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听哥哥?
西江月微微有些迷茫,无力地向中间收了收腿,却再次被殷无戾按住腿根向两边分开,他突然心头一梗,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殷无戾埋首在他的双股之间,吐出一截腥红的舌,含住一小片rou唇,舌尖探入rou唇间层层叠叠的褶皱中,时轻时重地舔弄剐蹭,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与香甜晶亮的黏ye混成一滩,黏黏的shishi的沾在了这一朵娇嫩的花xue中。
略带薄茧的手稳稳地托住雪白的tun瓣引向自己,西江月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全身上下都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他出身漪梦楼,楼里为了调教他们可谓是花招百出,西江月的身子敏感异常,殷无戾的唇舌shi溜溜地钻进了他的xue口,却只在xue口一圈浅浅地啄,用牙齿叼着慢慢地磨,令他极尽折磨。
“殿下……我不是……”
西江月心里一阵心寒,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甜腻的呻yin被他咬碎在唇舌间固执地不愿意让殷无戾听见,他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尖,浑身打着颤地叫他,一声一声的,像是发了情的小母猫在求他放过。
殷无戾的舌尖刁钻地在稚嫩的花口进进出出,舌尖一卷勾着香甜的yInye带出了体外,西江月的下身早已是一片泥泞,一口处子软xue硬生生被舔弄得红腻温热,紧致的xue口瑟缩在两片殷红的蚌rou后面,不断地翕张抽动。
西江月本就容易情动,哪能经得起这一番销魂的手段,况且殷无戾醉酒之下又是将他当做心上人一般细心呵护,生怕他在这场欢爱中受一丝一毫的委屈,硬是忍着欲望帮他勾弄情chao。
西江月的气息愈加不稳,呻yin声再也抑不住,眼下是他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初夜,是他从幼鲛蜕变成成鲛的第一夜,与他交欢的人是他那么痴爱的人,可是殷无戾眼里看见的、心里怜惜的却并不是他。
西江月有些自我厌弃地紧咬下唇,却还是有低低的泣音从唇舌间漏了出去,被殷无戾全数听见。
殷无戾最见不得他的鹤听哥哥掉眼泪,迟鹤听素来一身冰雪色,傲然天地间,即便是在欢爱时意乱情迷之际,也不喜他摆弄些过于yIn乱的玩意助兴,他现下是疯了吗,竟然这样摁着折辱于他。
殷无戾猛然停下了动作,抬头去与西江月对视,越看越觉得今晚的鹤听哥哥真的美的动人惊魂,霜白色的月光撒落在他的身上,却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雾色的鲛绡。
一双玉白的大腿被压在胸前,露出腿间shi红的嫩xue,两片蚌rou被拨弄到两边,一口铜钱大小的脂红小xue被殷无戾用拇指轻轻地按压xue周的软rou。
殷无戾微微垫高西江月的屁股,缓缓俯身去吻他的眉心,声音轻柔,带着醉人的酒香:“我不逗你了,鹤听哥哥,让我好好疼你。”
殷无戾说着,突然并拢两指,往身下人的xue口一捣,缓慢而坚定地借着yIn水的润滑扩开那口软xue,shi溜溜地抵着rou壁上一块凸起的硬籽,轻轻地刮搔几下。西江月当即双腿痉挛rou道紧缩,温热的嫩xue里涌出一股蜜ye,顺着手指与rou壁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
这边手上动作不停,殷无戾微微低下身,含住了身下人已经挺翘起头的男根。他用舌尖去舔弄柱身上的软沟,从下到上若即若离地舔,呼气之间的热流不断喷涌,小小的柱身被烫得一颤,下一秒温热的口腔用力收缩裹住了小巧的gui头,将充血的gui头吮得水光锃亮咂咂作响。
带着薄茧的手一寸一寸向上抚摸滚烫的rou棒,殷无戾箍住身下人的男根,起初还慢慢地点弄撩拨,后来看身下人已经渐渐得了趣味,眼看着对方马上就要丢上一次,他瞬间像是受到了鼓舞,开始飞快地套弄。
殷无戾时而放松口腔将身下的男根一吞到底,时而绷紧口舌重重地吮吸柱身,进出之间卖力地吞吐。
西江月神魂都要散了,爽得脚趾蜷缩,感觉下身已经快要被含化了。殷无戾吮吸得又重又缓,想着鹤听哥哥第一次在他身下承欢时他对欢爱知之甚少,不知道第一次破身时竟然是那般撕裂一样的疼痛,贸然进入疼得鹤听哥哥脸都白了,当下又是一阵心疼。
迟鹤听素来以自己雌雄同身的畸形身子为耻,殷无戾却觉得那是上天送给他的至宝。
他可以和鹤听哥哥要一个孩子,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那个孩子生下来一定也是极乖巧的,肯定像极了他的鹤听哥哥。
殷无戾情到深处,忍不住擒住了西江月的唇舌,西江月从来未与人接过吻,当下就被殷无戾卷住舌头勾到了对方的口腔,两人嘴挨着嘴,他只能被迫吞咽殷无戾的涎水,连呼吸都忘了。
殷无戾吮着他的唇瓣品尝,缓缓睁眼,眼中一片溺死人的深情:“鹤听哥哥,你好美……”
“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鹤听哥哥,你别走,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们生个孩子,我带你走,天涯海角我和你都不分开……”
明明是这样心冷的时候,身下的小xue却随着殷无戾的抠搔不断地向外分泌晶亮的黏ye,一股一股的,无不在告诉西江月,他已然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