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滴蜡惩罚
西蒙夹着tun、翘着两只红肿的nai头,一路匆匆赶回他和五个丈夫的家。
他平日都是从清晨丈夫离家后睡到中午,吃过饭去鹿男家偷情满足后xue饥渴,清洗干净了回家,时间也绰绰有余。今天却做到一半,被迫跳后窗逃跑,被马头兽人威胁,按在暗巷的土墙上cao了许久,连nai都被cao出来了,好不容易才被放回家,时间已接近傍晚,老公们快下工回家了。西蒙只得赶紧打水,清洗自己全身和屁眼Yin道,用冰凉的井水冰敷被吸肿的nai头。
这一切堪堪做完,头发还shi淋淋的,五个丈夫就推开了家门。
西蒙只得撒谎,说自己是洗干净身体,好迎接辛苦了一天的丈夫。
马人丈夫们开始不疑有他,做饭吃过之后,便要开始一天繁重劳动后的娱乐放松:睡老婆。
只是他们老婆的衣服脱掉,露出的身体上,一对愈发丰满的ru房上,ru晕娇红,两个nai头更是肿胀着,被火光照得晶莹透亮,一看就是刚刚被玩弄多时的样子。平时他们早上吃完老婆的nai子,歇了一天可不是这样的。
其中一个马人拿起蜡烛,捏起ru尖凑近火光一看,更是气炸了肺:只见那红莓大的ru头上,原本封闭几乎看不见的十余个输ru孔,如今居然已经全部张开了!!难怪这saonai头看起来愈发肿大了!!
其余几个马人也看清了自己老婆身体上的变化,气得面色涨红,胯下原本就勃起的马屌更是又粗胀了一圈,『说!小荡妇,是不是去偷人了?』
西蒙被五个动怒的兽人架住手脚,哪里敢说实话,拼命否认,『没有,我没有偷人!小荡妇一直在乖乖等老公们!』
『那小荡妇nai子上的sao孔是怎么开的?老公cao了你这么久都不肯张开ru孔出nai!说!怎么开的?』
西蒙脸色苍白,心里当然知道自己ru头nai孔是怎么开的,但如何敢说,只能咬牙嘴硬,『我……我不知道……』
马人见他这样,更加认定有事,气急败坏之下,也没了轻重,手中照明的蜡烛抖了抖,一滴滚烫的蜡油便照着被他捏住根部的ru尖滴落下去,『说不说?!』
红肿ru尖被他手指这样捏着根部,ru头上初开的输ru孔都被迫张开着,蜡油滴上来便顺着ru孔开口的地方渗了一点下去,虽然才一点点,已经烫得娇嫩的输ru管壁抽搐收缩,却被热蜡油撑开了,根本无法缩紧。
因为刺激太过剧烈,西蒙像一条活鱼一样挣扎弹动,张口却因为过度强烈的感觉而发不出声,也就无法求饶或者解释。
他又被老公们紧紧箍住四肢,只能挺着两只saonai,承受这滴蜡酷刑。没几下,两只高翘的nai头和ru晕上便滴满了红色的蜡油,好像穿了情趣胸衣一般。
魔法师受此折磨,下面Yinjing反而硬了,兽人丈夫们见他这么sao,愈发气愤,正准备继续惩罚这个小荡妇,西蒙才缓过来般哽咽着说,『等……等一下……是……是我自己……』。
他胸脯急剧起伏,边喘边解释,是他自己下午因为nai子胀痛,就自己偷偷揉玩,结果揉出了nai水,惊慌失措。
兽人丈夫们听他这么说,心下依然狐疑,倒也暂时放过了他,就让他nai头上糊着凝固的蜡,轮流开始干他子宫。
西蒙虽然洗干净了肠道和Yin道,子宫里被那两个马人射进去的Jingye是挖不出来了,被老公熟悉的马屌顶开宫颈的时候心下惴惴,生怕被发现。不过可能他宫颈那圈saorou本来就被丈夫夜夜耕耘cao得rou糯软弹,宫腔里也时刻含着老公们浓稠的Jing浆,所以并没让他们发现有什么不对。
泌出初ru以后,西蒙的身体进一步变化,被cao得几次宫腔高chao以后,原本稍平的ru房里重新产出nai水。他是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老公拉着两手往鸡巴上撞,此刻每次被拉得扬起脖颈和胸脯时,都能看到他高高耸立的鼓胀胸脯ru波乱颤,就是射不出nai水来,因为输ru孔都被蜡封住了。
西蒙只觉得胸前两团rou又痛又涨,就是得不到释放,哭着向丈夫们认错,『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自己玩了。』
金发少年哭得满脸泪痕,浑身chao红的样子十分撩人,他那几个兽人老公本来就喜爱他,此时见没有证据老婆偷人,也不忍继续折磨,便用粗糙的棕色大手揉捏他微鼓的chao红双ru,让nai水同时迸射出ru尖,顶开了滴在上面的蜡油。温热的nai汁通过输ru孔的感觉,仿佛用ru头射Jing了一般,让西蒙在迷迷糊糊中窥见了另外一种异色的高chao,颤抖喘息着塌下了腰。
只是,魔法师这边终于得到纾解,他的兽人老公那边却又被挑起了怒气。
原来马头兽人们发现老婆此时喷出的nai已经是ru白色。初ru居然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一滴都不剩了!
这么yIn荡的sao蹄子,那是必须惩戒的,西蒙的两只nai头都被细麻绳紧紧扎住,麻绳陷进了娇嫩的ru头根部,让他无论怎么挨艹晃荡,都一滴nai也漏不出来。
可怜的金发魔法师只能挺着越涨越大却无法出nai的胸脯,整整一夜,用柔嫩的宫腔裹吸马屌粗壮的gui头,来平息五个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