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浦没想到慕槿披着衣服就起床了,当下愣在原处。
再看她里面还穿着单衣,这才缓缓吐了一口气,却又渐渐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他都站这一会儿了,她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过话。
我去倒水了。
他忍不住说了一声,见慕槿还是没有反应只好提着水桶到屏风后面。
没多久后面就传来哗啦啦倒水的声音,水声很大,像水泡砸进木桶一般。
慕槿这才侧目,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若不能尽快攒够精液,她现在逃出去也会被拂尘抓到,还会彻底暴露她的花魂底牌。
毕竟拂尘现在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百分百肯定她的身份。
没一会儿巴浦便提着两个空桶出来,像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一样闷声道水已经倒好了,我就先出去了。
巴浦。慕槿突然叫住他。
巴浦立即转身:怎么了?
这些药都废了,你能帮我一块收拾吗?
巴浦放下木桶朝她走来,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
一双巴掌大白嫩的脚丫踩在松软的毛毯上,像玉藕般细腻光滑,连各个脚趾都长得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
他突然就觉得手心有点发痒。
不敢再看,一抬头却又愣住。
单衣是右衽,许是穿着匆忙,第三个和第四个结都扣错,撑出两个铜币大小的小孔,正好在胸脯上方,露出一片白腻的雪肉,竟比衣裳还要白润。
只要再过去一点......
慕槿抬头娇嗔道:你过来呀~
手脚像不听使唤一样,同手同脚地朝她走来。
幸好她一说完就低头了,没有看到他如此滑稽的一面。
你帮我把药罐提着,我把里面的渣子都倒出来。
好,好...
巴浦走到慕槿身边,一股暖香袭来。
他两只手提起焦黑的药罐,看着她认真专注的眉眼,目光忍不住继续往下瞟。
慕槿拿着小刷子将药罐里的药渣扫出来,她身子越来越低,搭在肩头的外衣滑落一侧,两团高耸挺翘的胸乳呼之欲出,在单薄的布料撑起,凸出淡淡的两点。
那是......
巴浦呼吸一乱,目光很想移开,却如有磁力一般紧紧相随。
更要命的是,随着慕槿侧身在桌上找簸箕,原先炸开的两孔也跟着移动。
先是紧贴着白腻的乳肉,随着她动作微微颤动,再往里一点,竟一抹尖尖嫩嫩的粉。
轰!
巴浦只觉得一阵耳鸣,浑身血液似都燃了起来,死死盯着那点红樱。
竟是这般鲜嫩娇艳,在小孔边沿摩擦下悄然立起,若是用手指掐住来回揉捏......或是含进嘴里深深的吮吸......
咣当
烧得焦黑一片的药罐落地,在毛毯里碎成四分五裂。
什么声音?!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顷刻间推门而入。
慕槿都来不及放下刷子,抓着衣袍背过身去。
来人都停了下来,迟疑问道:巴浦,这怎么回事?
巴浦闷头蹲下来,一片一片地捡那破碎的药罐,我不小心手滑把罐子摔了......
那人目光在慕槿和巴浦之间徘徊,皱眉道:你不是来送水的吗?怎么乱碰姑娘的东西,要是让左护法知道了有你受的!
巴浦浑身僵硬,手臂上青筋凸起,碎片割入掌心也不知。
是我让他收拾的。慕槿微微回头,面色微红:其实也是我的疏忽,药罐烧久了都不知道,就人巴浦去收拾......这事不怪他,你们再送个新的来就是了。
姑娘放心,我这就吩咐人再送一瓮药罐来。然后看向巴浦,还不快跟我出来。
巴浦将碎片全部捧在手心里,走出房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直到身后的门关上,慕槿才叹了一口气。
巴浦这边是行不通了。
那人一出来就把巴浦拉到一旁,看他还傻乎乎地捧着那堆碎片,气得额头青筋冒气又不得不压低嗓门道:你是疯了吗,左护法的女人你都敢碰!
我没有!巴浦惊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真没有。
那个目光阴沉沉地看着他,突然按住他手心的碎片。
啊!
鲜血顿时从锋利的边缘涌出。
记住了,不要奢想不该想的事情。
第二天另一个人送了新药罐进来,然后便立在旁边没有走了,到了下午又换了另一个人进来伺候。
连着三天慕槿没有再见过巴浦,倒是拂尘又回来了。
慕槿刚沐浴完正在穿衣,突然有人从后面揉住她的胸,将她整个抱回了床上。
嗯哼~啊~
鬓角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慕槿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