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种处境,这种盘算,杰罗姆把舌头咬成几截都不会肯按照粗俗低贱的佣兵头子的意思,说这些下流话给雄性取乐助兴。但既然都打定主意了,刚才惊恐之中已经被逼得破口喊出那些sao话,杰罗姆便劝自己忍耐一时羞耻也是必要的——等积攒了足够的魔力,他一定要把这些魔人全都骟了,扔到斗兽场当做暖场的节目彩蛋。他心里想象着这些半魔人到时候会怎样反复受尽凌迟的折磨,经历四肢碎裂和活体腐烂,挣扎哀嚎一点点品味死亡,才稍稍控制住即将崩溃的情绪。
佣兵怒涨的gui头已经剖开紧紧闭合的肠道,在一圈圈软腻腔rou的裹吮下,顶上了一个位置。深度和刚才bixue那圈要人命的saorou差不多。杰罗姆刚在心里给自己痛苦难堪地疏通了些许障碍,就被火烫的rou头重重碾在这个位置上,一阵酥麻爽意从那个位置导电一样蹿向了前方一直无人抚慰的深红色Yinjing,也蹿下会Yin,让刚被开苞的空bi一阵紧缩。这几下,搠得他那些骄贵自矜好像露水般晃晃悠悠地蒸发了,肛口肌rou一阵收缩,着魔一般,口里不由自主地就按照男人粗嘎嗓音教的那样下流地喊了起来,『啊……大鸡巴干我……干我的sao屁眼!插烂我的sao屁眼!啊……啊啊……』
佣兵头子本来用两只大手掌各抓住一瓣弹性十足的屁股用力,此时身下这sao货显然入了味,翘tun克制不住地微微摇摆,竟然像是想自己套弄rou棒好让它再戳戳那个要命的地方,洁白的屁股上渗出一层晶莹的汗,蒸出一片薄红,滑溜溜的,佣兵头子用力一捏居然滑脱手。气得他赶紧分掌各拢住一边大腿根,只用大拇指掐着嫩弹的tunrou用力向两边掰扯,routun立刻被捏出几道红印子,佣兵插在肠腔里的大屌感受到shi软黏膜一阵紧缩,再也忍不下去,顾不得言语羞辱身下的贱货,就这么猛烈地抽插cao干了起来!
杰罗姆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硬来,几下就被捅得痛呼出声。直肠不比Yin道,通常没有分泌润滑ye的功能,即使有的人能分泌肠ye,那也要足够的前戏。魔法师大人深谙此道,本来以为对方既然还要他吐露宝藏,总不至于一上来就要把他干得肠穿肚烂。而且直肠干涩,硬来的话Yinjing也会受痛。为了大家好,他以为对方会再多刺激刺激前列腺顺便赏玩他的丑态的——想到前列腺,他现在已经隐约知道多余的Yin道里那圈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根本来不及仔细思考,就被野蛮禽兽这轮疾风暴雨般的狂干给弄得只会喘气尖叫。
这样实在太快了。而且禽兽根本不照顾G点,只一味地往深处凿。大rou棒几乎完全退到xue口,gui头rou棱刮过层层的肠壁,又狠狠地带着要把这rou壁捣烂的气势往里猛戳。杰罗姆怕得扭动挣扎却完全无法挣脱,像被插着屁股受刑的剥皮青蛙一样胡乱蹬着腿,在床上划拉。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双手被绑在一起拴在床头,此刻手肘弯曲撑在床单上,头脸贴在手臂上『啊啊啊啊啊』地胡乱尖声哭泣着,全身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腰髋的位置被正Cao干他的男人把持着,让那饱满的rou瓣之间被撑开的rou洞反复吞噎下粗硕的rou棒。每一下狠插都能更进一步,rou洞下陷被撑开到了极致,几乎看不到粉色边缘,连一丝褶子都不见了。
『这贱货的屁眼真是第一次吗?怎么血都不出?还这么烫这么多蜜水?』佣兵头子不言不语地干了一会儿,见自己大半根rou棒都让这嫩屁眼吃进去了,里面一圈圈嫩rou裹着柱身,吐吸间给rou棍裹上了一层yIn糜的水光,冠状沟那一圈也被紧箍住咂弄,被吸得又爽又美,差点泄出来,这才稍微放缓了速度,继续开始挑逗身下这个高傲又贱毒的仇人。
杰罗姆剩余的那一丝理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粗暴的行为,没一会儿他的屁股里面已经开始渗出ye体,裹住侵犯进来的雄性rou棒,润滑着,按摩着,向这根粗野恶臭的脏屌……奴颜媚骨、卑躬屈膝,只想它多caocao这一圈圈sao动的痒rou!
他拼命想抓住这仅存的理性,回到原定计划的轨道上,可是却被那大rou屌反复冲撞火热敏感的肠道,一点点理性像初春残余的薄冰,被撞得四分五裂,瞬间就融化不见了。高热好像以被插入的屁眼为中心,向身体其余部分扩散,不正常的热度带着极度快感,迅猛地吞噬了这点清流。
『小sao货,你是不是经常去找野男人,下面这两口小逼早就被野男人的马屌cao烂了?不然这小屁眼怎么这么能吃?老子的大鸡巴都能全吃了!』佣兵头子一边羞辱他,一边用手指刮弄着被绷到极限的一圈肛rou。
杰罗姆的异样身体此刻已经被这高频抽插的大屌干得完全失去了常性,被正干他屁xue的雄性这样刻意侮辱,居然神志模糊地立刻哭喊道,『没有!没有!小sao货没找过野男人!大鸡巴老爷是小sao货的第一个男人!』
rou屌缓缓进出的时候,仍然能捅到前列腺,这种缓缓碾磨,让他有时间完完全全体味每一次酥爽扩散的节奏,连带着前面变异出来的Yin道都是一阵收缩,里面层层叠叠的rou膜失控抽搐着互相挤压,分泌出了更多空虚的水ye,竟是磨逼磨出了剧烈快感!
佣兵却根本不信他说的话,『又他妈说谎!没被野男人日成习惯,这sao屁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