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浴室。
此刻的季之欢正踩着浴缸沿儿难捱的撑着大腿,满脸都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紧着牙关声声低吟着。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是因为她的好妹妹季知楚。
起因很简单。
餐桌前的那一场悖逆之爱结束后,季知楚把她强行抱到了楼上的卧室,堂而皇之的说着的是要为她清理身体。
结果清着清着,气氛就又变了味儿。
季知楚从身后揽着季之欢的腰,另一只手赫然是正在姐姐的腿间森林秘境处甚是缓怠的进进出出着,嘴里还像是埋怨似的说着:
撑稳着点,姐姐的小穴要好好洗一下才行呢。
随着手指的动作,红艳的花蕊处不断涌出着的汁液被挤出迸溅,季之欢努力的克制着唇边溢出的靡靡之声,却还是时不时的会漏出那么一两个音节来。
季知楚这个禽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浴室的墙壁上贴了一面全身镜,此时她们就站在这镜子前,季之欢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是如何被妹妹进进出出玩弄的。她就像是在刻意做给她看一样,手指一节一节的逐渐深入,抽出时带出透明滑腻的银丝,画面看上去色情不堪。
姐姐的小嘴儿怎么会越洗越湿滑呢?嗯?
季知楚紧贴着姐姐的背,坏笑着打趣道,还不时的伸出舌尖儿舔吮一下已经染上了红晕的可爱耳垂。
唔你就是个禽兽!
季之欢语气不善的骂道,现在的季知楚在她的心里堪比只有原始欲望且索求无度的低等动物。
什么严谨的天才什么高岭之花,都是假的!
姐姐,叫一声小楚好不好,就一声,今天就放过你。
即使是被骂禽兽也没能让季知楚停手,她贴在季之欢的耳边呢喃着,听语气居然像是在哀求。
做梦,我永远都不会如你愿。
季之欢咬着唇与脑海中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快感交战,嘴上不饶人的回击着难得显示出软弱态度的季知楚,她觉得直到现在,她终于算是赢了这个混蛋一局。
可现实在下一秒就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季知楚生气了。
很生气。
下体被填满的异物感突然消失,季之欢带着浑身的水珠被暴力拉扯出了浴室。她的双手尚且被绳子死死的捆缚,余下的一段半米左右的绳端此时在季知楚的手心里紧攥着。
突如其来的大力扯拽令季之欢几次都跌倒在地,但季知楚却对此视而不见,任由着她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狼狈站起然后继续牵着她向下走。
只从楼上到楼下的这一小会儿,季之欢的手肘和膝盖摔碰到的地方就显出了几处不小的淤青,她的眼圈儿里饱含着热泪,觉得有万分的委屈。
真的,很疼。
欢迎来到你的新房间。
季知楚面无表情的说着欢迎的致辞,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
昏暗的灯光下。
季之欢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老宅里竟然还有一间这么大的地下室。
这是一个与地面上奢华的季家有着天差地别的长方形毛坯房间,墙壁只刷了一层白灰,地面是极为粗糙的水泥地,这令此刻是光脚站立着的季之欢感觉很是不美妙。
一股腐朽的潮霉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异常的冲鼻子,是种浓浓的死气,很难闻。
房间里除了那张贴墙摆放着的单人铁架床和一个床头柜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整体看上去很干净,床上整齐铺着的黑色床褥一尘不染,这个样子,难道这里平时是住人的?
季知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让她住在这种地方???
你让我住这里???
季之欢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木着张脸的妹妹,言语折辱她可以忍受,床事上的折磨她也可以忍受,可现在她竟然要把自己丢在这个地下的空间里,不行的,她不行的!
不要,我不要,不行!
我可以陪你一起。
前提是姐姐要乖一点,好么?
季知楚在很多年前就知道季之欢有心理障碍,她怕黑,很怕黑。
至于原因,季之欢从没说过,季知楚也从没问过。
一是因为姐妹两个之前的交流机会真的很少,再就是,季知楚觉得关于姐姐的问题上,只要她能想办法解决掉就好了,至于知不知道缘由,倒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在大学时,季知楚去辅修了心理学专业,那时的本意是想为季之欢解开这个疙瘩来着,所以她格外的用心,用心到如今已经站在了顶尖的位置上。
可没想到,学的那些个东西,现在却变成了威胁控制姐姐的手段。
短暂的纠结后,季之欢抿着嘴将眼神移到了别处,很是倔犟的说着:
我自己、可以。
姐姐就这么想撇开我独处啊。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