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只有小柔和陆丰两个人。
陆丰微笑着靠近一步,小柔就忍不住后退一步。
柔儿,怎么了?陆丰温柔的目光与平日里别无二致,声音也满是关怀。
可是小柔刚刚听的清清楚楚,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半刻前用她从未体验过的阴毒冷酷的声音说,舒雪痕应该已经被公主的人抓了。
听大哥说,他今天带你出去了,去玩了些什么?玩的开心吗?陆丰朝小柔伸出手,柔儿,过来。
小柔已经退无可退,她绝望地看着陆丰,他的五官她看的分明,可是他怎么能在说了那些话之后,还用如此平常的表情面对自己呢?
陆丰一直在骗自己。
我都听到了。小柔觉得这句话简直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呢。
陆丰微怔,但很快,笑得更加柔和,他不慌不忙,更进一步。
哦?你都听到了?从哪一段开始听的?听到什么了?
小柔痛苦地闭上眼睛,眼前一切为什么不是一场噩梦呢?她还听到,陆丰说找到五玄图之后,自己这辈子就再也不需要找回从前的记忆了。
陆丰已经走到了小柔面前,他伸出手,触到女孩的脸颊,安抚爱侣一般轻柔道:那柔儿能不能全当做没听过呢?其实你什么都听到,对吗?恶魔低语,惑人心弦。
不!我都听到了!小柔落下泪来,用力推开陆丰,眼前的人从未这样陌生过,你和公主是一伙的,你一直知道我是谁,你还要抓舒掌门问他什么宝藏的下落!你一直在骗我!
陆丰没有防备被推得踉跄了一步,在听到舒掌门三个字的时候,他沉了脸。再对上小柔已经彻底卸下了温柔的面具。
舒雪痕,呵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但一见到他就能与他那么亲近,还偷偷跑出去同他见面,为了他在我面前撒谎。陆丰重新欺身上来,将人压在身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他们并排走在一起,亲密无间的那个画面。
由那个画面开始,陆丰入了魔障。他们如出一辙的字迹,她背上那道经久不退的疤,他奋不顾身地冲到皇宫救人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陆丰的脑袋里,彻底侵蚀了他的理性。
他从前教你写字的时候,是不是也把你抱在怀里?给你上药的时候,是不是也不让你穿衣服?你那时候还小,但他是不是已经想干你了?他救你那个晚上,你们消失了一整夜,你们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陆丰狠狠咬上女孩的耳朵,又忍不住轻轻舔舐着她耳间自己留下的印记,淡淡的血腥气,是她的味道,所以,他硬了。
小柔顾不得疼痛,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陆丰嘴里吐出来的!拼命挣扎着逃离陆丰的桎梏,可惜不过是蚍蜉撼树,纵使陆丰不会武,男人的力量也远远压制女人。
你为什么这样说话!明明是你在骗人!
眼泪不断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陆丰既心痛,又忍不住腾起欲望来,她这样挣扎不过的脆弱样子,陆丰也觉得可爱得紧,他可能真的疯了。
不过就算他对你做了那些事,也没关系,我一点都不介意,因为以后你都是我的,只能给我。陆丰歪头看到桌子上安放着的蓝色裙子,突然笑得灿烂,他送你的?我想你穿这个给我干。
你疯了!趁着陆丰去拿裙子,小柔推开陆丰往外逃去。
陆丰自然不能让她如愿,轻而易举地抓住小柔的衣服把人拉倒在地,复又压在她身上。
柔儿莫怕。陆丰带着安慰的笑意,一只手有力地把小柔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熟练地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只是这次没有女孩的配合,或多或少有些粗暴,小柔听见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连带着她的心一同碎的干净。
剥下女孩下身最后一件掩盖,看着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躺在自己的钳制里,她倔强又柔弱地骂着自己混蛋,又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这样,陆丰心都要化了,又痛又痒。他迫不及待地撩开下摆先用自己的下身蹭了蹭女孩的花心,阴茎隔着衣服在两瓣软肉中间上下出入,他明显感觉到小柔的身体忽得绷紧,身体背叛灵魂,吐出一大波温热的液体,尽数浇在自己的外裤上。
小柔羞耻难当,用尽全力只想把双腿合起来,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甚至隐隐有忘记反抗的趋势,陆丰趁机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拉过一旁舒雪痕送的裙子就往女孩身上套。
裙子制式是偏异域风的修身连衣裙,仅用裙侧的暗扣固定,并不像汉人那般分上下小衣,再用腰带束缚。陆丰不熟悉其中机巧,衣服穿不上去,被女孩丰满的胸部卡在半身。
在小柔的挣扎拍打中,裙子越缠越紧,雪纱本就不柔软的质地在女孩赤裸白皙的身体上落下片片红痕,蓝色的纱似有若无地盖住她紧紧交叉的大腿根部。陆丰眼神更加幽暗,她这幅凌乱的情态,实在很美。
你这里太大了,穿不进去了。陆丰冲女孩的乳头狠狠捏了一下,换来一声娇吟,果然这衣服,不适合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