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怎么回事……啊……”
他的两颗茱萸似乎不听使唤了,此刻明明没人碰它们,却瘙痒难耐,期待谁来采撷。
连下面的小兄弟也颤颤巍巍抬起头来。
“嗯……哈……”丐帮难忍地扭了扭腰肢,又惊又怒:“臭老头,你他妈,在酒里下药?”
“尹笑小兄弟,”钱长老拿下笛子想,却是摇头否认,笑道:“还记得你半个月前常常做的梦么?”
“什么?”尹笑一惊,想到此前种种,咬牙道:“……原来……是你们?”
虽然笛声停了,但耳边余韵犹在,丐帮只恨自己双手被缚,无法疏解。
“呵呵,没错,铜钱会老早就盯上了你,”钱长老把玩着手中短笛,耐心解释:“我派人在你常买的包子里下了药,每日都让人玩弄你一番,罢了再为你ru首注毒,才有了如今一听到笛声就兴奋的成效,哈哈,你却当是自己睡得死。”他目光鄙夷。
尹笑一愣,羞愤交加:“你们……无耻!”
钱长老不应答,呵呵一笑,又自顾自吹奏起来。
“嗯……啊……混账……”丐帮一个激灵,大声喘息起来,还不忘逞口舌之快。
钱长老通晓风月,自知此事急不得,便就一会变个调调,还真悠然自得地吹起笛子来。
“你这……臭老头……混账……啊……”
“嗯……哈……”
丐帮起初还骂骂咧咧,后来见没什么成效还浪费口舌,嘴边就只剩下欲求不满的难耐呻yin。他竭力拱着身子,来回扭动腰肢,明明钱长老什么也没做,他却感觉有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唔……”
又过半柱香,尹笑防线崩塌,终于认了怂,垂着头有气无力道:“……哈……求你……求你……”
“嗯?”钱长老引诱道:“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摸摸我……求你……”丐帮羞愧交加,放下颜面乞求道。
钱长老摇摇头道:“不可。”
“为,为什么?”丐帮惊诧抬起头来,难以自持地哼了一声:“……啊……”
钱长老漠然看着他,捋捋胡子,理直气壮道:“呵呵,你一口一个糟老头子称呼我,还妄想我替你疏解不成?”
丐帮噎了噎,羞愤地低声道:“那你,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这个嘛,”钱长老佯装思索一阵,调笑道:“不妨叫声相公来听听?”
“……你!”丐帮没想到这人居然这般蹬鼻子上脸,让他叫一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子为相公,他是万万也不愿意的。
“不愿便罢了。”
就在他犹豫的功夫,停了许久的笛声蓦地响起。
丐帮又是一个激灵,忙道:“……啊!别吹……我叫,我叫便是。”
“哦?”
顿了顿,尹笑低声诺诺道:“相、相公……”
“怎么?”
丐帮迟疑片刻,红着脸道:“相公,求你,求你摸摸我吧……”
钱长老这才满意,负手挺着肚子走上前来,一手掐起丐帮的下巴,一手碰上在他空气中发颤的ru首。
“啊……”饥渴许久终于得到触碰,丐帮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谁知一个没收住,竟是不争气地泄了身:“啊嗯……”
“这就泄了?”白浊溅在丐帮的小腹上,钱长老眯了眯眼,顺手揩了一把,塞进丐帮的嘴里:“尝尝。”
丐帮起初是抗拒的,连连扭头退缩,钱长老见此,便稍微移开自己贴在他胸前的手掌,丐帮心下恐慌,害怕自己会再被搁置许久,便急切地含住钱长老咸shi的手指,细细吸吮起自己的Jing华来:“渍……唔嗯……”
“还想吃吗?”
“唔……不……”
“哦?”
“不,要,还要……”丐帮连连改口。
钱长老奖励般的捏了两下他的ru尖。
丐帮像垂死的鱼遇上水,久旱逢甘霖,主动挺起胸膛,把自己送到老头手中:“多……多摸摸我……哈……”
钱长老顿了顿,却停下动作,故意道:“哦?你是在命令我吗?”
丐帮一愣,矢口否认道:“没有……”
他几乎忘了,二人是处在对立面。
“那你应该如何求我?”对方循循善诱。
丐帮这次没怎么犹豫,便不情不愿道:“相公……”
“啧,听腻了。”钱长老没什么表示,冷冷道。
“……”丐帮迟疑一阵,身体饥渴难耐,于是索性闭着眼道:“……主人?”
“很好。”钱长老这才满意道:“你既然主动唤我为主人,那便得听我吩咐。”
“好……只要……只要你摸摸我……”丐帮焦急地挺了挺胸,这一会,他又感到有蚂蚁在爬了,委实难受的很,就算老头让他喊爹爹,他恐怕也能不顾羞耻叫的出声。
钱长老却绕到丐帮后面,拔了堵住他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