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送走了林焕,陈棠赶忙跑进房间里去看江榕。
她在监听室里听见了江榕撕心裂肺的喊叫,还夹杂着捶打桌子的声响,心疼地无以复加。今天的那位客人看上去也和江榕差不多大的年纪,可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却卑微到泥土里,两个同龄人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陈棠本以为进去会看到一个被打得鲜血淋漓的屁股,没想到却只是红得厉害,甚至都没破皮。但她也只怔愣了一瞬,马上就手脚利落地解开江榕身上的禁锢,不顾脚上还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就要扶着人往小房间去。
“棠姐…”江榕轻轻喊了声,他知道自己的窘态应该全被对方看了去,羞赧的同时还有种被呵护着的心安,“我的裤子…”
陈棠顺着江榕的视线看到落在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不等对方说完就雷厉风行地双手一提,还念叨道:“别害羞…棠姐在这干了五年多了,照顾过的小朋友没一百也有几十个,我都把你们当弟弟看。”
好不容易走到了小房间里,江榕马上就瘫倒在沙发上,眼眶又红了。
陈棠忙着给他上药,倒水,算钱,最后建议道:“要不在这睡了吧?你身上不方便,天也晚了,一个人不安全。”
无论陈棠怎么劝,江榕都垂着眼拒绝了,最后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第二天早上快八点五十,一班的座位已经快坐满了,只有三四个位置上是空着的。而让大家惊讶的是向来七点准时到校的江榕竟然还没到。
林焕打着哈欠,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埋在眼下。用关雎的话说这是他林哥辛苦熬夜做题的标志,是辛勤耕耘的成果,他家林哥这么帅,喜欢他的妹子那么多,不会被两个黑眼圈所打败。
关雎从前面转了个身,看着满脸写着想睡觉的林焕啧啧感叹,问道:“昨天几点睡的,看你都快成仙了。”
林焕累得不想说话,只用手指比出个4。
“厉害!”关雎作势抱拳,余光看见数学老师杜成丰出现在门口,立马像个泥鳅一样转了回去。
本来早上的时间是给同学们补周末留下的作业的,不过老师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拿走这段时间。
果然,杜老师站上讲台后清了清嗓子,脸不红心不乱地说:“有同学反应这次的试卷比较难,要我提前给大家讲解一下。你们都做完了吗?”
大家懒得去考察到底有没有这位“同学”存在,齐声说道:“做完了。”
“那好,我先抄一下答案…”
作为特优班的老师,杜成丰的上课水平肯定是很好的,不仅题目讲解地认真,一些脱口而出的小笑话让大清早的班里洋溢着欢笑声,不再一片死气。
可林焕却始终投入不到课堂中。他不停看向右边空着的那个座位,脑海里回放着昨天分别时的画面,努力不去往最坏的方向想。
终于,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报告,对不起老师,我迟到了。”
江榕不愧是全班最守规矩的学生,其他人肯定偷偷摸摸溜进来,只有他会光明正大地打报告。
杜成丰看到他的得意门生站在门口,嘴角都掉不下来,“江榕啊,快进来。你数学好,这节课不听也行,有时间还是多做几道竞赛题。”
江榕点头道:“我知道了,老师。”然后慢悠悠地小步往位置上蹭。
他走的速度实在太慢,就连杜成丰也不免问道:“怎么,身体不舒服?”
江榕脸瞬间红了,忍着羞愧撒谎道:“脚不小心崴了。”
“那…赶紧去位置上坐下。”
没等杜成丰说话,林焕已经站起来去扶江榕了。他拉过江榕的一条胳膊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江榕的腰侧,轻声道:“痛的话往我这边靠点。”
好容易到了座位旁,江榕看着平整的木头凳子更是欲哭无泪。但全班同学包括台上的数学老师都用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差把他按倒在凳子上了。
他咬咬牙,艰难地坐了下去。
还肿着的tunrou被凳面挤压着,连带里面的小xue都痛了起来。
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江榕红了眼眶,连带着昨晚上的委屈一齐爆发出来。
林焕这个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关切地问候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江榕擦了下眼睛,平时总是冷淡的嗓音带上了些哭腔。
这样的语气一瞬间就让林焕想到了昨晚上的那只壁尻。
但他很快就摇摇头,把那个想法赶出脑中。昨天在性致上还不觉得,今天见了江榕后林焕就意识到他的这种想法是对江榕极大的不尊重——不会有人喜欢被比作一个下贱的壁尻。
林焕心里有鬼,也不再追问江榕的身体,自己埋头到试卷里去了。
江榕心里松了口气,但屁股里面还是疼得厉害。
Haze给的药是顶级的,涂上后今早大部分地方都消了肿,只有那四道棱子经过一晚的发酵还没消下去。但他昨天羞于让陈棠给里面上药,回去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