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锦又道:“我受得住。”
话音未落,便被人深深顶了进来。
进来时倒不是很疼,只粗长得令花妖呢喃一声:“胀……”
途期年忍得青筋暴起,一口一口地舔着他白皙的侧脸和颈子,听了这话,牵他的手往下摸去,却是还有小半未进去。
但深处柔软的小口已经紧闭着不让他再进一步了,途期年含了长锦的耳垂舔:“疼了同我讲。”
便带着一次比一次凶悍的力道抽出又顶进,冲击着那丝裂隙,又酸又麻又爽,花妖不知好歹地呜咽着放松自己,终于被叩开宫口,眼里含着泪,颤着腰将人迎了进去。
紧致腔室里的软rou被性器冲撞得震颤酥麻,泌出一股股热chao,羼了血丝的汁ye随着两人动作滑出体内,自濡shi腿根滴滴答答地落下。
途期年托着花妖tun腿的手很快被浸了个透,shi滑得险些握不住人,花妖腰身一坠,一口气将性器连根没入,只剩了囊袋打在tun缝,被入得喘不过气,哭着打了个嗝。
男人看着他,眼里泛起磷磷的光,抱着人倚到床上,小臂一撑,让花妖跪坐起来,哑嗓道:“长锦,自己动一动。”
长锦呻yin一声,头低低地垂下去,露出柔山春水一样的颈线,成串汗珠滚落,砸在男人肌rou紧绷的胸腹。
“乖。”途期年咬牙吐息,挺腰一颠,花妖便晃动着在他身上起伏。
长锦初次云雨,稍显稚嫩笨拙,只能慢慢地动,纳入Yinjing的感觉因此分外明显,暴起青筋与gui棱在体内剐蹭翻搅,磨得xue道发热发胀,于是吐露出更多汁ye,讨好地给凶器裹上一层晶亮,却不料只是让人进得更加顺畅凶猛,将粗硬事物插得极深,连最深处的胞宫都被轻易地cao进cao出,因沾了霸道的仙气,又麻又舒服,敏感难耐地抽搐着。
长锦的腹部都被顶出个完整性器的模样,途期年一手捏着rurou上的嫩红尖尖,一手摸上他的腹部,隐忍调笑:“长锦,你在cao我。”
长锦看着他布满情欲的眼,被这样的荤话一激,浑身过电一般,腰酸腿软地坐了下去,本就硬挺的性器打在男人紧实纠结的腹肌上,溅出股白浊,雌xue也将那凶器浇下一股热chao,身子因着剧烈快感绷紧了一瞬间,复又软塌塌地倒下,气息不稳地同途期年rou贴rou缠在一起。
途期年下身被吞吃得只余囊袋,内里xuerou裹缠得暖热而舒服,前端又顶进了花妖盛着一汪春水的胞宫,直想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下去,偏他总忍不住要逗这一本正经的妖,于是咬着牙难耐地说:“长锦,这便不行了?”
长锦拿细白手指扒着他的肩,咬着嘴唇:“途、途期年,你莫要欺我……我、我不动了……你动!”
途期年轻笑一声,就这长锦趴在怀里的姿势,扣住人的腰身轻轻一托,悍然挺动,喟叹着:“长锦,cao得我好舒服啊……呼……顶进胞宫了……里面又软又紧……”
长锦被调弄得满面通红,伸长了手去捂那人的嘴,被情色地舔了掌心也不松开,没料到反将身下咕滋咕滋的水声衬得更响——怎样都臊得厉害,整个人泛起高热,不知所措地缩起来,煨得途期年满心满怀的热,让男人放缓了攻势,抽出性器,在花瓣间磨,又哄着:“长锦乖,就好了……”
长锦溢出一声哼,却主动凑上来,动作间汁ye泛涌,淋得本就shi漉漉的阳物更加方便插入,他甚至拿胞宫去套弄途期年凶猛的利刃,委委屈屈地将嘴唇凑在他耳畔:“要、要吃期年的Jingye……”
途期年心神一颤:“怀上了怎么办?”
长锦搂紧他:“期年不嫌弃……就……就生下来……”
怎么会嫌弃?途期年被刺激得发了狠,将人翻过身,后入进去,凶狠挞伐着,直cao得长锦喘不过气来,手指尖都发抖,这才入到胞宫里,抵着嫩rou射了进去。
长锦承了满腔Jingye,夹着腿倒进途期年怀里,已是满面泪水。途期年给他舔去,将人抱紧了,一口轻啄,在水红薄唇上落了个柔情款款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