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常以擒妖杀怪历练修为,驯服了充作妖宠也无可非议。可有些心术不正的,还会将捉来的妖物炼养成脔奴,以交合摄取Jing元,调理得当,能取之不竭;资质好的脔奴,向来有市无价。
途期年惯常看不起后者,也不屑一顾脔奴。不过面前的这个仿佛有些不一样,看着清汤寡水,实则呼吸里都带着把小钩子,勾人得很。
他挑起美人的一张芙蓉面,埋进他耳后轻嗅,果然嗅出了些门路:妖息不杂不浊,澄纯如高山雪水,更难得赤子心性、不妖不yIn,已经不是“资质好”三个字能形容的了。
“是哪里偷跑出来,还是谁送过来的名品?”途期年不欲掺合这种事,压住心底涌现的躁动欲念,耐心问道,“主人是谁?”
正问着,却发现花妖好像并未听他讲话,而是悄悄学他的样子,也耸动鼻尖,嗅了嗅龙君的味道。途期年哑然失笑,指膜摩挲着香腮雪肌:“说话,主人是谁?”
花妖这才听懂他的弦外之音,眉头轻蹙,不安地望向途期年:“我不是……我没有主人的……”
“没有主人?”途期年被他这一眼看得心头火起,腹腑中醇酒酣热,将他熏得心猿意马,呵笑出声,“那便是自己要来做我的Jing盆尿壶了?”
言罢,愈发觉得这只妖按着自己的心意长出来一般,冷砺心肠也化作绕指柔,仿佛抱一只nai猫,将他提到厚实的胸怀中,啜了口嫩红唇珠。
“甜的。”他尝了味道,就着月光,见美人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初生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他的额心一记,握着他的手解开衣衫,粗长笔挺的龙根弹出来,“啪”地打在柔韧匀称的腿根。
龙君的话里下了言咒,字字千钧,压得花妖温驯伏卧在他的胯下,温热檀口微张,吮含住烙烫凶器:“好好含,含出Jing了,炼化下去,对你有益无害。”
但龙君饮了酒,稍控制不住化形,龙根亦显出狰狞,jing身上布满倒刺硬鳞,内藏龙骨,花妖两手合拢着舔过一遍,再去吞儿拳大小的前端,窄小细嫩的嗓子眼便含不下去了;又因龙君有令在先,只得摇晃起细腰圆tun,鼻息不稳地调整着食道的位置,让rou刺细鳞怒张的性器不断碾过娇弱黏膜,不时逸出零星哀鸣,好不可怜。
途期年被他磨得欲念勃发,偏生他不争气,吞吐生涩,让龙君颌线紧绷,目中戾气凝成一点猩红。一只大掌落在了他的后颈,微微一用力。
嘴角几欲撑裂的花妖立刻惊恐地摇起头,呜咽着挺起胸脯,抓住温软脂腴的双ru,捧出条浅沟,吮吻过多的唇舌发音含混:“龙君,请……请享用。”
他尚在给幼子哺ru,两粒ru头肿成rou枣,闪着shi乎乎的光,猛然用力一抓,鲜润ru汁四溢横流,ru沟里更如同淌着条nai香扑鼻的小溪。
途期年缓了力道,目光沉沉,见花妖大着胆子将阳根埋进ru沟蹭动,jing柱沾满nai汁,像插进了一坨暖融融的黏稠nai冻,唯有gui头上的咸腥Jing孔,是被妖物用shi热红舌吸咶干净的。花妖嘬弄得滋滋有声:“是有nai的……龙君……”
他边喘息说话,边俯身翘tun,卖力伺候胸ru间的yIn具。一开始还有些生疏,力道掌握不好,紫黑rou鞭会戳在白净面孔上,烫得他四处躲闪;渐渐便熟悉了,一直抓紧通红rurou,张开口唇,舔舐捅进娇嫩喉管的龙根,桃腮一鼓一鼓的,浑身是汗,整个人抹了层yIn光。尽管如此,他的眼神还是澄净的,垂着纤漉睫毛,乖巧而坦荡地承受了龙神的欲望。
一只裸露白tun翘在月下,晕出亮晶晶的水光。
途期年睇睩这只routun,轻抚着美人的细软发顶,喷出滚烫的呼吸与笑意:“屁股好shi啊,是哪里喷出来的水?”
花妖红着眼睛抬起头来,鼻间滚出细细的抽噎声,像被yIn词凌辱得羞愤,却终归受言咒所制,无力反抗,只感到腿根猛然一抖,忽挤进了条粗壮灼热的事物。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曾哭叫着被蛟尾插鞭过。不想龙尾的鳞甲更硬,牢牢抵在腿心,搓磨着两口娇嫩的xue眼。
他骑跨在龙尾上,捧着嫩ru前后套弄时,也把自己送上刑台。尾鳞焐得蚌rou通红肿胀,吐露晶莹黏ye,不用途期年费力,便自己玩得骨软筋酥。更遑论龙君翻搅到了柔嫩蒂珠,突然发难,飞快颠弄起龙尾,上下振出残影,他方知龙君是何等的好脾气,才能忍着他慢吞吞的ru交。
花妖在这发狂的颠簸中气喘欲绝,挣扎吐出黏着银丝的gui头,他颊边软rou被抟得变形,终于服软求饶,艰难开口道:“龙君……慢些……”
他的胸前,唾ye、nai水和龙的欲ye混成丝丝缕缕的稠汁,龙根捣得咕啾作响,像是要把薄薄皮rou戳烂。花妖被磨出火辣疼意,痛yin着用尚未被过分yIn弄的口腔将阳具咽了大半,却将两团渗nai的ru包稍稍往下移,托住根部囊袋,以为能以此逃过一劫。
然而事与愿违。唇舌嫩rou推挤,裹着半透明的唾ye气泡,争先恐后地绞缠住入侵异物,插进去时又热又shi,紧箍着发出啵滋腻声,令途期年倒吸一口冷气,显然未料到妖物会这样将整条龙根侍候舒爽,男人微眯着竖瞳,猛地按牢了花妖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