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骚穴卖力地向前挺着。
这幅淫靡烂慢的景像把南宫逸玉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龙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正当他思忖着的时候,未知是否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房间的地上。
“啊呀,玉儿?”干娘慕容伊人正沉醉于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子一翻,整个人便从凳子上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南宫逸玉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南宫逸玉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肥美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彷佛柔软得要把头整个埋下去的乳房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趐胸所独有的骚香。
当南宫逸玉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她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子,但见干娘慕容伊人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赤胸不停磨着南宫逸玉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又力不从心。
南宫逸玉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也担心着慕容伊人的状况:“干娘,你怎麽了?有没有弄伤啦?”慕容伊人的一对大肥奶仍旧紧贴在他的面上,南宫逸玉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干娘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惊魂稍定的慕容伊人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干儿子南宫逸玉面前一丝不挂的耻行羞态,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他,好不羞愧,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玉儿……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干娘……啊……”慕容伊人尴尬得满面通红,南宫逸玉瞧见她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子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时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於慕容伊人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干娘,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我扶你起来好吗?”慕容伊人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南宫逸玉把慕容伊人扶到了床边轻靠在大床上,自己也坐到一边,慕容伊人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养尊处优的她因刚才过激的自慰而泄身后,两腿间情欲的馀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
想到衣服还搁在浴桶边,又不欲南宫逸玉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子下,她一时竟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南宫逸玉怪起罪来:“玉儿,你进干娘的房间,怎么不敲门呀?”“啊……干娘……我走到房门前……正打算敲门……却不知干娘正在……”南宫逸玉说道。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慕容伊人急得马上把南宫逸玉叫停。
“干娘,你怎么会这样呢?”南宫逸玉假装问道,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房间内独剩全身赤裸的慕容伊人和无言的南宫逸玉。
良久,还是身为长辈的慕容伊人老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玉儿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南宫逸玉听得出慕容伊人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干娘,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干爹已经去世多年了,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你这样独守空房的女人,在性欲方面当然有需求,因此刚才干娘所干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慕容伊人惊叹小小年纪的南宫逸玉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平时努力树立的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他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南宫逸玉,说不出甚麽话来。
另一方面,南宫逸玉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也盘算着慕容伊人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慕容伊人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但其实自这半年以来与众多美女风流倜傥后,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南宫逸玉知道自己内心里向来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而干娘慕容伊人就是他心底一定要征服的对象。
最新找回第两百一十二章、干娘羞涩南宫逸玉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时在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渴求,而慕容伊人今年已是快四十岁的成熟妇人,正是处于虎狼之年,就像树上熟烂透彻了的水蜜桃,如果挑逗后肯定会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饥渴地期待着男人再去采摘。
心念到此,南宫逸玉下定了一个主意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慕容伊人说:“干娘,干爹已经去世多年了,以后由我来代替来代替干爹疼爱你吧!”南宫逸玉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慕容伊人,慕容伊人有点不明所以,直至南宫逸玉把身子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伴柔声低说:“干娘,让玉儿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干娘作爱,好好孝顺你吧。”慕容伊人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南宫逸玉说道:“玉儿,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