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感到一种shi黏的chao热。
大脑猝然转醒,身体却还坠沉沉的,在黑暗的束缚下动弹不得。黏腻的水声闷在被子下,起伏小小的,像是在行窃——祁司现在对于被口交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shi软的、紧窄的、高热的、爱与臣服的。无论是祁翎祁翦还是闻钰,都狂热地喜欢吃他的鸡巴,明明嘴角都快撕裂,喉管都艰难地隆起,口水狼狈地滴落,他们还是乐此不疲。
现在埋在下面偷吃的人喜欢把鸡巴含得很深,小口小口地吞咽,用喉咙去取悦粗硬的性器。嘴巴都被塞得那么满了,舌头还要四处胡乱地去舔,间或用牙齿轻轻地磨。祁司了然,这么喜欢强迫自己深喉,其他口交技巧却都稀烂的,除了祁翦也没别人了。
他胆子倒是大。昨天祁司已经明确拒绝过了,他还要跑来偷鸡巴吃。
松懈的身体渐渐醒了过来,祁司一把掀开被子,将吃得满面chao红的祁翦提溜了上来。
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室内几乎能发光,一身白软的皮rou蒙着一层细汗,莹莹润润。到处都是白的、软的,除了樱色的nai头鼓鼓地硬着,rou粉的鸡巴也硬得流水。祁司分开祁翦颤抖的双腿,狠狠扇了一记shi透了的小逼,手掌拍上shi润的外Yin,闷闷地响,抬起来时竟还有黏连的水丝。粉白的小逼成了深粉色,原本平坦的Yin阜也变得鼓胖,中间那条隐蔽的狭缝被染成了殷红色,期期艾艾地翕合——这已然不再是当初少女一样的幼逼。
祁翦呜咽了一声,大腿根反射性抽搐了一下就要并拢,下一秒却被它的主人打得更开:“呜、小翦……小翦要做爸爸的婊子!”
祁司用掌心去磨这口被cao熟了的逼,肥软的Yin唇被挤得咕叽作响。Yin蒂熟练地翘起,硬鼓鼓地顶在手心。祁翦的Yin蒂原本只有很小一粒,被祁司玩得多了,逐渐长成了小指指腹那么大,用指尖轻轻拨弄两下,就能叫祁翦小腹酸软, 抖着腿流水。
“是你这只贱逼离不开鸡巴了吧?”祁司快速揉搓着祁翦胀红的Yin蒂,指尖在shi滑的小Yin唇间滑动,“是要做爸爸的婊子,还是做鸡巴套子?”
“呜咿——!爸、哈啊!要啊,爸爸的婊子!”
祁翦细窄的腰不住向上挺动,sao水沿着股缝流到了tun尖,在床单上印出sao屁股的痕迹。
“呜嗯嗯、爸爸摸得好舒服……”祁翦水红的嘴半张,主动摇着圆屁股要爸爸jian一jian小逼,“喜欢爸爸……插一下里面好不好?”
“啧。”祁司拉过祁翦的一条大腿,狰狞的鸡巴一下入到宫口,可怜的宫腔被顶得缩成一团。性器撑满了窄窒的腔道,布满颗粒的rou褶艰难地收缩,徒劳地挤出了一些透明的水ye,黏糊糊地粘在腿心。
祁司的鸡巴在祁翦逼里打着圈地磨,凸起的青筋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sao软的xuerou,最深处的小口也被细细碾磨,磨得祁翦双眼含泪,自己掰着sao红的逼要爸爸好好插一插。
“爸爸、爸爸动一动……小逼已经很shi很软了,很舒服的……”细白的指尖陷在烂熟的大Yin唇里,逼已经被撑到最满了,祁翦再用力也不能拉得更开,于是他讨好地推挤胖乎乎的大Yin唇,去夹祁司仍露在外面的鸡巴根,嗲声嗲气地卖痴,“给爸爸按摩鸡巴根,爸爸插插小翦的小sao逼好不好?爸爸全部插进来,插到子宫……!啊咿啊啊啊啊啊!”
祁司于是严厉责罚了发sao的婊子——用鸡巴。
粗硬的性器飞快地cao干着shi软的小逼,狭小的子宫也被干成上好的鸡巴套子,宫颈紧紧吮着一小截柱身,gui头都顶到了子宫壁上。祁翦捂着小肚子屁股乱扭:“哈咿!死了、爸爸……好深!呜呜……好舒服好喜欢……”过激的宫交让祁翦爽得浑身发抖,水多得都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ue口喷溅出去。暴虐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口水粘连在唇舌之间,顺着嘴角流下。
囊袋拍打tunrou的响声也变得粘稠,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让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几不可闻。
一缝隙的光漏了进来,撞破了黑暗中交欢的父与子。祁翦细白的手指捂在合不拢的嘴上,眼珠失神地微微上翻,祁司捏着他饱满的tunrou,陷出十个色情的小窝,shi热的xuerou紧紧缠着鸡巴榨Jing,滑嫩的宫腔吮着gui头,祁司深吸一口气,粗硕的鸡巴连根没入,速度快得都捣出了白浆。
无人顾及的祁翎将门关上,脱光了衣服爬上了爸爸的床。
“啊嗯嗯、顶到了!要喷!呃咕、哈啊咳啊!”祁翦被顶得小腿乱蹬,无法吞咽的口水呛得他咳起来,水光潋滟的眼睛一片水红,薄薄一片的小腹弓起来,逼rou拼命绞紧,chao吹的水ye艰难地喷出一些,又被鸡巴带着灌回了小逼。
祁翎伏到祁司身侧,用虎口半环住祁司的鸡巴给他手yIn,任爸爸一下一下顶在自己的手上去cao弟弟的逼:“爸爸,小翦受不了了,来cao翎翎好不好?小婊子的逼已经好shi了,爸爸可以直接插……”
祁翦确实快被干傻了,上面抽抽噎噎地流口水,下面也喷个不停,连祁翎来了都没有反应。
祁司呼出一口气,拉开祁翎的手,带着一起去摸他的小逼。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