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过后第二天,时亭南就直接搬了进来,开始和燕晚迟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燕晚迟原本以为自己谈了恋爱可能会分不清轻重缓急,不知道东南西北,但他后来才发现自己错了,他和时亭南在一起后作息竟然开始正常了起来,公司打卡都不迟到早退了。
他爷爷显然也观察到了燕晚迟这一细微的变化,从一开始对自己孙子这段感情的不太乐观到如今颇为欣慰。
暑假第一天正好是周六,时亭南和燕晚迟次日都不用出门,前天闹到比较晚,八点铃声准时响起,俩人都还躺在床上没睁眼。
柔软的被子里伸出只白皙斑驳的手臂,看似纤细漂亮,但下手不轻,“啪”一声就把床头闹钟给拍熄声了。
与此同时,贴在他身后沉睡的男人也感觉到了动静,动了动压低的肩膀。
俩人间先醒过来的竟然是燕晚迟。
屋内空调温度盖着软被睡正舒服,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在枕头上蹭了蹭,随即伸出手推着身后人抱着自己腰的手臂,翻身,动作自然的埋进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起床了……”燕晚迟闷闷的沙哑声在时亭南胸前传出,时亭南赤裸着的胸膛蹭上了点shi热,不舒服的打算换个姿势。
时亭南打算躺平继续睡,无奈燕晚迟压着他的一条胳膊,直接又顺着爬到了他胸口,有个尖尖的东西戳得他胸膛喘不上气的疼。
于是时亭南默然睁眼,低头一看,是他家总裁那尖锥般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你多少斤?”时亭南幽幽叹了口气,伸手盖住身上人的后脑,抓他头发玩。
“?”
燕晚迟以为这人是嫌自己重,顿时转头和他对视,语气有些危险,“口味变了,想爱骨头架子了?”
“……”
时亭南盯着自己胸口被这人下巴戳出的一个尖小红痕,抬手指着说:“这不爱着呢吗,就是有点费命。”
“……”
燕晚迟后知后觉,神色严肃的盯着那个红痕看了两秒,仿佛脑子短路般不讲理的说道:“你骂我是骨头架子。”
“要吵架是不是?”时亭南将人一把薅过来,大手摁着燕晚迟的后颈才啃,啃完嘴唇再啃下巴,连脸蛋都得咬两口。
燕晚迟捧着时亭南的脸,吻着吻着便蹭到了时亭南身上,和他交叠在一起,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吵的还少?”燕晚迟贴着时亭南的脸,枕在了他身边,两条大长腿在时亭南腿上又磕又碰,淘气得简直不像三十岁的人。
燕晚迟如今和时亭南已经很亲密了,情侣一开始同居总会有两三个月的磨合期,比如在对方会面前放不开,摆架子,干点什么都不好意思。
他们两人之间有过,但非常短。据燕晚迟的记忆也就不自在了半个月,这种不自在并不是负面情绪,而是想在自己爱人眼里维持住完美人设而受到阻碍的不舒服。
虽然每个人都清楚这几乎不存在,但也每个人都会有这种坚持,燕晚迟也不能避免,他当时觉得谈恋爱既幸福又辛苦,直到半月后,他实在没忍住和时亭南吵了次架,事后再去找对方,他就发现自己那点不自在渐渐没了。
之后,俩人连矛盾和吵架也不刻意避免了,到现在关系竟然越来越好,这是燕晚迟没有想到的。
“你给我留点面子……”燕晚迟脸色chao红的从时亭南身上撑起来,唇瓣红得快要滴血,他舔了舔上面的shi润,低声道:“好歹先去漱个口再舌吻。”
“香的。”时亭南声音有些哑,说完这句话似乎低低喘了口气。
燕晚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眼看了一下时亭南的神色,默不作声地又朝后坐了坐。
这下算是明晃晃的惹火了,原本燕晚迟跨坐的是时亭南的腰腹处,再往后一坐……
“这里坐着不太舒服。”燕晚迟低头,意有所指道。
时亭南当然不会不理会自己爱人的抱怨,于是他分开腿,搂起来人,将这人舒服了。
燕晚迟腰间围着一圈柔软的白色绒被,上身披着睡袍,远远看上去,像是坐在云间颠簸,时轻时重,忽快忽慢,飘渺不定。
昨晚长时间撑顶造成的松垮还没有恢复,燕晚迟轻而易举就坐了下去,膝盖卡在时亭南腰间,小幅度的晃动着。
他们俩人如今的性生活平均一天两次,早晚都有所需,时亭南的晨勃和燕晚迟的夜欢,俩人都能够满足对方。
燕晚迟夹着体内那根滚烫的jing体上下拉扯着,很有技巧,很快就让他听见了时亭南控制不住的低喘声。
“今天要去爷爷家吃午饭……不准去做别的了。”燕晚迟咬紧唇,有些狼狈的嘱咐道。
“好啊,上司给放假,求之不得呢。”时亭南掐住燕晚迟的腰,加快了手上动作。
大学生暑假或多或少都会汲取点新知识,学习点新爱好或者赚点零花钱,时亭南也不例外,他以往暑假都是在家摆弄软件的,这个暑假不想弄了,便提议去了燕晚迟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