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萧衍想过许多可能性,他怀疑过绿竹,怀疑过其他的妻妾,最为怀疑的目标则是孟胄。毕竟对方曾是大汉的将军,与原主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蛰伏多年伺机报复也显得十分合理。没想到最后竟是原主自己Yin沟里翻了船。
萧衍一时不知是该觉得荒诞,还是该觉得庆幸。见多了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这种乌龙的般情节竟然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放松。
他兀得笑了出来,心境也比之前更开阔了些许。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一直到中午用膳时,萧衍的心情都一直是愉悦的。
他早晨因为对孟胄起了疑心,态度便十分冷淡,甚至还有些苛刻,此刻心里竟生出些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愧疚出来。
“过来。”萧衍对着颤巍巍站在一旁的孟胄道。
孟胄似是有些被吓到地抖了下,然后立即跪倒下去四肢着地地爬到萧衍脚边,头微微垂着,脊椎的形状深刻地印在后颈上。
萧衍抬手轻轻摸着那几块有些硌手的骨头,问道:“上午都做了什么?”
孟胄忍着缩起脖子的冲动,答道:“奴去佛堂跪了会。”
萧衍默然片刻,才问:“膝盖好了?”
“是,多谢家主赐的药。”
气氛又在这句话后沉寂了下来。萧衍看着孟胄因着长久的沉默已经忍不住有些颤动的身体,才像是安抚般地放柔声音道:“起来吧,多吃些,你太瘦了。”
孟胄的身体比起之前的确是瘦了许多,毕竟两年来都没吃过什么正经食物。但他知道对于萧衍而言,自己现在的体型也是偏胖的,萧衍喜爱的一直都是白云那样纤若无骨的身材,只用一只手就能把腰环住。
孟胄低声道了谢,心情复杂地坐到椅子上。
今天呈上的菜里多了道鹅rou,是煲成汤端上来的,油花都被撇清了。
孟胄先给萧衍乘了碗汤,又给自己乘了碗,喝着鲜香的汤,再吃一口已经十分软烂的鹅rou,觉得眼里都被飘散的热雾熏出了水汽。
下午萧衍带着孟胄去了山上最高的摘星阁,两大盆冰块让楼里凉快地像是初春三月,就连迎面吹来的热风都变得怡人。
萧衍指着半山已经小成芝麻点的几个人道:“那是庄里新收的弟子,还没拜师,就跟着在那练些基本功。”
孟胄努力睁大了眼才看清的确是有几人正在练剑,他问道:“像这样习剑的弟子会跟哪位师父?”
“庄里的剑宗在西山上,由习陵管着,大概会去他那吧…”
孟胄还想问问如果萧衍收徒会想收怎样的人,但他知道这不应该是他该过问的事,就将那句话咽回肚子里,接着观察着下面的动静。
萧衍懒懒地又靠了会,才问道:“在看什么?”
孟胄收回视线,似是有些遗憾,“奴想看看山下的光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人。”
“山下只有些小村范,大约五六十户人家,每家都种几块地养几只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过得挺好。”
孟胄听着萧衍话语中的感慨之意,有些愕然。
他们又在里面坐了会,绿竹上来了,询问萧衍是否要让孟胄去做准备。
“去吧…”萧衍闭着眼答道,似是有些困倦了。
***
情欲总是在晚上来得格外迅猛。
萧衍才用冷水把体内的欲望浇灭没多久,看见床上隆起的一块时小腹又升起了欲火。
可他自认能忍,便没有多作理会,直接走上前把孟胄的束缚解了,然后熄灭烛火搂着人准备睡觉。
一切发生地过于突然。没等孟胄眼前的被子被掀开多久,他又撞到了萧衍的胸膛上,眼前再次陷入一片昏暗。
萧衍的手毫无情色之意地搭在自己肩上,耳边的呼吸也渐趋平缓。孟胄心里却像燃着一把火,他身后玉势上抹着的欢情让体内热得厉害,明明之前已经能适应这种灼热,可被疏解两天后身体却记住了那种舒爽的感觉,竟不再能接受这样的瘙痒。
意乱情迷之下,孟胄不住蠕动着后xue,想要让玉势能够疏解自己的欲望,但这终究是望梅止渴。身体本就是瘙痒难耐,可以缓解的人又在身旁…
孟胄忍不住搓动双腿,膝弯状似无意地划过萧衍两腿间的鼓起,妄图也挑起对方的情欲。
一次两次萧衍还能当作是意外,可次数一多就不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了。
萧衍睁开了眼,山峰一样的肩膀撑在孟胄上方,眼里也发散出危险的光亮:“你在做什么?”
孟胄有些被那种眼光吓到,昏涨的头脑也清醒了大半,可他先前的举止过于放肆,现下磕磕绊绊地求欢道:“奴…求家主幸奴…”
由着窗外的月光,萧衍看见孟胄脸上的两抹chao红。他嗤笑一声,问道:“发sao了?”
孟胄脸红得更厉害,语气也有些抖:“是…是的,奴发sao了,求家主幸一幸奴。奴后面好痒…”
这种话孟胄在被调教的时候被说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