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伊尔一时间气到都不想对他做什么性上面的虐待,倒是狠狠地甩了他几十鞭子,砚清一一全部生受了,就算被他抽到浑身都在发抖,也依然不甘示弱地瞪他。
他便提了一桶盐水出来,全部泼在了他的身上,他全身上下立即全部被盐水浇透了,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yin。
他像是终于缓过来一点气,看着砚清疼到痉挛抽搐,心中终于觉出了一丝快意,蹲下身,踩上了他还在发抖的肩膀。
“感觉怎么样?”
砚清没有力气回答他了,他好不容易才从盐水的疼痛里缓过劲来,觉得全身上下的伤口全都火辣辣的,越来越热,甚至有些热过了头。
砚清意识到了不对劲,气若游丝道,“你……”
“察觉到了?看来药效还挺快。”他笑了笑,“我在里面掺了春药。”
砚清实在是没有力气理会他了,本来他就被轮番审讯了三天,疼痛时常让他睡不着觉,倒是有那么几次陷入到了半昏迷的地步,只不过也不能缓解他透支的身体,自愈能力再怎么强,那也没法那么快地进行自我修复。再加上施展灵魂转移和传送阵就消耗了他所有的Jing神力,他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徘徊了很久了,要不是他刚刚那通盐水,或许他真的会昏过去。
情欲又逐渐烧上来,砚清感觉到对方碰触了他的身后,尽管不久前才被玩弄过,现在又紧了起来,对方的动作非常粗鲁,然而他身上疼的地方太多了,已经不在乎那么一点疼了。
他无力地瘫软着,任由对方在里面搅弄。他身上太痛了,其实他的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在自己的xue上,多伊尔弄了许久也没见他前身挺立起来,后面倒是留了点水,只不过实在没有刚才的多。
他啧了一声,想着自己是不是把他打过头了,别给打死了。
他于是施展了治愈术,给他治疗了一部分身上的伤口。其实鞭子抽打留下的伤口都不深,只是疼而已。那些伤口迅速地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疤痕。
砚清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感一松,并不觉得对方安了什么好心,刚刚这么想,结果对方抬起了他的腿,硬热的性器顶在了他的xue口,砚清立即浑身一颤,反抗瞬间激烈了起来,“你给我滚开!”
“你这里不是挺欢迎我的吗?”他觉得好笑,往里面顶进去一个头部,“你看,还在吸。”
砚清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伸腿踢了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肩膀,竟然真的把人踹开了。
多伊尔啧了一声,紧接着一脚踩上了他的性器。
砚清呜了一声,一时间也不敢动,只能抬头看他。
“我看玩你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要Cao进去了怎么反应那么大?”他脚上加重了力道,“怎么,留着你的屁股给你家小天使cao?”
“哦对了,你有不少姘头吧?”他恶劣地脚尖下滑,落到他的tun缝里,“给那么多男人上过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砚清剧烈地喘息两声,感觉到他的鞋子发生变幻,变成了带有细跟的皮靴。那细跟就踩在他的xue口,砚清顿时呻yin了一声。
“不想让我cao就不想吧,”他勾了勾嘴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我面前哭得痛哭流涕。”
砚清到最后几乎被他搞得奄奄一息,整个人身上被弄得乱七八糟。
多伊尔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强迫他正视着自己,“砚将军,你怎么不横了?”
砚清疲惫地睁眼看他,多伊尔觉得好笑,伸了二指进他的喉咙,砚清没来得及反应,随即狠狠咬了下去,多伊尔抽出手来,啧了一声。
“砚将军,我承认,我是让你算计到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砚清,“只是你一定想不到,我有的是解决办法。”
“格lun雅只是我‘名正言顺’的宿主,我要是想要寄宿在别人的身体里,我有多少能找多少。”
砚清虚弱地笑了笑,“你是寄生虫吗?没有别人活不了?”
“也就是说……”他并不理会砚清,“这个宿主,包括你。”
砚清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他痛呼出声,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多伊尔不怀好意的眼睛。
砚明一愣,立即听出这是布塔的声音。他知道布塔被困在索穆利了,砚清和他说过这件事情。
他惊诧道,“你出来了?”
他记得砚清和他说过,Jing灵族要他复活了魔女才能放布塔出来,他都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本来的打算是先把人类一锅端了,然后再去救布塔。
那边布塔嗯了一声,“说来话长,不过最后是没事了,我还带了一批人出来,但是我联络不上将军,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砚明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话,把他们现在的处境告诉了他,顺便简单交代了一下来龙去脉。布塔听完沉yin一声,匆匆说了句“我马上和你们会和”就切断了通讯。
“怎么样?”巴洛站在他身后,急切地问。
“不太好,”他摇摇头,“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