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往上送。
那根手指动作逐渐放肆,越进越深,最后一整根手指在穴里四处摆动,抠挖穴肉,触到了神父最敏感的一点,过电一般的快感立刻让神父的腰软了。
“哈啊……别……”他的拒绝还没说完,那根拿捏住他弱点的手指就猛烈进攻,按、揉、点、顶、挑,只是一根手指就把神父玩的丢盔弃甲。
神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反射性地直起身子,微微挺腰,与领主相贴的性器释放出一股白液,撒在领主性器和手上,更弄脏了领主的衣领。
神父迷迷糊糊地被放倒,两腿并着被人提起,如给婴儿换尿布似的露出屁股。
“把腿并紧。”领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神父红得滴血的耳边,他却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高潮的余韵让他神魂不属。
领主跪在他臀前,如正在操他一般在他腿间快速挺动,并紧的大腿和阳具间在动作中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凹陷,龟头在每次挺进时都会从腿间露出,顶动神父刚发泄过的阳具,惹的他小声哼哼。
半晌,领主一顿冲刺,终于低吼一声射在神父胸口、小腹、大腿上。
领主躺下来搂着神父,把他身上的精液在皮肤上抹匀了。
神父早就恢复了神智,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一片,不过见领主餍足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看来今天不会被操了……
神明保佑,那天之后领主便为处理领地边境的小型动乱离开,后受到国王传召前往帝都。
竟让神父安安生生地养了七个月的胎。
脱冬入春后,气温渐升,轻薄的神父袍难以掩饰他高高隆起的肚皮,甚至还勒得慌。
因不愿走漏自己有感而孕的消息,神父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将神父袍改成了孕夫袍。
他对外宣称苦修,闭门不出。
此时他金发束在颈侧,带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身着布料轻薄的自改神父袍,柔软的布料服帖地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形,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托着浑圆的肚子,竟不显得违和,更为他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许是神子天生神异,他怀孕以来除了身体稍觉沉重外,竟没有任何不舒服,他自己照镜子时还觉得脸色好了许多。
为了能顺利诞下神子,他读了许多妇产书籍,好在他在神学院时辅修过医学,学起来还算轻松。只是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图画时,仍会心头一颤,被神赐予生育的神圣职责女子生育都如此艰难,他一男子又会如何?
除了学习就是祈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跪上蒲团,身前的供桌被他的大肚子顶得晃了一下。
“神主在上,请保佑您的孩子平安降生……”
虽然害怕生子,但现在在神父这里,肚子里的神子是第一位,就算这孩子要了他的命,只要他的降生能为众生带来和平幸福,就都值得。
还没等他祷告结束,门被敲响:“神父,领主大人来了,大人想见您。”
还不等神父拒绝,门外的少年继续说道:“领主大人说您不见他的话,他就过来见您。”
神父闭了闭眼,拿起羽毛笔唰唰地写着什么,直到门外的人催促,才手一抖,一滴墨水漏在信尾,晕开最后一个单词。
“……我知道了,请你将这封信交给领主,他看了会明白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来报了领主离开的消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点道理神父怎么会不懂,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深夜,神父鬼鬼祟祟地离开房间,来到教堂后的告解室。
因没有神父,告解室闲置许久。
或者说从上次神父在这里被约书亚侵犯后,就一直是闲置状态。
来到久违的告解室,仅仅是推开那扇门,看见逼仄隔间中的蒲团,他就狼狈地别开了眼。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被自己的教子,自己的学生,发现自己出卖身体,还被他愤怒之下在此替……神惩罚他……
神父甩甩头,将杂念清空,开始布置起来。
忏悔室与聆听室的小隔间中的木隔板,赫然有一个圆形缺口。
神父先走进一个隔间,将门锁好,跪在蒲团上,将腿伸进隔板的洞间,最后两只腿站在另一个隔间里,而他的屁股以上都在这个隔间。
这是他买产科书时赠送的风月书籍所教,名为壁尻。常见于妓院,多是为了充分利用姿色不好的资源,或是招揽客人。
不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发现他的大肚子了——神父想。
而且产科书也说有孕七月之后,可以适当地进行交媾,有助生产。
神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如娼妓般卡在墙中翘臀以待恩客宠幸,一会儿想到自己正怀着神子却要与一个毫无信仰的邪恶之人交媾,若是神子有所感该怎么办?
希望……领主不要太粗暴。
神父认命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抚了抚肚子,手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