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
砚清难以想象的是,每天被挂在国立图书馆赞颂的人竟然还活着,而且变成了这幅样子,冠冕堂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看到的都是我光鲜亮丽、舍生取义的样子,是吗?”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再教你一课吧,砚将军,人是会变的。”
他拍了拍砚清的tun,“既然都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我们就开始吧。”
他探入了两指进去,里面早就被拉珠驯得服服帖帖的了,媚热得很,砚清咬着牙,忍受着他的搅弄。
不想和他做……真的不想。
他上次对做爱那么抗拒,还是克亚西把他变成omega的那次,此后即使他其实并不愿意,但都没有到这种程度,让他恶心得有点想吐。
好讨厌,快停下……
砚清开始挣扎起来,哪怕一动身上各处都会被牵连到。多伊尔显然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挣扎,一把拉紧了他腰间的绳子。那里牵一发而动全身,砚清立即呻yin一声,发起抖来。
“你还想逃走吗?”对方挑了挑眉,掐住砚清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砚清一抖,随即用力地咬了上去,对方的嘴唇就被他咬出血来。
“就那么讨厌和我做?”他幻化出皮鞭,点了点他的后腰,“那就先开始惩罚吧。”
“我没想到的是,你一串珠子一个都没含住,”他把砚清的腿分得更开,露出粉嫩的xue口,“砚将军,你在军事学院读书的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吗?这次怎么只拿了零分?”
感觉到那鞭子点在他的xue上,砚清几乎怕得都要都要哭出来,上次被打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最重要的不是那个痛感,而是每次挥鞭下来中间的间隔,那种焦虑和恐惧,还有每次都有停顿,让他充分地感受这份疼痛和酥酥麻麻的热意。
他感觉到对方已经抬起了手——
砚清低声道,“不、我不要……”
谁来救救他!
“砚清!”
他忽然听到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唤他。
“砚清!哥哥——”
是砚明!
他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那个声音上面,突然眼前的梦境就破碎了,他仓惶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砚明怀里。
“哥,梦见什么了?”他握住他发抖的手,“抖得这样厉害。”
砚清几乎是死里逃生,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这下可把砚明吓到了,“怎么了?!没事的哥,我在这里。”
他回握住砚明的手,突然一抬头,抓着砚明就吻了上去。他吻得毫无章法,又急又乱,砚明一愣,试图回应他的吻,可是砚清又草草结束了,仿佛只是用这个吻寻求一些单向的安慰。
他垂眼道,“我好像做了个噩梦。”
砚明拍拍他,“梦见什么了?”
砚清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实话,只是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砚明沉默了一下,重新把他揽在怀里,“那就继续睡吧,我在这里。”
他于是抬头看了看,其实他有些不敢再睡了,怕又遇见那个多伊尔。况且被这么一吓,也不困了。他只是虚虚地靠在人怀里,合上眼假寐。
砚明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发,总觉得这副场景有些熟悉。
从前好像他做了噩梦,一直是砚清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他。
那段逃亡的日子太苦了,因为被火种计划的真相所折磨,他总是会梦到血rou模糊的砚清死在自己面前,从睡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这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砚清就会下意识地把他揽在怀里,哼哼两句歌谣哄他入睡。那歌谣一般都是逃亡路上听来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他就这样随随便便唱出来,或许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含义。
那一刻,砚清的体温就在身边,触手可得,那么温暖,驱散了他梦境里的寒意。
到后半夜的时候,砚明自己又慢慢睡着了,砚清还醒着,他本来在犹豫是偷偷走掉还是继续留下来,突然感觉有人进了Jing神空间,敲了敲门,“是我,萨拉。”
为了方便合作,他们之间的空间是互通的。
砚明以为砚清睡着了,看他醒来,为萨拉把他吵醒感到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萨拉是来说正事的,但是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竟然睡一张床,这和调查中说的两兄弟关系不和怎么不太一样呢!而且那么大了,还睡得这样亲昵,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她甩开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朝砚清道,“你救出来的人呢?”
砚清道,“在我的宅邸里,本来想送过来,但是他发情了,怕对你们有影响。”
“你把他接过来吧,”萨拉神情严肃道,“可能这次行动……被他们察觉到了。”
旁边的砚明一愣,“那会怎么样?砚清会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萨拉摇摇头,“现在只能做到不要让更多的证据留在他们手里。”
“我知道了。”砚清一点头,又朝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