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在三天后的夜晚悄然而至。
方临静静坐在窗边,月光倾泻在他背后长长散开的黑发上,越发显得光泽柔顺。他双手合十,默诵着经书。
周映川弯下腰把头发抓起一把,捧在手心里。他慢慢玩弄着发丝,语气温和地说:“把衣服脱了吧,我的神父。”
神父没说话,他乖顺地垂下眼一点一点把长袍解开,白皙的皮肤渐渐暴露在月光里。恶魔的尾巴饶有兴致地攀上他的肩头,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
当方临的手到腰部时,他动作略停了停,接着忽然抬手,竟是把藏在袍子下面的一瓶圣水泼了出来。
恶魔猛地避开,尾巴上还是被溅到一线,黑色的鳞片被烧灼出一道细长的伤口,冒出了血珠。
上次折磨过他的触手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捆缚住神父的手脚。而恶魔神色不明地把他按在地上,似笑非笑说:“小看你了,胆子很大啊。”
方临低声喘着气,半脱不脱的神袍被彻底撕开,他被按住大腿,不得不双腿大张,完全地暴露出腿间的隐秘。周映川解下他腕子上系着的发带,把前面的性器一道一道缠紧,最后弹了弹顶端:“那么今晚你就不要射了吧。”
方临咬住下唇,tun瓣被掰开,手指在已经恢复成原本紧致淡色的后xue处按了一圈,浅浅插入一个指节,就能感觉到媚rou争先恐后地裹上来。
然而手指却又很快地抽出去。恶魔戴上手套,拿起掉落在地的玻璃瓶,去圣水池里装了满满一瓶回来。
“据说圣水是神怜悯世人落下的眼泪。”他shi润的吻落在神父的额角,“不知道神会不会怜悯你这个不忠的信徒呢?”
方临侧过头去不看他,腰被尾巴卷住,他被扯到周映川身下。冰凉坚硬的瓶口抵住后xue,方临脊背骤然僵硬。
“你敢!”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被大力死死按住,动也不能动,只有接受着盛满圣水的瓶口缓缓插进后xue。
光滑的玻璃瓶身和过于粗硬的一段瓶口让方临低声呻yin,周映川怕他挣扎伤了身体,因此牢牢按住他,一直到比瓶身细不少的前端瓶口全部进入后才放松下来。
xue口未经润滑和扩张就被撑开,软红的肠rou紧紧贴在玻璃瓶身上,本能般地吮吸着。细白的腰在黑色的尾巴圈里挣扎颤抖,周映川就环住那只腰,低头吮吸起一侧粉嫩的ru头。
藤蔓换了个方向使力,神父的身子几乎从腰处对折过去,后xue紧含的瓶身指向天花板,里面的ye体咕噜噜向xue内灌了进去。
冰凉的圣水流经火热的嫩rou,让后xue吃力地绞紧体内的水瓶,直到瓶里的水全部进去,把小腹灌得凸起一团圆润。周映川宽大的手掌覆盖上那一块,手掌缓缓按压揉弄起来。
方临被他的手按得小腹酸胀,一根藤蔓又缠住露在体外的瓶身,仿照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后xue里抽插了起来。后xue同时被按压和抽插,带着身体深处的水声,小腹处雪白的皮rou在周映川手下渐渐升温,粉红一片,沁出薄薄的汗。
“别按了,别……”他忍不住攥住恶魔那只作弄的手,“啊、嗯唔,好涨,好涨……呜,不要插……”
“是么?可你下面我看是欢迎得很。”
周映川呼吸也加重了几分,他拨开藤蔓,握住瓶身,手腕上一用力,就把那个瓶子缓缓从方临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肠rou分泌的粘ye把透明的玻璃沾染得模糊一片,瓶口从rouxue里完全退出的时候,发出短暂的波的一声。方临偏头咬住手腕,他的大腿微微痉挛着,体内灌进去的水就要从后xue涌出来,但下一刻就被恶魔的性器抵住。
“不行!”他骤然变色,“你不能这么进来……啊!”
方临双腿架在周映川肩头,粉色的脚趾蜷起来,从脚背到大腿都是shi淋淋的汗水。周映川抓住他的一侧膝盖,留下几道鲜明的指印。
不过他现在无暇顾及其他的,整个思绪里都是那根一寸寸凿开嫩xue的灼热rou棒。鼓涨的小腹被大腿压着,压得后xue不自觉收紧,结果被鸡巴破开的感觉越发鲜明。
神父仰起细白的脖子,恶魔则一口咬住那个纤秀的喉结,舌尖在喉结的顶端舔弄拨动着。方临被咬得哭喘着,然而要害被人咬在口中,他也不敢挣动,只好乖乖仰起头任由周映川施为。
等到那根rou棒完全进入后xue后,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周映川不待包裹他的嫩rou反应过来,就握着肩上的长腿开始抽插。
rouxue深处的圣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在体内晃动,荡出一阵一阵的水声。肠rou分泌的yIn水和圣水混在一起,被插得咕啾作响。
恶魔压着神父干了一会,忽然放下他的腿,让那两条腿盘在腰上,把人抱了起来。
神父被放到拉开了窗帘的窗台上,洁白清瘦的脊背贴上窗玻璃,洇出汗水的痕迹。他的大腿被一字型掰开,腿间嫩xue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再被性器恶狠狠干进去。
月光洒落在那捧黑色长发和通红的眼角上,把方临满身yIn态照得纤毫毕现。周映川低下头去温柔地吻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