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偏过玻璃窗,在眼皮上晕出深红的色泽。
许知渝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明明身处危险重重的外区,身体反常的丝毫警惕不起来,反而异常懒怠,难道是因为他在身边吗?
她翻了个身,闭着眼蹭了蹭被褥,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软腔。
身体的肉正是最懒的时候,稍微紧绷一下就舒服得不行,直到侧腰突兀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姑娘脸上餍足的表情变成痛苦面具,扶着床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歪着头,眼睛勉勉强强睁开一条细缝。
视野里模糊的黑色渐渐漫成赤金的日光,她看见一具光裸的身体,皮肤白的几乎透明,肌肉线条精悍但不夸张,往上是一张清俊的脸庞。
这具身体的主人正拿着毛巾擦拭还滴着水珠的黑发,见她醒过来,稍微停下手里的动作:早。
早啊。她傻笑一声冲他歪了歪头,然后半阖上眼眸小憩,三秒后猛的睁眼抬头。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差点蹦起来,被侧腰后知后觉的疼痛逼的跌坐回床上,龇牙咧嘴的低头,入眼的是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卧槽她内裤呢?
始作俑者像个没事人一样,一件衣服都不穿,她甚至能看清下半身浓密毛发里半硬的性器和硕大圆润的阴囊,随着擦头发的动作在她眼皮子底下乱颤。
不是真不是她变态故意盯着人家生殖器看,原来真的有男人是粉色的吗?
于洋注意到她失焦的目光,半硬的鸡儿彻底充血硬起来,喉结滚了滚,往她身边走了几步,只差一点就顶到她脸上时,女孩回过神,大惊失色的捂住眼躲到墙角里瑟瑟发抖。
臭小子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
不要,勒到会痛。他面不改色的拒绝,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凌晨少说也弄射了三四次,见到她还是会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你大爷的。
重金求一双没看过于洋裸体的眼睛,她她对不起党和国家!对不起峥哥的悉心栽培!好不容易扶健康的思想又在这儿彻底歪掉了。
许知渝欲哭无泪,你嫌痛就先解决一下好吗,我的腰更痛
他没再回应,转身掀开药罐盖子,温热的中药比昨天味道重很多,刺鼻的腥苦味让他有些嫌弃的侧了侧脸,看到墙角女孩一副被扫黄警察逮到的模样,眼角僵硬的抽了抽。
浓黑的药汁倒进碗里,他伸手勾了勾女孩捂着脸的手腕,声音清清冷冷的:喝药。
你先穿衣服。
不穿。
那我不喝。
于洋拧起眉,和昨天一样采取强制措施,凶巴巴的捏着人家下巴把碗塞过去,亲眼看着她表情沉痛的喝完全部才停手。
动作娴熟到许知渝怀疑他是不是经常给人灌东西。
完事了跟摸狗似的顺了顺她炸毛的发顶,似乎是觉得手感很不错,又狂搓几下,眼底淡淡的笑意竟好看的让她微微失了神。
你你把我当宠物?她想起他种种怪异的行为,根本就没把她当作一个正常的女人来看。
哪有男人能抱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睡同一张床,第二天还能和没事人一样的。
她知道有晨勃这个东西,当众遛鸟也不太好吧,他的表情好像理所应当,根本不会有一点羞耻心。
难道这人是真的有心理缺陷?
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对面的少年听完后,黑眸里有淡淡的疑问:宠物是什么?
于洋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又不说话了,于洋对于玩的定义可能和许知渝不一样,昨晚为了射出来确实利用她的身体玩了不少次,他意识到眼前的小姑娘可能有点生气,干脆闭口不答了。
喂,我内裤呢?还是许知渝打破的僵局,她注意到腰侧和身上的药被换过一次,想必这臭傻逼又把她的身体看了一遍。
反正回了内区就和他再也没关系了,她忍。
在外面。于洋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层一层又细又密的阴影,跟在火冒三丈的女孩身后。
许知渝扯了扯到大腿的衬衫,出了房门,然后就看见她粉白的内裤被人洗的干干净净,用两个夹子固定在一根白色的细绳上。
和他的被晾在一起。
突然脸有点热,她一把扯下内裤,还没转身就察觉到有什么火热硕大的东西戳在了后腰上,有湿滑的液体透过单薄的衬衫接触到她奶白的皮肤。
你能做宠物吗?他冷清的声音被绚烂的天光推到近在咫尺的耳边,一句听起来荒诞又认真的话。
不可以!你妈的我又不是狗,还有,把你的那玩意收一收行不行啊!!?她这辈子的羞耻心都在这里丢完了,捂着宽大的衬衫下摆逃似的往回跑。
可是你比狗的手感好。于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本正经的描述,低头看了看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