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身上一阵凉意,她掀开被子,挤入她双腿之间,跪俯下身,将左手撑在耳侧,如果你愿意,他们会叫你夫人,林夫人。
她一面说,一面将右手抚弄着她的身子,指腹沿着乳侧的陷落一路向下,泼墨的束发顺势从她肩上垂下,发梢悬荡在她锁骨上。
还是你喜欢我们以姐妹相称?像白蛇青蛇一样,你我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景年正是以上至下的凝着她,认真的,眼中生出一些炽热的幽暗,甚至是一同沐浴,我为你擦背,你为我浸发。
发梢撩拨的痒意扰起她内心深处的骚乱。景笙听得面红耳赤,怯怯地迎着注视,腰肢因为手指的触碰有些难耐地扭动,胸口益发没有章法地鼓动。
她只觉浑身都燥热起来。虽此时衣服尚未完全脱下,褪至肘弯,袖管绑束着两臂,但身前的肌肤是袒露的,使她能看见自己延绵的胸脯,白馥馥好似个发酵的馒头,那一点儿也立得雄赳赳的,更教人羞不能抑,将头歪到一侧,一手背掩目不敢瞧她,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宽皮话
这一动作将肩颈的骨肉扯出起伏凹陷的曲线,一丝红意从小巧的耳垂蔓下来。
景年盈盈将她瞧着,指腹停在她的胸前,绕着一圈儿的乳晕打圈,又将那一点儿掐在指间,轻柔地捻动,怎么能是宽皮话呢?妹妹这是认真在问姐姐,姐姐怎么看都不看我?一壁将左手肘往下压,更俯下身来,身下的双腿便被她身体又分开了一些,
唔这敞着腿儿的动作使花户透入丝丝凉意,景笙羞耻地无以复加,后股根却被那人大腿抵着,放也放不下,只得将双腿夹在她的腰处。
景笙咬着唇,因酥麻的快感,身子轻微地颤抖,你不然就盖了被儿,不然就剔了灯儿,你要这样,让我如何是好
我喜欢这样看你。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起一些身体,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扣子与系绳,景笙,你也可以看我的身体。
景笙缓缓移开手,小心地从指缝看她,见她已经脱了衣服,正在一圈一圈地解束胸。
片刻,她已赤裸了上身,抽出束发的绳子,仰起脖颈儿,使青丝铺满背脊。原是长年束胸的缘故,她的胸脯有些许贫瘠,又是从小就营养不良,除了随韩姨娘长个了子,身上半点儿多余的赘肉也没有,细津津的身体这时露出曲线,竟有别样的风味。
景笙一瞬不瞬盯着她,喉头微动,片刻,那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对上来,看着她弯了弯眉眼,小心又压下身体来,就像这样。
景笙,还满意我的身体么?景年将手向牝户探了探,以掌肉缓缓搓弄着那片秘地,
嗯我、我不知道那话她是绝说不出口的,景笙紧闭起眼。那动作虽缓慢,却是一点一点加重了力道,不一会儿,一阵酥麻快意的浪潮便将她催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嗯
那妹妹我的伺候呢?涎液从唇肉紧闭的缝隙间溢出一点,景年将指腹沿着那缝抚了抚,遂挑着指尖从缝隙间钻入,在湿软滑腻的瓣内触到一粒微微凸起的果核,轻柔地摩挲挑逗,满意否?
不、不知道景笙的声音已有些颤抖,这样的温柔才足够她消磨。
那看来妹妹还是伺候得不够用心。
言罢,她蓦地加重了力道,指腹在那点上重重地捻按,快速地搓弄。
唔啊、啊嗯突如其来的快感犹如骤雨,景笙猛得挺起腰肢,双腿夹紧了她的身体,玉足悬在空中发搐似的颤动。她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益发收起腿,两膝盖并起挤入二人身体之间。
景年一并抓住她一双足腕,下至腿窝,施一些力,将两腿按在她的胸前,直勾勾瞧着那花户已细微地开了一条缝。
缝内是红绉绉的果肉,她将手指钻入果核下的小口儿,软浓浓的果馅儿密不透风地裹着指节。里面湿津津的,已经十足熟热。她又并入一指,向上翘起一些,抽动间,在那片极敏感的秘地上重重地顶弄。而每一次抽送,掌肉便撞在果核上,让她一阵战栗。
啊,轻点不要,不要顶那里景年,景年这一切都太过迅速,景笙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身体剧烈的抽动,手指死抓着枕头,仿佛被一重一重的浪潮推上云霄。
湿软的甬道随着动作一阵一阵地收缩,她知道她快要到了,更加快了动作。穴口的嫩肉被挤压着来回收缩,在湿热的软肉间捅入抽出、循环往复。
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响,果核与牝户的双重刺激让她的身体生出一种几乎要失禁的酸胀,速度持续不下,她的身体快到了极限,甚至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临界点。她弓起脖颈,崩溃地哭吟着:我不行了,啊嗯停下、我我不要了景年,停下
源源不断的蜜液从甬道的深处流出,在剧烈抽送间,从穴内飞溅出来,逐渐越来越多,将她的手腕都打得湿淋淋的。她这便迅速将手从泥泞中抽出,透明的液体入泉涌似的从口内溅出,将床湿了一片深色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