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回家再说。”
“什么事你不好意思你——”
顾长徵贴着魏双双耳朵,小声道:“你不是说总说不舒服,我——”
魏双双耳根瞬间红了一片,掐了一下顾长徵的胳膊,“那你来这地方干什么!你、你要是都知道,我还要不要脸了?”
顾长徵哄道:“哪里会,当初琼玉楼的老板是我救下的,欠我人情,所以算是朋友,只有她知道,以往我来,也只是和她闲聊罢了,和那个蔓菁没什么关系。”
狐疑地打量着顾长徵,魏双双看了眼四周的人,撇撇嘴,“真的?”
顾长徵点头,正色道:“顶多是她跳舞时,我夸了几句好看。”
魏双双眼里流转着笑意,点点头,“这还差不多,那回家?”
顾长徵看了看手里的算盘,还挺沉,刚才魏双双拿起来毫不费力,看来真是气急了,“算盘还跪吗?”
魏双双哼了声,“当然得跪。”
那边腊梅见两人要回去,立即跟柳红玉道:“那个,柳掌柜,我先回去了,我看少爷和少夫人好像和好了。”
“没事就好,说不定是误会一场。”
腊梅点头,“不过你那算盘……”
柳红玉摆摆手,“不要紧,一个算盘而已,算是送给妹妹做玩意,毕竟平时除了拿来管管小顾大人外,还可以用来算账。”
腊梅一听,笑起来道:“还是柳掌柜考虑周到。”
回到府里,魏双双看着顾长徵,瞪他一眼后,把算盘放在桌上。
刚才走了一圈,热得不行,刚解下身上的斗篷,便被顾长徵撒娇似的抱住腰,歪过头看着他。
“现在撒娇不管用。”
顾长徵委屈道:“夫人难受我才去寻得法子让你好受些,我知道错了,你可别跟我怄气,冬日里一个人睡,冷得慌。”
魏双双笑,“怎么就委屈你了?”
顾长徵:“你不是想一个人睡吗?”
魏双双轻咳一声,“我只是觉得,那事你也不必去找人,我只是……”
想到顾长徵近来几乎每日都要的需求,魏双双那天说的只是借口推脱罢了,她再身子好,也经不住顾长徵这般胡闹。
两人再闹下去,怕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了。
她每日酸乏无力的样子,也不像是受寒了。
想着,魏双双指尖捏了捏顾长徵的脸颊,“你节制一点,那么勤,好歹给我休息的时间。”
“……什么?”
“你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我想歇歇。”魏双双耳根发烫,说出来后轻咳一声,“夫君,我只是说,你往后节制些。”
顾长徵原本就明白了,不过见魏双双含羞带怯又坦率的说出这话,心里只觉暖烘烘的。
他怎么娶了这么个宝贝?
搂着她小声道:“那往后我尽量克制些?”
魏双双点头,像鹌鹑一样埋脸到他怀里,“我没有很难受,你别瞎想了,那些东西,不准用到我身上。”
顾长徵:“听你的。”
待到除夕时,顾家上下都挂上了红灯笼。
春联、金桔、福字几乎每个院子里都摆上了。
一大早的,顾长徵便和魏双双一块到了主院给顾乘和白氏请安。
两人见到他们,喝了茶,发了压岁币。
早饭吃的是汤圆,四人一起到了祠堂去祭拜先辈。
魏双双全程跟着顾长徵,安静乖巧,让白氏和顾乘满意不少。
从上回的事情后,魏双双这个儿媳,他们是认可了,毕竟能让顾长徵收心,平日里也没什么错,拎得清是非曲直,已是难得。
待到未时,全家一起入席,真正用饭时。
魏双双悄悄发现,白氏对自己的笑容变多了,顾乘倒是一直那样,没什么变化。
还有——
一家人坐着,终于有了家的氛围。
魏双双心里高兴,两个梨涡一直挂在脸上。
等饭后撤去了东西,等着夜里守岁时,顾长徵和顾乘两人在一边说着话,不知不觉聊到了刚结案的贪污案。
魏双双不便打扰,正打算去让人到厨房里再拿一些小食过来,就被白氏叫住。
“母亲?”
“这是单独给你备着的,你和修齐成亲时,我们不在府上,便少了些礼数,早该给你的。”
魏双双看着手中的金锁,“这——”
“给顾家儿媳妇的。”
魏双双瞪大眼,忙道:“谢谢母亲。”
白氏笑了笑,“往后你和修齐能太平度日便可。”
“一定会的。”
目送白氏回去,魏双双握紧手里的金锁,嘴角不自觉上扬。
正要转身时,被人握住手,跟着听到了顾长徵的声音。
“夫君?”
“见母亲和你说话了,我能知道说了什么吗?”
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