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掩去眼底的杀意,垂下头装作顺从的样子往放置棉签的地方挪。
手术刀放在远处,他如果往那个地方去实在太明显,棉签放置的地方有尖锐的镊子,能作防身用。
医生大步走到青年的身边抬起他的下颌。
“野猫是装不了羚羊的,时先生在天琴星长大,可能没听过克里星的这句谚语吧。”
时谨被迫仰着头,浅灰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细碎成金,好似琉璃。
医生:“我平生最烦omega,不愿意接受系统的婚配,为了个标记要死要活,明明就是被cao两下就能解决的事,非要让我动手术刀。”
时谨勾起一抹冷笑,“您当然不会懂,野兽怎么能明白人是如何想的呢?您在克里星长大,想必对这句谚语颇有了解。”
医生被他的话激怒,抬起手就想扇他两个巴掌。
在深吸两口气后又平静下来,拍了拍青年红肿的脸,“有骨气,不愧是席上将的夫人,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野兽,你等下可别哭着求我。”
他转头对助理说道,“拿促激素针来,记得选80%浓度。”
助理有些吃惊,眼角的余光看向时谨,“80%?”
医生:“你没听错,我不希望自己还要再重复一遍。”
助理同情地看了时谨一眼,离开了手术室。
80%浓度的信息素促针,一般都是给大型野兽用的,给人用的最多40%就已经够让一个omega发狂求标记了。
要是给时谨用,不知道他会为了求cao做出什么样的丑态。
时谨在医生和他的助理说话的时间内拿到了镊子,握在手心,冰冷的金属贴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心安定不少。
alpha和omega的力量太悬殊,他不敢轻举妄动。
医生摸着他的脸,“难怪席上将会愿意和你成婚,你看起来可真能让人产生征服的欲望,他是不是有机会就日日夜夜地cao你,啊?”
时谨往后退了一步。
镊子太钝,创面太小,如果要想一击杀了他,只能往脑干里面刺。
他只有一次机会,而且一点失误也不能有。
医生:“看来我和席上将口味一致,你让我硬了,不过我从不做强迫人的事,等我的助理回来吧。”
手术室内的其它护士都像是没听见一样默不作声。
拿针剂的助理回来了,时谨的心也跟着提起。
这个医生敏感且极为自负,如果自己贸然接近,肯定会引起他的警惕。
他顺从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让助理给他打针。
一分钟过去,时谨咬牙闷哼。
五分钟过去,时谨发出了几声甜腻的呻yin。
在场的alpha都被他的叫声唤得性器昂扬,要不是主刀的医生压着,他们恨不得立刻把时谨扒了,cao进他的生殖腔。
十分钟时,时谨动了,伸出手抱住了医生的脖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医生:“这就忍不住了,也不过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时谨就用镊子扎进了他的后脑勺,替他补完了后半句话。
“也不过如此。”
时谨拔出镊子,趁着剩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跑出了手术室。
他不知道往哪里跑,但他要是不跑就会沦为alpha的玩物,他们会循着信息素的味道追过来,把他按在地上像对待娼ji一样撕了他的衣服,cao进他的生殖腔。
不能停。
时谨的眼睛里只能看见模糊的光亮,情chao的汹涌让他无力思考更多。
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快跑……快跑……”
为什么要跑,跑哪去?
时谨想不明白,记不起来,他的小逼在流水,性器也硬起来,向上挺立着。
周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起火了,漫天的火光,那些刚才还在抓他的人此时正在疯狂逃窜,往救生舱里面躲。
他摔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了一会,缩进角落里。
火浪烤着他的脸,情期的渴望也让他的脸颊涌起红霞,和还没有消退的红肿叠在一起,看着可怜极了。
他在梦里好像闻到了夏末麦田的味道,让人无比安心。
阳光的浓度恰到好处,不会灼伤他的脸,也不会让他觉得冷,温柔得让人沉醉。
时谨觉得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了往日总挂着笑的青年。
青年的眼镜不知道丢到哪去了,身上也脏兮兮的,防护服也被烧出了洞,露出他自己的衬衣,狼狈极了。
“嫂嫂,出来。”
席渡没想到时谨会躺在小柜子底下,要不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自己还不一定能找到他。
柜子是用特制的恒温材料做的,专门用来装药剂,且四周全是横杠条,要不是他自己想出来,别人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他。
时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