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咬着下嘴唇,不敢再用内力推动体内的排泄物——太干太硬了,粪便每下来一寸就缓慢而又狠厉地刮过肠壁,粗的吓人的直径更是直接将冬甘霖的内壁撑得一丝褶皱也无。这简直是一场酷刑,冬甘霖的冷汗都要滴落下来。
“太痛了……”真的很疼,他感觉自己涨到极致的小穴快要被刮破了。冬甘霖收了力,回头向身后仍然为他按摩着腹部的柯梵求助,“好痛、好涨……”
柯梵也发现了冬甘霖疼出了细密的冷汗。冬甘霖一喊疼,他便立马给冬甘霖调整了姿势,让冬甘霖能趴在他怀里。
柯梵也在担心干硬的排泄物伤到冬甘霖柔嫩的肠道,思来想去,最后皱着眉对冬甘霖说:“宝宝,要不用开塞露?”
冬甘霖侧躺在胶垫上,头枕着柯梵的大腿,额上的碎发把漂亮的眼睛遮了一半。肠道中开塞露的液体好像翻滚着,一刻不停地搅动腹部,与酸胀无比并行的痛感横冲直撞,屁眼里的排泄物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的强烈便意和羞耻感席卷过冬甘霖的神经。
但他还不能排便。柯梵指尖的纱布紧紧地抵在冬甘霖的穴口,另一只手拍了冬甘霖白嫩的臀瓣一下,皱眉道:“憋住,还没有到时间。”
七八分钟前,柯梵拿了一盒提前准备好的开塞露,拔掉盖帽后把细端浅浅塞进冬甘霖的穴口,将里面的液体挤进肠道。
“憋一会儿,别马上排出来。”柯梵扔了空瓶说。
冬甘霖一开始并未觉得不适,只是感觉到微凉的液体注入了穴道。但仅仅一分钟后,冬甘霖就抓着柯梵的上衣排出了略微混浊的药液,排泄物却因为浸润时间太短,只往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便又卡在肠道内。
冬甘霖烦躁又害怕,愈发强烈的胀痛让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将额头抵在柯梵的肩窝,眼眶都被逼红,手臂环过柯梵的脖颈,另一只手压着腹部,试图抵抗堵塞在屁眼里的硬物带来的痛楚。
“……没出来,好痛……阿梵,我难受——”
柯梵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又开了一瓶开塞露。这回他拿了一包纱布,将药液灌进直肠后用纱布抵着冬甘霖惨兮兮的屁眼:“宝宝,这次肚子痛也不能马上排出来,知道吗?”
冬甘霖微弱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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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梵在心里数着时间,裤子的布料被难受的冬甘霖扯的乱七八糟。冬甘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害怕一个忍不住,不仅没能排出干燥的粪便,他可怜的小穴又要再承受十分钟的药液保留。
可是真的好难受,肠道内的药液和硬物急着寻找离开的出口。冬甘霖的身体直挺挺地绷着,脚尖都快抻到痉挛,两个臀瓣用力夹着臀缝间柯梵的手和堵着穴口的纱布。
他咬着牙,嘴里呜呜声不停,眼泪被逼出从脸颊划过。
不是特别疼,但是很酸,非常酸、非常涨。
冬甘霖的身体被疯狂的便意击打得泛红流汗,他努力收缩着穴口,都快要颤抖起来,却还是夹不住地漏了一泡药液出来。冬甘霖哽咽出声:“——阿梵!我不行的、夹不住的!”
……这才不到4分钟。柯梵看着脸都憋得通红掉着一滴滴眼泪的冬甘霖,心都碎了。可是那个硬物实在是太大太硬太顽固,不被药液完全浸润就排出肯定会伤到冬甘霖脆弱的穴壁。
所以哪怕柯梵心尖尖再酸疼,他也只能摸出一个肛塞,涂好润滑之后抵在冬甘霖的穴口,对他的宝宝说:“那我们用塞子塞住,不夹了……乖……”
冬甘霖抖着屁股,想放开一些对屁眼的钳制让肛塞能够插进来,却因为肠道不够紧缩,又喷了一股药液,正淋在肛塞上。
“不、啊、要出——唔啊!”冬甘霖喘息着哭叫。
柯梵看到冬甘霖将穴口放松后,眼疾手快地把已润滑的肛塞插入小穴,喷出的药液就又被抵了一半回肠道。
这个肛塞并不算大,硅胶的塞头很轻易地进入了滑溜的甬道。冬甘霖屁眼一缩,肛塞就正正地杵在肠道里。他背上的汗珠慢慢沿着脊椎滚下来,流进臀缝里消失不见,颤抖的臀瓣间只能清晰的看到扁圆形的肛塞底座。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该拿肛塞的。”冬甘霖终于敢正常呼吸了,“……这个肛塞,等下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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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被困在柯梵叉开立起的双腿间,背靠着温热的胸膛。他抓着柯梵撑起的膝盖向后撑,整个人几乎要嵌进柯梵的怀抱里。
坐姿让肛塞无法滑出穴道,于是硅胶塞抵着冬甘霖的肠壁,随着两人的呼吸缓缓地上下移动。
柯梵又在给冬甘霖揉肚子,一边揉一边低下头安慰地亲吻冬甘霖裸露的后颈和耳缘,鼻息洒在粉嫩的皮肤上。
一道道呼吸出的微风让冬甘霖想起两人做爱前的前戏。柯梵最近喜欢在两人情动时轻咬他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如云雾般把他包裹住。轻微的疼痛的确可以刺激神经,两人的欲望会在酥麻感中蓬勃生长。
但现在他们不是要上床,冬甘霖颤栗了一下。可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被柯梵操熟了,他连柯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