跪在柔软的床榻上。另一个手里拿着一个雕刻成男人阳具模样的玉势,抵在身后的xue口处。
方临身体无力地挣动了一下,徒然惹得胸前铃音阵阵。架着他的男人压着他无力的身体向下,玉势光滑的表面涂满了润滑的油脂,轻易破开xue口,挤开xuerou,一直到全根进入。
他的大腿还颤抖着,坐在那根假阳具上,已经全部吞了进去。xue口包裹着那块暖玉,已然自己吞吐了起来。
方临就这样被抱了出去。
他被放在二楼的走廊的软榻上,双腿打开,风光一片全部露给楼下众多yIn邪的目光。女人在他身边笑道:“这个雏儿的初夜,现在就由各位竞拍了,价高者得——”
她还没再多夸耀几句这个宝贝,一个年轻男人举起了手,神色冷淡:“我出黄金,一千两。”
她的话便被全部堵了回去,脸上拉出一个笑:“这位爷真大方,您请!”
方临被扔到一张宽大的床里,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细细的镣铐锁住,被牢牢困在床上。又有人把他双手捆在头顶,接着三指宽的红绫蒙住眼睛,一切陷入黑暗。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等待着那个买了他初夜的男人。
后xue里的玉势上还抹了催情的春药,此刻已经渗透到娇嫩的粘膜里,烧得全身皮rou泛起粉红色。rouxue里更是yIn水泛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