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的动作都能猜的一清二楚。柯梵会……
柯梵会握住他硬起来的鸡巴——不,现在不是“会”——柯梵一直固定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向下摸去,抚上了刚刚还因疼痛而低垂着、现在却被脑子里淫靡的幻想激得抬起头的性器,温柔且缓慢的上下套弄。不大的硅胶肛塞不会带给冬甘霖惯用玩具般的满涨感,却轻擦着他的前列腺,更别说呼吸动作间浅浅进入且挑逗般的蹭动,这总能让冬甘霖的欲望星火燎原般将他焚烧殆尽。
“……宝宝,怎么就硬了呢?”柯梵在冬甘霖耳边揶揄道,“是不是被操习惯了,连老公摸一摸肚子也要发情?”
柯梵低哑的声音不知怎么就戳中冬甘霖那条敏感的神经,鸡巴在柯梵手中硬得要滴水。
……虽然确实羞耻,但是都老夫老夫了,在床事上矫情大可不必。冬甘霖略带羞愧地歪过头去,脱了眼镜后玻璃珠一样澄澈的眼珠看向柯梵。
真漂亮。柯梵克制不住,也探过头去轻轻叼住冬甘霖的嘴唇。冬甘霖的唇像布丁一样又软又甜,柯梵每次都如贪食般着迷又贪婪地啃咬很久。
他们在充满水汽和欲望的浴室里亲吻,啧啧的液体搅弄声被压抑在这不过十平米的地方,连回响的声音都带着潮湿感。
唇舌交错中,柯梵按摩冬甘霖腹部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没了柯梵的按揉安抚,腹部的酸痛感更加严重,冬甘霖皱着眉向后退让两人分开了一丝,却又被柯梵往相反的方向按着后脑继续亲。冬甘霖只好在两人分开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要求:“阿梵、唔……揉、肚子……舒服……”
柯梵依言又揉起了冬甘霖微鼓的腹部,用灼热的大手把冬甘霖伺候得哼哼唧唧:“这样舒服吗?那我以后天天给宝宝这么揉肚子好不好?”冬甘霖含糊地应了一声,柯梵手掌的皮肤摩擦着凸起来的小腹,舒服得他直往对方怀里钻。光是按摩还不行,冬甘霖身前的性器还站在那儿滴着水,没几秒就耸着腰胯把鸡巴往柯梵手里送一次,屁眼也一夹一夹地吞着肛塞,想把硅胶塞吃进更深的地方,想让更粗一点的东西狠狠操过他的敏感点,整个人在满涨中到达快感巅峰。
“嗯……哈啊……”冬甘霖不自觉的张开小嘴喘气,白贝似的齿间鲜红的软肉不停的蠕动吞咽,只有这样他才能堪堪让不停分泌的唾液不从嘴角滑落。
“揉肚子也能流水……真浪啊。”柯梵恶趣味地眯起眼睛笑道,“肚子这么大……坏宝宝,里面怀的是谁的种?”
“是不是老公的?可是老公出差了,那是谁把你的肚子干大了?”
冬甘霖被这句话臊得脸颊爆红。
冬甘霖拿湿漉漉的眼睛瞪柯梵,这种骚话也好意思说出口……被亲得润红湿软的嘴唇开了合合了开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还是选择配合坏心眼的爱人。
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出差老攻的质问”,只好黏糊糊地拿唇瓣在柯梵颈窝里蹭来蹭去,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拱。“老公……”
冬甘霖拿尾椎在柯梵的裤裆处磨蹭,柯梵又硬又热的一团把裤子撑的紧绷绷。冬甘霖左右地扭着腰,愈发急切的动作让他把屁股抬得越来越高。
鼓胀的布料擦过肛口的硅胶塞,塞子被顶的更深,实实在在地顶到前列腺。冬甘霖爽的打颤,前头的性器在柯梵手里快乐得吐汁。
“真会撒娇……”柯梵恨不得把他锁在怀里每时每刻亲亲抱抱。太稀罕了、太喜欢了,对于柯梵来说,冬甘霖一个眼角眉梢泛起的欢喜都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而在床上,冬甘霖一声轻喘,也会让柯梵如同吃了烈性春药,只想用最温柔的吻去爱抚他的肌肤,身下却以最具侵略性的力度将他的骚穴一寸寸撑开,狠狠地将精液全部射入甬道最深处,手指都挖不出来。冬甘霖就只能颤着腿扒在柯梵的肩膀上,或是小腹用力,让粘腻的液体顺应地心引力和身体内部的推动从被操得几乎合不拢的殷红穴口滑出,然后蜿蜒着从腿间滴落;又或是柯梵亲自拿着灌肠器往冬甘霖屁眼里送,把冬甘霖的肚子灌的满满当当,再让冬甘霖噗嗤一声将混着白浊体液的水从骚穴喷出来。
冬甘霖的肚子响着咕咕的肠鸣声,继续借着柯梵的手自慰,酸痛与快感并行增强。
快到了……可是塞着肛塞的屁眼也快要夹不住在肠道里肆虐的便意了。冬甘霖闭着眼皱着眉,有些不知所措。
柯梵感受到冬甘霖的手越抓越紧,数着药液在小穴里停留的时间勉强足够了,于是拍了一把冬甘霖软嫩的臀瓣,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夹紧,抱你去马桶。”说完,柯梵便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冬甘霖抱起,快步走到了马桶边,冬甘霖一下腾空,也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柯梵顿了下,自己坐到马桶上,让冬甘霖调整成两人面对面的位置。柯梵岔开腿让冬甘霖的屁股悬空,手摸到冬甘霖尾椎后,轻轻拔了肛塞。
“可以了宝宝。排出来吧。”柯梵的手从冬甘霖腋下穿过,顺着他的脊椎部位抚摸,另一边手握住冬甘霖的窄腰,亲亲他因为絮着泪水而湿黏在一起的睫毛,低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