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在此刻也失了分寸,她毫不顾忌地想要把自己送给傅时醒,她的手摸过他的耳垂,完完全全地陷了进去。
可尽管气氛如此,傅时醒永远都是保持清醒的那一个,如若不是酒后乱性,他绝不会碰她。
傅时醒推开虞眠,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沉静下来,轻声道:“你别乱动,会出事。”
“你是医生,难道还不知道这种概率嘛?”虞眠坐在傅时醒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我不怕。”
傅时醒认真道:“我怕。虞眠,如果你没有做好和我结婚,迎接一个孩子的准备,我永远都不会碰你。”
他要的不只是虞眠这个人,要她成为他的妻子,他们孩子的母亲,而这些都必须在她自愿的前提下。
他十分清楚虞眠有多敏感,也极其怕疼,一点小伤都能疼得哭出来。她还有个不太完整的家庭,会担心婚姻失败,会担心孩子不能好好成长。
所以婚前他绝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可虞眠不懂,她只知道气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她没想到傅时醒会想这么久远。
虞眠只想跟他过这个新年,特别想跟他在跨年时一起倒计时,把脸脸蛋埋进他怀里,说一万遍也不腻的我爱你。
她低垂着眼眸,盯着傅时醒的模样看着,吻住了他的喉结,轻声道:“如果你是害羞,可以先把自己灌醉,然后我们再做。”
虞眠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对着傅时醒说出这种话,而这句话的结果就是老旧大家长做派的训斥,告诉她要杜绝婚前性行为。
好好的一个跨年夜,虞眠被傅时醒数落了几个小时,她感觉头都要炸了,这分明就是给自己找了个管束她的老封建顽固分子。
等傅时醒说教完,他们连跨年倒计时都错过了。明天靳诗意肯定会问她这晚过得怎么样的,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才行。
熬到深夜他们也累了,虞眠也为了避免尴尬,一个人躲进了浴室里洗澡,这一进去就是一个半小时。
傅时醒在客厅拿着手机去某乎里查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疼,以及怕疼怎么办,倘若真的不行,大不了一直不可以也不是不行。
总之,虞眠受过的苦太多了,他希望和他在一起之后,她永远不会有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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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之后就是傅时醒的生日,去年因为两人关系并不稳定,这算是虞眠正式给他过得第一个人生日。
虞眠在蛋糕店定好了蛋糕,想要等傅时醒回来给他一个惊喜,可世事难料,傅时醒下班之前安排了一台手术。
还是祁徴海的手术。
祁徴海执行任务期间中了一枪,因为环境恶劣一直没能得到救治,他也怕大家担心忍了下来。等他们回了临江,伤口已经溃烂发炎,子弹还在里面没取出来。
虞眠得到消息之后,还没来得及取蛋糕又原路返回直接去了医院,她到的时候手术还没结束。
手术室外面除了祁徴海的队友,阮甜也在。从她的口中虞眠得知,是因为她的原因导致任务差点失败,祁徴海受了这么重的伤。
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其他队友即便是生气也不好怪她,虞眠只能安慰她,让她不要伤心。
“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阮甜担心道,“要不要联系骨科呀?”
虞眠倒不是很担心,她相信傅时醒的能力,也相信祁徴海那么厉害肯定挺得过去。
更何况她自己心里也有底,清楚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不然其他的队友也不会这么淡定地在玩游戏。
除了阮甜,真就没一个担心的。
虞眠为了分散阮甜的注意力就开始主动聊天,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手链,她说道:“你这个手链还挺好看的。”
“这个嘛?”阮甜举了举手腕,这才笑着说,“祁徴海送我的。”
“他还知道送你这个?”
虞眠记得,祁徴海这么多年给她的生日礼物不是防狼喷雾就是各种防身用具,哪里给她送女孩子喜欢的。
注意到阮甜的表情,虞眠总觉得他两有戏,只不过年纪差了稍微大了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一块。
虞眠没有八卦他们的事,一直陪着阮甜到了手术结束,等傅时醒出来,她看到傅时醒的眼神涣散,看样子是累坏了。
她上前询问:“手术怎么样?”
“嗯,成功了。”傅时醒叹了叹气,“以后要是他再受伤,别让我主刀了。”
虞眠刚刚听阮甜提起,是祁徴海主动挂的傅时醒的号,给傅时醒折腾的不轻。
“出什么事了吗?”
傅时醒不会是在工作上任性的人,能让他说这种话,看样子祁徴海不知道又在里面做了什么气人的事。
祁徴海被推出来的时候虽说气色不太好,唇色发白,但人确实是真的欠:“傅医生,辛苦啊。”
傅时醒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后来听祁徴海过来嘲讽,虞眠才知道,手术期间祁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