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热醒的Dorothy睁开眼,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的她,对于自己目前在哪里一点概念都没有。男人热气熨帖的身子舒服地让她不由贴近的同时又觉得热,意识不清醒的她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脱了,略带凉意的肌肤贴着男人炙热的身子,让她惬意的闭上了眼睛,再次蒙受睡神的召唤。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长长的,热热的,好像一根大棍子
好戳人啊,她迷迷糊糊间伸手想去移开这根棍子,她胡乱摸了几通,却感觉到那根棍子越来越大了,有东西在隔着,她一下子把男人身上的裤子给扒开了,大棍子顿时跳了出来打在了她的手上.....
这时男人一个翻身,却是把她整个人面对面的搂入了怀中,两人身子互相贴着,男人的大棍子直直的戳入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顿时烫的她浑身一颤.....
可是硌得她好不舒服啊,又硬又烫....
她不耐烦的动了下,花瓣处和肉具贴合的摩擦让她都有点燥起来,她总觉得下面那里空空的,她好像要点什么来填满它,莫名的肚子里好像有一股火,她想发泄出来又找不到方法,只能下意识地摩擦着男人的肉棍。
水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蔓延到肉棒上,好像清晨带着露水的花朵,那里又娇又嫩,稍稍一贴上便觉得软的快化了,可是小口的地方不自觉地收缩着,差一点点,这男人的欲望原野便要直往销魂洞去了....
舍普琴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着这么香艳旖旎的梦,他很久都已经没做过春梦了。梦中的人不是克里斯蒂安,但他又一直看不清她的脸,下腹传来的灼热感不允许他思考的再多。
她的身子凉凉的,让他忍不住搂得更紧了一点,噢,她那里可真多水,蜜水汩汩而出,整根肉棒被抹得湿极了,可为什么他找不到穴口破门而入呢?
肉棒愈来愈涨,底下人的嘤嘤娇吟宛若火箭的助燃剂,他却好像找不到发射的靴孔,整个人快疯了,只能死命地愈发大力地撞击着那粉嫩的大腿根处,全然不顾底下的人已经开始染上哭意的叫喊.....
好疼啊,Dorothy一边哭着一边吸着凉气,被舍普琴科紧紧压着的她动弹不得,男人的那处却还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抽动着,她感觉那里都已经被磨破皮了....
舍瓦....女孩正开口,男人的吻已经盖了上来。
冷冽、急促、霸道,恍若基辅的风雪,铺天盖地又不容丝毫的拒绝。
她的手被舍普琴科强硬的十指相扣着,大腿处的皮肤却开始愈发疼痛起来,动弹不得的她终于忍不住咬了一下在她嘴里胡搅蛮缠的舌头,男人一个吃痛,她好不容易挣脱开的一只手伸到了男人不知疲倦的地方,对着那两颗蛋,一下子捏住了。
舍普琴科一个激灵,埋在了她的锁骨处发出一声低吼,彻底地释放出来,也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一入眼,便是让他触目惊心的靡艳,极致的色情。
Dorothy奶白的腿大敞,肉嘟嘟的蚌户随着她的呼吸一吸一缩着,她的大腿根,小腹,肚皮,床上的被单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其中一汩还随着蚌户的吸缩从花蒂顺着外阴而下,缓缓地流向了那神秘的后花园处。
精液混着淫水,白泞泞、湿漉漉,加上被磨破皮的地方渗出的几丝血红,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方才的野性和兽欲,却又不可避免的让舍普琴科回想起那销魂的快感。
Fuck,自己下腹再度升起的热意,让他不禁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她就这么柔若无骨睡在床上,娇花盛开的姿态向他绽放着,乌发凌乱,泪光点点,鼻子红红,小嘴还在娇咽的喊疼,光滑的肩膀一缩一缩,那双小手轻潺潺地往下探去,抚摸自己的伤心地。
柳眉轻蹙,美若琉璃的双眼似泣非泣,眼角的泪痣在晨光下闪烁的迷离潋滟,整张脸似乎都因此妖媚起来,她抬眼看了舍普琴科一眼,就这么一眼,少女宛若被人凌虐的艳和着委屈的愁,这一眼呀,似嗔、似怒、似怨...密密匝匝的织出一张大网,将舍普琴科整个人裹得快喘不过气来。
待他回神时,他已在Dorothy的脸上,留下了怜惜的一吻又一吻。
Dorothy见状,本就娇嗻的她更是委屈上了,埋在男人的肩膀抽泣起来,都怪你,疼死了,都和你说了不要了,你还一直撞一直撞,它又烫又长又粗,磨得都破皮了,呜呜呜...你就是故意的。
舍普琴科又羞又臊的听着她说这些话,好好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我给你道歉。他搂着小姑娘,像哄孩子般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小姑娘的同时,一边暗骂着自己禽兽,心里五味杂陈,她哭起来的声音那么娇,再这样下去他都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Dorothy哭完还不止,低头报复性地在男人胸前的乳头狠狠地咬上了一口,舍普琴科又是痛的又是爽的叫出了声,下面的肉棒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