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乘月微微抬腿,一只秀足踩在他赤裸的肩上,轻声摇头笑道:这样吓人的吃饭家伙,朕可吃不消。
她往前倾了倾身子,好奇道:久闻你们男子情欲难抑时便会自家解决,朕倒还没见过那场面,杨侍君,你让朕见识见识可好?
话虽像是商量,她的语气里却全是勾引,杨含麟马上脸红得快要滴血,他不善言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呼吸却同时跟着亢奋起来,依言老实地握住了自己胯间巨物。
男人的手虽大,但也需要两把才能握住他自己的性器,他不太敢动,又抬头看了眼宫乘月。
宫乘月冲他点了下头,他方才缓缓地套弄起来。
她伸腿将他推得远了些,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紫涨的性器青筋勃发,说不上多好看,只是气势汹汹,她将目光游移到他胸前腰间,仔细看了看他棱棱凸起的肌肉线条,甚为满意地用脚尖沿着他胸间勾了勾。
她仍穿着绸袜,丝滑的触感令他愈发呼吸不畅起来,羞耻地低下头去,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下的速度,隐忍着不敢出声,肩头却不住耸动。
宫乘月倒是第一次看男子自渎,只觉得他这副愧疚混杂着愉悦的神情怪好玩的,收腿自己脱了罗袜,用光着的脚尖点了点他肩头。
她坐着,他跪着,他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前,可他又不敢直视皇帝,只得错了头,贪婪地盯着她足踝看。
很快地,他开始微微出汗,喘息也愈发粗重了。
宫乘月盯着他腿间那物看,只觉得它似乎又膨胀了三分,不禁一笑道:别忍啊。
她用裸足踩了踩他胸口,细腻的足底刚好蹭在他胸前那里突起上,两人肌肤相触,杨含麟骤然全身一紧,飞快抓过自己亵衣,将一大滩白浊尽数喷在上面。
陛下他羞愧地半软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在自己腿间,小人无能
宫乘月咯咯一笑,杨侍君无需自责,你很赏心悦目。
杨含麟脸更红了,抬手想掩自己的胸,但想到皇帝似乎挺喜欢看他身子,马上又将胳膊垂了下来。
宫乘月又打量了他一会儿,便命人给他送来干净衣裳,让他换了,自行回宫。
时辰尚早,宫乘月也并无睡意,她命人取来了后宫新进所有侍君的名册,一页一页翻阅着。
守在旁边的徐竹青同她打趣道:陛下试过了帝君推荐的两位侍君,要自己再挑几个试试了吗?
宫乘月不语,将每个人的花笺都翻完了,才抬头问:徐嬷嬷,男子们都是这般大同小异的吗?
眼前的名册里记着诸位侍君的家世特长,画着精致的小像,但她翻来翻去,也不觉得有哪位让她眼前一亮的。
所以翻花笺挑人侍寝时她便总犯难,最后只能叫谢子澹和徐竹青给她挑。
徐竹青笑道:送到咱们宫中的,已然都是世间男子中的佼佼者了。只不过陛下您是天之骄女,瞧不上这些凡夫俗子,也再正常不过了。
宫乘月若有所思道:倒也不是看不上。这几日跟他们面也见过了,天也聊过了,其他事儿也做了一些了,但只觉得他们只能入朕的眼,却入不了朕的心。
徐竹青颔首,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陛下可还记得,您八岁那年,有番邦进献了一窝纯金毛色的小猫儿?
宫乘月茫然地摇头。
那窝小猫金毛蓝眼,世所罕见,绒毛摸着不知道有多趁手,您和长公主玩了整整一天,爱不释手。先皇觉得小猫太小,怕不好养活,不让您和长公主养在自己宫中,要送到宫中专门的养兽处,待养大些了再送回来给您和长公主玩儿。您二话不说,立马就将自己怀里抱着的小猫递给了内侍,长公主却不肯撒手,哭闹了很久。当时先皇便同臣说,还是您拿得起放得下,不轻易动情,心中没有挂碍,正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呢。
徐竹青说的事,宫乘月压根儿不记得了,但她倒是记得当年母皇和父君常叫谢子澹和霍冲来宫中陪她玩儿时曾经说过,感情之事不可一蹴而就,得慢慢培养。
徐竹青劝慰她道:陛下莫急。您还年轻着呢,这些小郎君既然都已入了宫,那日后安排些赏花看景、避暑游玩、围猎骑马之事,您与他们多接触接触,说不准便有兴致了。
宫乘月嗯了一声,又笑道:这也不能怪朕,男子确实没什么可爱之处,想来也比不上那窝金色的小猫。朕哪怕是日日笙歌的昏君,找些漂亮的小娘子来弹琴唱歌,也比男子好看。
徐竹青浅笑道:陛下所言甚是。民间也多有女子与男子相处久了,便觉得男子脑袋空空,无趣得紧,更有一样,男子一旦过了二十来岁,那事儿上便一落千丈,故而民间上了年纪被冷落在别院、甚至是赶出家门的男子都屡见不鲜。女子跟自己的姐妹母姨一块儿生活,常常比跟男子生活得还多呢。
宫乘月点头,又长叹道:罢了徐嬷嬷,您还是把谢尚书今日加急送来的江南土地清丈册目拿来我看吧。朕看着自己的疆土,可比看那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