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告诉我你是谁,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殷无戾的话响在耳畔,西江月突然一怔,理智回笼,迅速扎起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脱口而出的答案又牢牢地网回了腹中。
他微抬视线,半晌才忍着欲望开口道:“……不要,我不说。”
殷无戾慢条斯理地掐着他的小蒂珠,翻来覆去地勾弄。西江月猛地一颤,紧抿的唇也抑制不住甜腻的呻yin,他想射,可藤蔓勒着柱身,Jingye被堵,想射射不出来,胀得他难受。
殷无戾附耳诱惑:“母后就告诉我吧,你是谁,我们以前是在哪里见过?”
他话音刚落,顺势含住了身下人的耳垂,抵在舌尖上舔弄,yIn糜的水声就这样异常清晰地传入耳膜,刺激得西江月整个人都软了。
西江月此刻全身上下都被缠着固定住,根本就无法动作,所有的处决权都在殷无戾的手上,殷无戾现在借公报私,铁了心想要问他的身份。
西江月微微仰头,胸口不住起伏,微张着一张檀口轻轻地喘,他痴痴看着殷无戾,带着哭腔求他:“……阿戾,求你,求你让我射吧,我想射……我这里好胀。”
殷无戾怎么可能不心疼他,虽然这么短短的几次相处,但是也足够让他摸透西江月的性子了。西江月素来什么东西都藏得深,方才两人说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等对方像他坦白身份,可等到最后也没等到。
殷无戾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母后不乖,听话,告诉我你是谁好不好,你只要说出来我立刻让你爽。”
像是威胁一般,殷无戾伸手去摸了摸他身下被藤蔓紧紧缠住的秀气性器,触手一片炙热,柱身上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的,顶端的马眼无力地吐出几口薄Jing就被强行上了阀。
西江月此刻怎么能忍受住别人再碰他的那处,当即就哭了出来,可是无论殷无戾怎样诱惑怎样勾引,他就是咬紧牙关不愿意开口透露。
殷无戾看着他隐忍的表情,突然心头一阵无奈感袭来,他轻叹口气,压下身子同他四目双对,认真地问他:“告诉我就这么难吗?”
“月儿……”
这一声月儿彻底让西江月迷了心,他等了多久才等到殷无戾情深意切地这样唤他,那么多次午夜梦回爱人亲昵地呼喊,如今近在咫尺。
离他这么近,这么近,近到他可以摸得到,他可以看得清。
殷无戾不再戏弄他,反而把人搂在了怀里,他轻柔地拍了拍西江月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不愿意说就算了,来日方长。”
西江月将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开口:“……我要你自己想起来我是谁,想不起来不许问我,听到了吗?”
殷无戾勾了勾唇,怀里的人有些时候真像一只傲娇的白猫,还得顺毛哄:“好,我自己猜。”
西江月作势要咬他:“那你还不快松开,混蛋,我、我要射……”
殷无戾低头去吻他,缠着他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唇舌间的娇喘淹没在咂砸的水声中,殷无戾趁机松开了藤蔓的束缚,西江月瞬间软着身子搭在他怀里颤抖不停地射了个爽,呻yin声一声高过一声,彻底失去了神识。
射Jing的余韵磨人,西江月满脸chao红,他微张小口,失魂地用咬着指尖,双眼轻眯着呢喃着殷无戾的名字,一声一声轻轻的,却又像是含着蜜一样,甜蜜地融化在口舌间。
一句一句,一字一字,都是他对殷无戾始于惊鸿一瞥的痴缠爱恋。
殷无戾的吻落在他的眉心,西江月仰头迎着他,固执地去够他的手,直到与他十指紧紧相扣才兀得落下了眼泪。
殿中昏暗,除了几颗夜明珠的淡淡光泽再无其他光源,这样旖旎的气氛,身下又是这样美的人,殷无戾动情地压着他的腰身,开口道:“我要进去了。”
西江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明明是这样羞耻的一件事,他却还是忍不住去往两人的身下去看。
殷无戾最后用手指扩张了两下就扶着性器抵在了xue口,西江月眼睁睁地目睹了他掐着他的腰身往下按,gui头挑开了肥厚的唇rou又顺利破开了小Yin唇,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yInye还是酒池里的酒ye了。
殷无戾的掌心是烫的,gui头缓缓推进,西江月难耐地扭着腰tun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他就这么看着猩红粗长的rou棒一点一点挤进窄小的xue口,比rou壁还要灼热的高温烫得他一颤,xue壁忘情地吸吮讨好,性器刚一进去就发出“噗嗤”一声,像是被千万张小嘴齐齐吸吮一样,爽的人头皮发麻。
殷无戾向来扩张得仔细,xue内yInye充沛,性器进入得异常顺利,殷无戾微微挺腰往前一扎,性器直接cao到了底,抵着宫口研磨,紧致的软rou紧紧地咬着他的性器,xue口的软rou被崩成了薄薄的一层软膜,涩涩的。
西江月被他顶得一耸,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西江月一愣,抬头冲着殷无戾眨了眨眼,突兀地笑了:“依本宫看来,太子殿下的耐性着实不行。”
殷无戾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母后一会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