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花了一些时间,独自探寻了马克亚大陆。有时候他也会去一些热门景点,有时候自己会在深山老林里探索,也会去热闹的小镇闲逛,也去过登顶雪山,把他以前没见过的、没空去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克亚西以为他玩完了就会回到他在拉托的家,谁知道砚清根本不领情,他在自己去过的一个最中意的临海小镇,买下了一栋靠近街边的房子,一楼是店铺,二楼和三楼则是自己居住的地方,再大的房子他也没兴趣了,毕竟他没有请人来打扫,只是自己住着。
考虑到那几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一定会动不动住过来,砚清给他们准备了很多客卧,而后是厨房客厅,三楼则是他自己的房间和他的书房杂物间,再上面上去则是阳台,砚清常常会去那里晒太阳。
然而砚清却发现自己的卧室就是他们的卧室,他们经常放着自己的房间不睡,非要来爬他的床,然后搞得他睡不了觉。
一楼的店铺他还没想好开什么,干脆就闲置着。他的屋子左边是个花店,右边是个咖啡厅,对面又是一个小姑娘开的手工服装店,地区繁华却不喧闹,节奏也很舒缓,是他喜欢的氛围。
然而呆的久了,还是有些无聊的,他想培养个什么爱好,然而发现在他的前半生里,不是在流亡就是打架,要么就是在勾心斗角,现在闲下来,倒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从花店买了点花,结果发现自己养什么死什么;尝试着去画画,结果只能画成儿童画,要么就是毕加索。试了很多,都以失败为告终。
他于是想着和格lun雅学做菜,正好格lun雅有时间。被他手把手看着做出来的菜尚且勉强正常,然而他自己做的时候,明明步骤是一模一样的,到他手里完全就是别的味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克亚西有天过来,自说自话要掺和一脚,让本就不幸的厨房更加雪上加霜,闹得还差点着火,隔壁花店的beta姑娘都来问他需不需要灭火帮忙。
砚清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厨房,和克亚西面面相觑。
砚清:“你收拾。”
克亚西:“你也动手了,凭什么?要收拾也我们一起。”
砚清怒道,“没有你好歹不会变成这样!”
克亚西:还能咋地,哄着呗。
但他懒得动手,直接用术法全部清理干净了,完事以后得意地往台子上一靠,“怎么样,你家enigma是不是很能干?”
砚清很无语,“我让你动手。”
克亚西强词夺理,“施展术法难道不用动手?”
砚清懒得和他计较,“算了,晚饭不吃了,我去隔壁咖啡店买三明治。”
克亚西皱了皱眉,“你又去咖啡店?”
砚清现在因为不用在军中述职,也就不再打气味抑制剂了,整天散着他的乌龙茶香招摇过市,整条街上都知道有个漂亮的omega搬来了这里,咖啡店的老板是个长相帅气的男性beta,对砚清格外友好,虽然只是beta,然而克亚西对所有的潜在敌人都虎视眈眈。
砚清不知道他的弯弯绕绕和小肚鸡肠,只能无奈道,“不然呢?”
克亚西笑了笑,“我倒是有一道菜做得格外拿手,你要不要试试?”
直觉告诉砚清这不是什么正经菜,“什么菜?”
克亚西把他往后一推,背靠洗手台上,“爆炒砚清。”
砚清一愣,随即就要把他推开,“神经病啊你!”
然而克亚西压着他不动,一边还去脱他的裤子,然而他的围裙还穿在身上,砚清不安地扭动着,“要做就回床上做。”
克亚西固执道:“我不。”
他抓着砚清的手腕背在身后,随即将他一推压在台子上,露出他白皙的屁股。砚清干脆放弃了挣扎,因为他已经微微有些反应了,勃起的性器摩擦在围裙的布料上,弄得他心烦意乱,“那你好歹帮我把围裙脱了。”
克亚西解开他的围裙,反而把绳子和他的手腕绑在一起,“我不。”
砚清怒道,“你是三岁小孩吗?除了我不你还会说什……啊!”
克亚西手指蘸了水,伸了两根进他的xue里。
砚清又恢复了往常那样结实耐Cao的身体,加上这几个人一有时间就来烦他睡觉,他已经非常适应性交了,两根手指很快就能适应,砚清开始情动,流出更多的yInye来。
克亚西见扩张得差不多,于是缓缓地顶入了他的xue口,砚清咬紧了牙,无论吃过多少次,他的东西还是太大了,每次刚刚进入的时候都会很吃力。他尝试着放松身体,让克亚西更加顺畅地进入到里面。
克亚西挑了挑眉,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配合不错,挺自觉的。”
他随即去顶砚清的生殖腔,这就不受砚清的控制了,里面咬得死紧,他于是把砚清的腿分开了些。然而厨房的台子比较高,砚清腿合拢的时候还能够碰到地,他这样一分开,他就不得不踮起脚尖来挨cao,克亚西连cao几十下他就挨不住了,不得不哀叫起来,“克亚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