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哦,囝昨天吹风着凉得流感了…对不起……”
蓝竺刚刚醒来,头却又大。
茶得慢慢喝,戏得缓缓看。
“说又是这样说!也不见给单独配个护士照看着,动不让人动的!烦死了!”
但说实话,云逸最想哭的时候其实已经熬过去了,就是,前面护士跟他说几句蓝竺怎么怎么而后就走了的那段时间。
……
“我不听,我就要粘着囝,就要陪着你,况且我去学校也没用,心还在你这儿挂着呢……学校有什么好玩儿的整天听老师讲课,无聊。”
“你怎么回事儿,吵吵吧火的今天都,不动就不动了,我又不是要死了得癌症,讲不定我下午就好了还转什么院啊?安静一下,好吗,可以吗?”
好了,他前脚还说云逸老说些莫名的话,但后半句在云逸听来也是一样皱眉的莫名,当真传染。
可真的,但确实,云逸今天究竟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对接触着的外人有点儿带枪子儿呢??
“囝才胡搅蛮缠呢,生病的人就该好好听话被照顾着……哦,对,我去问一下他们现在可不可以转院,咱们去私院吧,好嘛?服务该是比现在这里好的,囝乖乖的哦!”
蓝竺也最烦别人不听他的话了。
……
“啊??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我的天啊,你在干嘛啊,我好烦啊,云逸。”
他就坐在蓝竺的手边哭。
这要是换旁人不得一巴掌就呼过去?人哭的时候他妈的他这说的什么鸡巴烂话。
“可我都醒了啊,还用什么照顾?实在不行你可以整个护工啊,随便给他一千让他照顾我一天不就行了?啊,对了,我钱包你带了吧,现金不够就去银行取,密码你记得的吧?”
“嗯!你别咳了,我错了……囝……”可随即脑里又不知什么奇怪的回路被点亮,大个儿话锋突然一转,“我不管,我反正就要亲你,我不怕!”
我是正常人,我没病的,我怎么可能会发疯。
……
大个儿一下不再温柔老实,反倒冷淡尖刺,但那个谁,可就不是很领情了……
妈的,瞧瞧,这都说得什么话这是。
因为他本来就那样啊,只不过善于藏着掖着,所以在得知蓝竺受罪后表现出来时是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可能也有病症与昨夜疯狂作祟的原因吧。
呀,哪有那么差劲差到人神共愤的离谱,他只是…都说刚醒了嘛,有起床气的又不是不知道。
他不想自己活得太累。
谁清楚呢,他什么都烦,唯独不烦自己,觉得自己是天上地下绝无再有第二件的宝贝,谁宠着他,都是应该的。不想的人,就滚吧。
可那是超出蓝竺坏心眼故意逗弄出来的哭啊,蓝竺自己也理解无能了,因而开口就是无语的话。
可他是蓝竺,我是云逸啊。
哟,这内容这语气,这不就是等于直接告诉云逸摆出苦瓜委屈脸可怜么?
我们俩就跟神经病露阴癖似的在阳台发疯,啊,不对,我才没疯,是他疯了。
……
云逸,一个会和保姆一起大扫除家里因为蓝竺想要家里面干净一些,那他就加入把整件事情的速度变快的人,在此期间,是一块儿抹布都不舍得让蓝竺投一下生怕洗剂咬着蓝竺的手也告诉保姆不要让蓝竺上手帮忙的人,所谓上海男人都疼老婆的人,现在让他发现在自己眼皮底下蓝竺居然有了什么小病小灾的,他接受不了,无法接受。
“你不怕你个头,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就是………”眼皮好酸,明明才刚醒呢,又想闭眼了,“呼…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学校?我都醒了。”
他差点儿要伸手去打他愤怒的表达着离我远点儿。
“你说什么呢囝,你都生病了我还怎么去学校啊,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那云逸自是柔顺。
于是乎刚醒了就要生气发火?
然后他跑出去,然后他走回来,蓝竺脑袋仍有点儿昏沉的瞧见问着怎么了,云逸丧丧的答因为刚醒,可能下午四五六点这样才能离院回家亦或者是到什么别的医院去住着,现在,还不能动,免得症状加重了。
他再一次,完全被未知包围。
……什么意思?藏着掖着什么?
再怎么被刺激的又一下猛烈的大哭,眼泪也得收回来了,在那慢慢抽泣着。
再被这种内容语气这么一说,前面忍着的泪现在也不管丢不丢脸全部爆发一下就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因在于首先他真地从未遭遇过身边人昏迷着进了医院的状况,更别提进了以后怎么还
“胡搅蛮缠。”
“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又对不……诶,你不要随便亲我啊,你都说我得流感了,知不知道什么叫流感?传染你了怎么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