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是个经常废寝忘食的炼金狂魔,但荧不是。
荧从龙脊雪山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呆在阿贝多的炼金房没有出来的第三天,那厚重的木质房门毫不意外的被人敲响了。
平时一直轰轰作响的炉子没开,扣门声清晰的回响在并不大的炼金房里,让阿贝多紧张的打了个颤。
哈唔
女孩捂住了他的嘴,她并不平稳的粗喘落在阿贝多的耳后,让他整个耳廓都被又酥又麻的快感占据。
但掌控他所有神经的,还是女孩紧握在他下身的手,以及埋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本不应该属于女性的某个器官。
小声一点
荧的面孔上带着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兴奋和潮红,她的汗水打湿了发,金色的刘海贴到了眉梢上,眼底带着腥色。
正前方的木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阿贝多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他眯着眼,眼底带着水雾,呜咽声被女孩的手拦在了嘴里。
那赤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平日里总是被扎起的头发放下了,发梢垂在他的肩上,发尖尖落进了锁骨的凹陷里,散乱的打着卷儿。
胸口的乳尖儿早就因为充血而颤颤巍巍的立着,嫣红的乳珠上还挂着半干的粘稠水渍,有些已经结成了浅白色的半固体,落在他纤瘦的肌肉轮廓上。
比起一丝不挂的阿贝多,荧就包裹的严实多了除了掀起了裙摆之外,她似乎没有被脱掉一件衣物。
女孩坐在炼金台上,高跟的小皮鞋摇摇欲坠的挂着,她的怀里抱着阿贝多,柔软的乳肉顶在那光裸的蝴蝶骨上。
唔哈嗯
青年背对着坐在她的身上,女孩的膝盖顶在他的大腿内侧,把他的腿半强制的打开,阿贝多腿跟处正好骑着荧丝袜和裙摆间光裸的绝对领域,女孩的裙角都有些湿了。
他的男茎是很漂亮的嫩红色,被撞的直晃个不停,这勃起的性器被女孩握在手里,随着顶弄的动作上下抚慰,顶端的龙口开合张翕,控制不住的溢出半透明的前液来。
那些液体把荧的手打湿,在撸动的时候还会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来。
一边是不停被刺激着的男性欲望,另一边
是埋在他后穴里,让他腿跟发软、脚趾紧缩的巨物。
阿贝多已经彻底躺在荧的身上,他呜呜咽咽的直打颤,两手紧紧抓着女孩的裙角,指骨都用力的发白。
荧的欲望庞大的可怕,那粗长的性器把他穴口的褶皱都撑平,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肠肉,往深处捅去。
每每当这时,就会传出清脆的肌肤拍打声,以及青年哽咽的喘息。
抽出的时候甚至会带出一小节嫩红的肠肉来,淅淅沥沥的水渍从肠肉里溢出,裹在荧的阳具上,或是被拍打的节奏溅开,或是顺着性器上血管的凹陷处朝下滑去。
她的频率快的可怕,每一次都会全根拔出再一通到底,腿跟处的肉都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泛红。
女孩捂在他面孔上的手也湿了,分不清是青年的汗水还是唾液,再或者,是因为过强的快感而生理性留下的泪珠。
有人吗?我进来了噢?
恍恍惚惚间,阿贝多听出了门外那是凯亚的声音。
他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想要赶紧起身,却被眼底通红的女孩一手勾住腰,朝身下狠狠的压过去。
马上了
耳边是女孩压低的、带着浓浓重欲的声音。
啊哈不停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荧,还是门外即将进来的凯亚。
门外的动静因为阿贝多的喊叫停了大概一秒钟,随后只听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锁扣耷拉在木质的纹理上彻底报废,门被直接一百八十度摔到了边上的墙壁,凯亚还抬着腿,手放在佩剑上,神色警惕,眼底冷若寒冰。
阿贝多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赤裸裸的肌肤上。
但荧并没有停下动作,她粗喘着深深的猛顶了几下,柔软的舌尖舔上了对方的后颈。
不行
阿贝多绷紧了身体,他的小腹控制不住的前倾,肩膀抵在了荧的锁骨上,脖颈、肩膀全都泛着玫瑰色的潮红。
来了唔哈荧来、来了
漂亮的、翠色的瞳孔已经涣散开,他的眼角溢着生理性的泪珠,像是春日清晨落在小灯草上的露水。
他不受控制的弓着身子、抬起腿,脚尖崩的紧紧的,整条腿从大腿根开始都在打颤,那视线虚晃的落在前方凯亚的身上。
凯亚走进阿贝多的炼金房,刚一看清房里的模样大脑就直接一片空白。
视线里是被女孩白皙手指圈住的男茎,她的手快速上下撸动着,那性器开始极速充血、变成熟透的深红色。
然后顶端的小孔猛地胀大,伴随着阿贝多带着哭腔的低喊,接二连三喷出一股股带着腥味的乳白液体
正好落在他上衣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