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大了,越发长得清秀,一双细长的眼睛小鹿一般躲躲闪闪地看人。白净面皮,两片嘴唇嘟着,我觉得他真的太好看了,比隔壁家的小姑娘还好看。有时候师傅会单独把师兄叫去,两个人在房里锁上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偶尔能听到师兄尖细的抽泣声,我很不理解。师兄自从学会了手艺就再没挨过师傅打,不知道如今又是为什么。师傅也总是跟我爸妈夸他买来的这个养子,将来一定能继承他的衣钵,我不知道为什么师兄还会哭。
再后来我们都大了,师傅看我实在不是做这行的料,干脆送我去衙门当个杂役讨生活。自从我在衙门做事,一月能给自己挣些钱。我拿这钱上街给师兄买点吃的用的,偷偷带他出去下馆子,师兄每次都很高兴,咧嘴笑。其实师兄他远比我有钱,但他挣的钱都是师傅拿着,每月只给他一点儿。师兄永远穿着我的旧衣服,在家里自己做饭自己吃,偶尔能从师傅那得到一点吃不完的点心。
直对我很好,我有时候觉得他比我的爹娘还要爱我,他会搂着我睡觉,替我洗澡洗衣服,他还跟着师傅学做饭,师傅不在的时候做我爱吃的给我吃。虽然这些都是师傅要他照顾我做的,但我还是觉得师兄本心如此,他喜欢对我好。师傅有时候也给他钱,说让他带我出去上街买新衣服买吃的,师兄也从来都听话,钱全部花在我身上不会给自己买点什么。师兄身量不如我,身上穿的永远都是我退下来的旧衣服。我小时候不听话,成天爱在外面野,衣服脏兮兮破破烂烂,最后穿到他身上的时候都已经快不行了,师兄还是什么也不说照穿不误。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师傅坐在房里的椅子上,师兄光身子跪在他面前。师傅先是握着鸡冲他哗哗撒了一泡尿,酣畅淋漓。我看着一股黄色的尿浇在师兄白花花的胸膛上,再顺着他薄薄的肌肉得满身水光淋淋,我浑身烧了起来,鸡也一跳一跳硬了。
师傅并不像我一样会关心师兄,他只管整天带着师兄做活儿。师傅手艺好,有钱人家爱找他修琴,以前忙不过来少挣了些钱,现在师兄学成了他就从容很多。师兄虽然学得很快,但刚开始做活的时候照样天天挨打。单子太多师傅顾不上,只能简单粗暴揍他,逼着他用最短的时间熟练并且修好小姐们的东西。打得狠了师兄也会哭上几声,更多时候是在师傅走了之后一声不吭流着眼泪,默默继续手下的活计。
有钱人家办宴会的时候,妓院演奏班子也会邀请我们同去,万一临时谁的家伙坏了也有个应急。宴会办完了,我们可以和佣人们留下来一起吃主人们剩下的饭菜。那是真好吃啊!有鸡有鱼,香得流油。
这种参加宴会吃席的时候,演奏班子的妓女总爱过来我们这逗师兄说话。我们跟她们关系很好,年年新年结束他们都要把家伙送来给我们维修保养,这是我们非常重要的经济来源。师兄那时候十四五岁,正是最白净俊俏的样子。有的妓女胆子大,还喜欢上手摸摸师兄的脸和胸膛。师兄这种时候都低着头红着脸把她们的手推开,惹得她们一阵儿娇声大笑。我坐在师兄身边回过头去找师
听着师兄一声声哀哀地叫,我生气又难过,实在忍不住捅了一点窗户纸往里看——师兄被脱了裤子按在桌上,师傅趴在他身上一耸一耸。
师傅尿完,师兄乖乖膝行过去,跪在他腿间,一口一口吃起了师傅软塌塌的东西。师兄闭着眼睛拿舌头不住地舔,我就在一边看着那根布满皱纹的丑东西最后立起来插进了师兄的屁股。我边看边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鸡,胀痛缓解了,最后流出了白色的东西。
这样的事我偷看过很多次,我喜欢看师傅一边压着师兄一边伸手去摸他身前的那根东西,师兄会扭动着身子尖叫。这种时候我都硬得发疼,一边摸一边想象是我把师兄压在身子底下。晚上我洗澡时他照常进来替我搓背,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裤裆玩玩,但师兄都不耐烦地躲开。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师兄背朝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脸。我满眼只看到他白嫩的屁股在我眼前被放大,上面有许多被师傅掐的红紫。师傅很兴奋,嗯嗯地叫着,时不时在他屁股上掐着又狠狠甩巴掌。师傅不住往开掰他的屁股,狠狠往里顶,师兄就是在这种时候哭叫。我那个时候不懂,但看着看着仍然会脸红耳热。于是每次再有师傅把他单独叫走的事,我就悄悄跟过去看。
时间流逝,我和师兄慢慢都有了些少年的样子。师兄肩也宽了些,不再是原来面黄肌瘦的样子。他人白,现在长得比原来还好看了。只是他原来白净修长竹节一样的手指,如今已经关节粗大变形、粗糙有茧了。我很心疼,那么好看的手已经不能看了。他干活多,手经常受伤。我经常在晚上替他挑一挑白天干活手上扎进的木刺。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了,我们有时候跟着师傅学手艺,有时候我去偷看他们在房里干事。师兄从这个时候起就爱犯胃病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兄经常莫名其妙的不想吃饭。看他恹恹的样子估计他心情也不是很好,问他他又不说。我只能在厨房里下功夫,什么卤菜小菜白粥的时常做好放着,经常性地端着到师兄面前晃一晃。他看到了愿意吃了就吃上一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