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覆有浅色手套的手抚上烧痕周围,捏起一点还残存着魔法痕迹的灰烬轻轻搓捻,由着它们在空中飘飘落下。
“…不乖呢。”
这声音温温柔柔,宛若耳鬓厮磨的情人一样亲昵。然而声音的主人此刻却是面无表情的,静静看着那一串烧痕。
这栋宅邸虽然远离人烟,四周却都有能走的路,几日时间的流逝也足够让踪迹无法追溯。
换而言之,已经没有出门去找的必要了。
梅律伯特从焦痕前站起,倒是意外地将被弄脏的手套仔细叠好,仔细放入小柜的抽屉中。
“…请接通…是的…”
“嗯…请接通…”
“…是的…请接通…”
他垂下眼,裸着的手指让旋转电话发出一连串的的咯啦咯啦声,直到话筒的对面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梅律…?”
那道声音清冷而又困倦,像是北境永不融化的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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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谁在吻他。
痒乎乎的磨蹭从唇瓣上传来,让他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吹跑。
“呼……呜!”
一点shi润的触感浸了上来,随后被祂叼着唇rou吮吸舔舐,祂很有耐心,技巧娴熟地当着小美人深吻的老师,有力地卷着那一节粉嫩的舌尖任性索吻,把他亲到掉泪,像只累坏了的小nai猫一样又轻又急地发出细细的喘气。
“唔嗯——不要这样…”
他还知道伸出手去推他,却被那比他大了一圈的手完全包住,而后慢慢分开指间十指相扣。
祂慢慢压上来,慢慢地越吻越下,舔吮着、亲咬着……
“哈………………”
那双瑰紫色的漂亮眼睛一下睁开,怔怔地盯着浅白的天花板。
他梦见…梦见…?
回忆里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直到刚刚还困扰着自己的梦境。
想吃香橙的欲念又突然无端从心底涌上,猫尾巴不安地晃了晃,却发现难以启齿的地方濡shi的过分。
无论是白色亦或是无色的汁ye,都在此刻黏答答地染着下身的纯色内裤,贴着已经消肿大半的嫩rou滑腻摩擦,甚至在他屈腰小心褪下时,透亮的水ye都在bixue间拉出一条晶莹丝线。
太不知羞耻了……
他跑到浴室接了一盆水,蹲下笨拙地拼命搓洗那条弄脏的小内裤,尾巴也乖乖地放在腿上避免弄shi。从后面看上去,垂至tun尖的衣摆下露出大片雪白的屁股rou,跟着动作动来动去。
“啊…!”
他突然短促地惊叫一声,tunrou突然被人捏了一把,连带着嫩粉的xue眼都被粗糙的指尖蹭过。
“蕾娜要过来看你,等会去换套衣服。”
里费在旁边跟着蹲下,倒也没有拆穿他疑似弄脏内裤的事情,只是用粗糙的大手包住那只光裸的小屁股,浅浅地各插几下。
“好得还挺快。”他笑道,“想穿可爱的裙子还是有点色色的……”
眼见着被这几下插得毛都炸起来的小美人又要生气,他连忙闭嘴给这只小统炮开始顺毛。
小猫最终得到了一套普通少年穿的背带裤。
那些镇上的小野猴子们平日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完全变了个味,圆润挺翘的一对嫩白兔被柔软的棉布仔细裹好,几乎看不出柔软的端倪。
乖孩子穿衣服都乖得要死,针脚结实耐穿的衬衫一直被扣到最后一粒扣子,连着Jing致锁骨和其下的好风光都遮得严实。
少年好看的肩上,则是亚麻色的两条长长背带,顺着身体一直没入同色的宽大短裤,纤长的白嫩大腿就这么从里面伸出来,让膝上的袜夹箍出一点软rou来,连接着深色的小腿袜一起穿进皮鞋。
就连膝盖都是泛着粉的,腿弯更是白白嫩嫩,安静地坐在高背木椅上,诱人而不自知。
蕾娜担忧地看着眼前似乎傻乎乎的这孩子,忍不住小声问他:
“那个混蛋有没有对你…”
虽然那天灯光昏暗,但她似乎记得这孩子身材似乎和现在不同,拥有姣好的可爱曲线,放在这里简直像是入了狼窝的小肥羊,鲜嫩可口还多汁。
她还不知道她心中的小肥羊早就被狼豺剥得干干净净,不仅看光了绵软的的nai子和小屁股,连xue都被尽情地享用了好几回,cao得彻彻底底。
小美人紧张地悄悄往后缩,正愁应该怎么开口时,香气浓郁的一大盘煎烤鸡翅就被端上了桌子。
“嘿,我可听见你在说我坏话了。”
灰长卷发的男人今天居然意外刮了那拉碴的胡子,穿着也有了细微的改变——至少扣子不再歪斜了。
他解下围裙,去把厨台上烹饪好的汤品和香麦面包也一并拿来。
泽西亚看见他的手有些紧张地伸到桌下轻轻搓了搓。
“对了,都见了两次面,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