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博第二天中午没吃午饭就跟助理说了声往医院去了。
今天于厉琛出院检查之后他可以送他一起回家,就省得他助理跑一趟了——当然这不是白文博的真正目的,他还是为了和于厉琛加深感情。
昨天的于厉琛看起来很猛,白文博承认他有点被吓到了。要知道董晟从来不会强按着他的头来给他口交的,他一般都是有点撒着娇让他舔舔这块亲亲那块的,虽然Cao起他来一点也不手软,但这也是在确认他爽到的基础上。
不过白文博昨天晚上想了很多:不管怎样这都是他的爱人,是他来这里的目的,要是连他这种程度的多样性都接受不了,还怎么谈有毅力把他带回去。
他顿了两秒将半敞开的门拉开。
于厉琛已经在保镖的帮助下坐上了轮椅,现在正准备往出走。
白文博走了过去推着他离开了医院,保镖给他弄上了车,把一包行李放到后备箱就离开了。
他边开车边打量着于厉琛的神情,他好像有点心事的样子一直瞅着外面。
白文博停车下车要去抱他到轮椅上,于厉琛愣了一下,调侃的表情看着他的胳膊,说:“你躲开。”像是自己要下去的样子。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怒从心头起的白文博没有理他,走近弯腰收力,将双臂分别插到于厉琛的背后和腿弯,憋着气想给他拦腰抱起。
足足一百七十斤,在白文博的几次努力下终于挪动了半个屁股出来。
再次施力的时候抱是抱起来了,白文博脚下重力点没找好,向后倾倒,连着被抱着的于厉琛重重的跌到了地上!轮椅咕噜咕噜往后退去。于厉琛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手肘部在落下的时候压到了白文博的腹部,疼的要命,感觉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大拳。
上面的于厉琛比下面的白rou垫子摔要轻,马上反应过来胳膊用力将身体翻转到白文博旁边的地面上,看着由于疼痛咬着嘴唇的白文博,问他:“能起来吗?”
“能,我马上。。。嘶。。。”白文博又急又羞的单手捂住坐侧小腹,另外一只手撑地缓缓站了起来。他弯腰走到轮椅那边,把轮椅拉了回来。
他没再好意思去要抱于厉琛。他看着不沉实际上很沉,尤其是方才他在车里坐着是有些高度的,坐在地上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抱的起来。
于厉琛也知道这点,没说话,趴在地上单腿和双臂发力,扶着轮椅就坐了上去。总计用时不到三秒。
白文泽感觉自己丢人丢的简直羞晕了头。
而于厉琛知道自己单腿康复的情况根本无需轮椅,只是手下那些人认为总裁使用双拐有失风度而已才给他配备的轮椅。
适才路上的时候,白文泽跟他已经商量过,于厉琛复健期间住在白文泽家。除了为便于照料以外还是因为于厉琛家没有配备第二间卧室,除了二楼的那件:一楼的卧室已经被他改成茶室了。白文泽在安装机器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当时还是很诧异的,因为该户型是有四间卧室的,其他的卧室分别被改成了台球室和两间卧室打通的展览室。
这个人真的拒绝受人打扰呢。
白文博推着于厉琛从比较平坦的车库进了自己家。他已经提前将一楼的卧室收拾好了,于厉琛一进屋就看到正午的阳光几乎充满了屋子,家具跟自己家的一样,在光下透着暖洋洋的惬意,唯一不同的是在屋中有各种各样的绿植。白文博推着他进了一楼的客卧,也是干干净净的房间,床单明显是新换的,有种熨斗熨平新洗衣物后热乎乎的香味,屋内的设备齐全,甚至被人特意插了一束紫郁金香插到了窗边的透明长形花瓶里。
看着那一星紫色,于厉琛感觉自己的心被人轻轻的挠了一小下。
他看着白文博给他介绍屋内设备的侧脸。他很年轻,也很英俊,侧着看他的睫毛浓密挺翘,在阳光下眨眼的时候就像是风拂过上下颤抖的花瓣。摇摇欲坠的顽强生长与盛开后凋零的脆弱,这听起来很冲突,但是糅合到一起的时候并不矛盾。于厉琛没人的时候经常看孟子欣所搜集的关于白文博的资料,想一个带给他如此特别印象的男人会是怎样度过人生中的各种时刻,他想了解他的全部,但可惜这种欲望是无法占有的。而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深情的对待他,哪怕他们没有认识多久。
于厉琛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被这种所谓的深情打动,它背后可能涵盖着太多的目的,自己从来没有被人打动过,无论他们做什么自己都会从他们的眼神、动作里看出破绽。而白文博打破了他,以强势的姿态挺入到他的生活中,却让自己看不出他除了爱意以外任何的用意。
如果他能没有其他目的会有多好。于厉琛感觉自己不止看不透他,甚至有些害怕他露出马脚来让自己厌恶。
比如说仅仅由于意外拍下产品、公司总裁亲自上门处理,甚至住所位置的巧合;比如说死去的于颉与他的关系;比如说他白文博表面上洁身自好形象暗地购买店内特殊情趣商品的做法,都让他感觉有种扑朔迷离却又互相没有关联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