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总是很受欢迎。
学弟看着被人群簇拥离去的学长咬牙切齿,今天也是没能成功约到学长的一天,只能打道回府,抱着电脑打游戏去。
学弟在大一入学的第一天就被学长迷了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生,乾净,整洁,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总是笑着的,温和地,像一块轻飘飘的棉花糖,光是好看这一点就足够学被追捧了.他在学生会里简直是忙得不可开交,学弟把学长约出来的次数几乎一个手掌都能够数得清清楚楚,多的也没有了。
学弟双手插口袋,颓废地肆意践踏草坪,指尖倒是碰到了还没有来得及还给学长的钥匙——那是活动教室的钥匙——他们好像要去活动教室来着——虽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备用钥匙——但是终归是个能够搭上话的理由。
举办活动的教室比较偏僻,在老旧的教学楼的某个角落里,只是胜在够大,和平时没有人用,不是搞活动也不会有人会来到这个破破烂烂的教学楼上课。学弟也不熟悉这里,险些被弯弯曲曲的小路和楼梯给绕晕过去。
"唔...啊..."
学弟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那声音不停地喘息着,一下一下带着钩子,引得人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往前探究。
只是他继续往前走,他就会发现声音传来的地方正是他寻找的活动教室,里面因为布置场地的缘故里面的课桌椅早就被搬到一旁,中间空出的位置倒是特地摆放了一套课桌,学弟透着门缝偷看,两条白嫩的腿被高高架起,那人呼哧呼哧干地卖力极了。
"这胆子也太肥了点吧。"学弟咋舌,又忍不住探头去看,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走,别被人发现了,但是那声音像钩子一样把他钉在原地,看着那和他年纪相仿的同学捏着别人的腿不停Cao干。
哎,别人鱼水之欢,他听墙角,别人负距离交流,他连学长都约不出来。
学弟有点硬了,他想,再看多一会会就走,然後就把这里留回给这对野鸳鸯。
"Cao,真爽,"同学说到,他甚至很有礼貌地叫身下那人的名字,"我能射进去吗?"
学弟差点软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怎麽会听到学长的名字?
回答他的不是学长,是一个更粗旷一点的声音。
"鸡巴套子就是给人射的,不用问他意见,搞不好他还要求你射进去。"
——那个人不仅是学长,甚至里面也不只两个人!
学弟咽下口唾沫,就着条缝尽力地左右扫着,发现两边都有人,虽然数不到具体有多少人,但看着人数就不少。
可能因为刚刚一直在yIn叫,学长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股令人躁热的饱足感"鸡巴套子想要Jingye,全部不准戴套。”
同学满足地全部射进去了,拔出来,下一个人就上前用力地扇打学长的大腿和tunrou,啪啪直响,只是几巴掌就已经红透了。
“你一个鸡巴套子是怎麽说话的,跪下来对着你最爱的鸡巴好好说一遍!”
学长被打得呜呜直叫,他真的乖巧地跪下,这让本来不是很能看到全貌的学弟看得清清楚楚。
真的是学长,而且一丝不挂,白的晃眼,刚刚和别人做完爱,腿间还有Jingye的痕迹,平日温文尔雅的学长跪在别人勃起的鸡巴面前一口一个对不起,巨大的rou棒把小嘴撑到有些变形,那人毫不客气地使用这个下贱的飞机杯,一手按着他的後脑勺来来回回地插入抽出,学长被撞得摇摇晃晃,只能可怜兮兮地扶着别人的大腿,仰着头让别人插地更深一些。
"小sao货。"男人们起哄,捏他没有起伏的胸口,扯着两颗褐色的rou豆,学长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只有模糊的吞咽声。虽然很多人,但学长显然不是被迫的——他吮吸着别的男人腥臭的性器,扭着腰,他像只青蛙一样的蹲姿让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勃起的rou棒——甚至已经兴奋到流出一些ye体——
学弟吞了口唾沫,他往前,想看得更真切一些——
啪!
等学弟冷静下来时,他已经飞奔回食堂,连勃起都被吓没了,一身冷汗狂飙,活像被轮jian做错事都是他一样。
虽然可能学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吧,学弟舔了下嘴唇,回想他看到的最後一个画面。
听见声音的学长依然含着别人的性器,眼神望过来,弯了弯眼,里面全是带着慾望的狐媚。
之後很长一段时间里学弟和学长也没碰上面。
主要是两人的日常生活不刻意也撞不上一起,於是那天发生的事,时间久了他都恍惚以为是梦里发生的事情。简直像是三流的黄色电影,只是里面的人不会那样生动,梦里的学长不会那样挑眉眯眼看他,不会露出那样下流又yIn荡的神情。
只是学弟有一次地想起那个艳丽的午後弄得满手白浊时,他想无论如何都要试着做些什麽。
他试着先在网络上寻找蛛丝马迹——
比想像中要顺利地多。
当然了,他们并没有指名道姓,在一个粗制滥造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