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虎和村长两人悠闲的吸着这事后烟聊着闲话,这贱货则继续趴在两人脚前翘着屁股,自觉地伸着舌头为他们舔脚趾。此时我注意到这贱货刚才爬行的地上,有一条清晰的水痕,想必是那骚穴的淫水滴落造成的,被虐成这样还流了一地的淫水,真不是一般的淫贱啊。
这时蜡烛也差不多点完了,我估计也快到散场的时候了,就悄悄地找了老地方躲起来,也就是厅前的一道破门。果然没多久只见村长和三虎衣着整齐的大笑地从里屋走出,我老婆这贱货则继续一丝不挂的跪在两人身后,一边狗爬着一边口里还温柔地说着恭敬讨好的话语直到送他们出大门。也直到两人走远了,才默默的站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向屋内走去。
蜡烛差不多点了10分钟,那滚烫的蜡油流满了她的屁股,这时只见三虎享受着按着她的头猛力的用大鸡巴在她口里来回抽插了十来下,才一动不动地发出粗旷的叹气声,而我老婆这贱货也大气不敢出,一动不敢动地在吸着吞着,足足有十多秒的时间,她那脖子上的青根都看见了,三虎才从她口里抽出鸡巴。
那声音虽然我是头一次听到,但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的声音吧。
不知这贱货被她们训练了多久,总算没把蜡烛弄掉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只听三虎粗声粗气的咳了一下,这贱货马上心领神会的抬起头张大口,三虎的一口浓痰就直接往她口里吐进去,这贱货不知被他们调教了多久了,不假思索的就吞进去,还发出「阿」的满足的一声讨好地说道:「谢谢虎爹爹赏赐。」三虎也没再理睬这贱货直接的就按着她的头,那大鸡巴狠狠地就送进她口里了,搞的她「呕」「呕」的呻吟着。
明白,原来刚刚我老婆这贱货就是忘了说这些变态下贱的调情话,而被三虎扇耳光。
虽然又是滚烫的疼痛,但这贱货丝毫不敢松懈的卖力地为村长口交着。上了年纪的人毕竟不比年轻人,才几分钟村长就抵受不住这我老婆这贱货那纯熟的口技,交了货了。又是一番恭敬讨好的话后,因为蜡烛还没点完,所以他们也还没玩虐完她,我也就继续看着。
的浪叫了一声。听着她的叫声,村长又特意的来回的抽插了几下大蜡烛,这贱货也「啊……啊……啊」的浪叫着。虽然此刻村长和三虎一脸的淫笑,然而三虎还是玩弄性的啪打了几下她的脸说:「专心点伺候爹。」这贱货被三虎一提醒,也忙「唔」「唔」的点头,继续又卖力的吞吮他的大鸡巴。
此时村长也没闲着,看着她那高翘的黑亮大屁股,村长先是用三根手指抠插了一会屁眼,再用脚母趾插了一会,就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贱货的烂屁眼都被搞的好像那烂穴一样松垮了,没搞头。还是玩点别的。」说完,就下了床,去床旁的桌子拿了几根大号红蜡烛说:「贱货,屁眼扒开点,爹送你点礼物。」我记忆中家里没有这么大的蜡烛,看来这是他们带来调教她的工具。
虽然两人都射完精了,但我那贱货老婆在他们跟前早就跟畜生一样了,此刻两人皆坐在床上,而我那贱货老婆则继续翘着屁股挺着屁眼的蜡烛跪趴在他们脚前,等候着命令。阿虎用脚踏着我那贱货老婆的头说:「去柜台上把香烟取来,别把蜡烛弄掉了。」当然弄掉蜡烛可能又会换来一顿打骂,这贱货是知道的。她恭敬地答道:「是的,请爹爹们稍后。」于是就任由那对大奶子拖着地,忍受着奶头和地面摩擦产生的微痛,小心翼翼的翘着屁股趴爬着,去为他们取烟。
村长也在专心的搞自己的玩意。固定好蜡烛后,村长就把它点燃了,那滚烫的红蜡滴落在这贱货的大屁股上,烫的她那两团肥美的臀肉直发颤。然而口中早已被三虎的大鸡巴「占据」了,这贱货只有强忍着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淫浪声。
她也才能吸一口大气。然后马上恭敬地说道:「虎爹爹的精液真好吃,母狗奴最爱吃了,谢谢虎爹爹赏赐。」对于这贱货的讨好,三虎也就懒散的嗯了一声。
由于屁眼上还插着大半根蜡烛,我老婆这贱货只有继续跪挪着身体转向村长恭敬的说:「村长爹爹,请让母狗奴伺候您。」村长淫笑着说:「好的,一会爹也赏你这母狗奴好吃的精液。」「谢谢村长爹爹。」说完这贱货就又熟练的为村长口交起来,然而村长毕竟是上了点年纪的人,鸡巴也不是太大,这贱货这次轻松了很多,但看着她大屁股上的蜡油都凝结了,一旁刚射完精的三虎,就用自己的皮带啪啪的抽打她的屁股,让那些凝结的蜡油掉落,让滚烫的蜡油再次烧烫这贱货的肥美大臀。
这贱货卖力的含吮着三虎的大鸡巴,听到村长这么说,但早已调教熟练的她不敢贸然松开口中的鸡巴,只有恭敬的用力扒开屁眼,再「唔」「唔」的点头回应。村长吐了一口口水在这贱货的屁眼后,就把大蜡烛狠狠的一塞,搞的她「阿」
真是天生的贱货。这也是我看这贱货被人玩虐的第一次,那时我还以为她别的奸夫都像三虎和村长这样玩她虐她。但又偷看了几次她和同村的二牛,石生,阿宝这些人的奸情后,才发现只有村长和三虎才是这样玩虐她的,她也只有对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