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开头少年不是男主)
北国南部,林孤市。
滂沱了好几日的大雨终于停歇,傍晚的天空呈现出幽蓝色。
邻玉路富人区的山顶,葱绿的灌木被修剪成型,围了独栋别墅一整圈,大门外时不时有几个巡逻的保镖路过。
别墅内,一百多名下半身只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跪在造假不菲的实木地板上。
他们眼前是位侧躺在沙发上的长发女人,她身着一条开叉黑裙,随着抬腿的动作,大腿根的风光一览无余。
那光滑无毛的穴,饱满而粉嫩,她知道自己走光了也毫不在意,反而更加专心地收看对面的电影。
一块投影的大屏幕,上面放着黑白电影《罗生门》。
浪姐,调教室的那个小子坚持不住了,说想见你。
从门口走进来一位寸头男人,身形挺拔,站到沙发旁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废物。
柳浪红唇微张,轻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她伸出白皙的手,无名指的钻戒闪过耀眼的光芒,从寸头男人的尾椎骨向上抚摸到脖子。
吓得他浑身僵硬,眼睛与脚尖平行,不敢轻易抬头,生怕自己对上她锐利的眼神。
她放开了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把狗,牵出来吧。
是,浪姐。
丁子毕恭毕敬地弯下腰九十度鞠躬,后退了好几步才转头往调教室走。
不过一分钟,从客厅雕像的门后,被牵出来了一位浑身赤裸的少年。
这少年两手被铐住,浑身是触目惊心的鞭痕与烟疤,前面硬起的粉色肉棒上着锁精环,屁股后面被塞了条狐狸尾巴。
唯独脸上干干净净,一张青涩不过二十岁的脸庞,眼里满是湿意,眼眶通红,看上去刚哭过不久。
他被丁子牵停到了柳浪的面前,乖巧地双膝跪地,用脸轻轻去蹭女人的脚。
边蹭边软糯地开口: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该喊痛,你就绕了贱狗这一次好不好,呜呜呜求求主人了
哼。
柳浪嗤笑一声,一脚踹开少年,只见他无力地趴在了地上,痛苦地抬起头望向她。
他眼底是迫切的求生欲。
跪在客厅里的其他男人心下一紧,恐惧地咽下口水。
既然想用年轻的身体赚钱,又何必在乎尊严呢?你说是吧,贱狗。
女人说着从沙发上起身,站在旁边的丁子懂事地给她点上烟。
呼
一口浓烈的烟雾从她的口中冲出,她眯起眼睛,赤足一步一步,缓缓走到被自己踹远了的少年面前。
她白嫩的脚底板,几乎是拼尽全力地踩住了他那张俊脸:好好服侍我,今晚给你多加二十万。
此话一出,周围其他男人又投来羡慕的眼光。
柳浪将烟灭在烟灰缸里,躺到宽阔的沙发上。
她对着少年张开大腿,此刻粉嫩的小穴正一缩一缩地收紧,向外流淌着透明的淫水。
好不淫荡。
主人我来了!
少年爬上沙发跪到了她的前面,一双湿润的眼里盛满欲望,眼神发光,激动地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头立刻埋进了女人的腿心里。
柳浪的下身瞬间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舌头格外灵巧,一下子伸进了她的甬道里,边伸边用力吮吸着她的阴蒂,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她向后仰去,被少年的口活爽得蜷缩起脚趾:嗯啊再往里一点!贱狗的舌头是不是想被割掉了,舔那里嘶啊
她放肆喘息着,呼吸声越发混乱起来,意乱情迷之时,揪住了埋在自己腿间的少年的头发,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下压!
唔唔
少年本就舌头长,这一下舌尖直接顶进了甬道,又快速地伸出来,嘴里噗呲噗呲的声音更大了,像是饥饿的人在疯狂舔舐一颗棒棒糖。
欣赏这场活春宫的其他男人,皆是没忍住硬了起来,腿间支起帐篷,却不敢去撸几把发泄出来。
因为没有她的允许,就绝对不能。
沙发上的少年也是如此,被压在她的大腿里无法呼吸,只能不停地舔舐她的小穴。
他的舌头越发往里深入,伸进去又出来,像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时不时轻咬几下穴口的阴蒂。
噗呲噗呲
水声越来越热烈,吮吸得唇部快要麻的时候,女人突然嗯啊一声,因为高潮到了,小穴里的淫水尽数喷在少年的脸上。
他没有嫌弃,反而甜甜地笑起来,埋在她大腿里继续舔舐干净,才抬起头来问:主人,我做得好吗?
你说呢?你觉得你之前做得好吗?
女人拉下裙子盖住自己大腿根的风光,明明脸上还有余潮后的红晕,表情却冷若冰霜。
少年反应过来了,霎时慌了神,两个眼睛快要蹬出来似的。一下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