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是男的啊”,彻底弄疯了冯硕祥。他翻身上床,鞋都没脱,拎起尿盆,扔到地上;然后脱下裤子,一手握住半勃起的Yinjing,一手去扣冯辉的屁眼——扣开了,就硬生生地往里挤。
冯辉不仅感情变得麻木,他的下身也不再因被cao而疼痛;不但不痛,甚至还感觉很爽。他配合着冯硕祥的动作,扭动着屁股,甚至模仿着小姐的腔调,纵情地yIn叫。不光叫,还要引诱着“客人”,玩得更尽兴一些——
“啊~~阿祥哥,再快点,再深一点!啊~~爽,不要停!”
幻想与现实分离,融合,复又分离……循环往复,冯硕祥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的眼前,一会儿是年轻的堂叔,一会儿是年迈的大伯,他们都甩着鸡巴,却像娘们儿一样浪叫。叫着叫着,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娘给他说来当媳妇的老姑娘——张着腿,露着逼,一脸鄙夷地笑。
“臭婊子!”冯硕祥勃然大怒,对着浪荡的“新媳妇”,边骂边cao,“去你妈的老姑娘!叫得那么sao,看见鸡巴就知道张开腿,指不定含过多少屌!cao!cao!cao!cao你个烂逼,活该你守活寡,活该你没男人要!”
隐隐约约地,冯辉知道了冯硕祥在怨谁。村里人都知道,冯硕祥有个大他七八岁的老媳妇,结婚不到半年,他就抛下了媳妇和娘,一个人远走他乡去了。走就走了,竟然还没留下个种,白白让人留在老家守活寡。人们都说,是因为冯硕祥不满意这门亲事,所以才不给那个女人留个种;而今看来,怕是因为冯硕祥根本留不下种,才躲去了异乡。看着在自己身上发疯的冯硕祥,冯辉觉得恶心得想吐:这个喜欢搞男人屁股的变态,自己没能耐,竟然还怨女人。
——废物,孬种,猪狗不如!
冯辉瞧不起冯硕祥,这个骗了他还辱了他的牲口,永远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就好。他毁了他,所以他要报复他。冯辉变本加厉地卖着sao:“阿祥哥,快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娃娃,生好多的男娃娃!不要~~鸡巴不要抽出去!cao我,快快cao烂我!”
“生你个鸡巴!”这一刻,冯硕祥眼前的冯辉又变成了他的大伯,他攫住“大伯”的鸡巴,狠狠地揉搓,狠狠地cao弄,“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从小就惦记我屁股——cao!cao!cao!瞧瞧你这根烂鸡巴,还想插进来?cao!你他妈生个鸡巴,cao个鸡巴!还他妈惦记自己的亲弟弟?cao!你个老不死的烂鸡巴!”
冯辉有些迷糊,他不知道冯硕祥这回在说谁,但是从话语中得到了更令人作呕的信息:冯硕祥在小时候,被比他大很多的人,搞过屁股。有多小,他不知道;会比会比自己还小,冯辉也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他或许应该同情冯硕祥,可是,这不能成为冯硕祥反过来搞他屁股的理由。他羞恼,他愤恨,他要报复冯硕祥。所以,冯辉故意恶心冯硕祥:“我生了个鸡巴,你却是连个鸡巴也生不出。”
“我Cao你姥姥!”
冯硕祥恼羞成怒,射了冯辉一肚子,却不能让他感到满足。他甩着滴答着Jingye的Yinjing,爬到床头,从袋子里拿出“伟哥”——他想着,万一验出没怀孕,就吃了药后再努努力,一定要在来年开春之前剩下个男娃。他吃了药,又重新回到冯辉的双腿之间,搓着自己的Yinjing,希望它快点变硬。
冯辉看出了冯硕祥的焦虑:有什么东西迫使他,必须赶快找人生出个男娃来。可是,冯硕祥不喜欢cao女人,所以注定了是个绝户。他自己对此十分在意,但是不至于因此而发疯,不然他在城里这么些年,真想要个孩子,总会有办法。他还有办法,或者说,他还有时间,只要鸡巴还能硬得起来,只要还能射得出Jingye;所以,是某一个比冯硕祥本人还在意他成为绝户,且没有时间和办法的人,把冯硕祥逼成了疯子。
是他的娘。冯辉想起来了,村里的老人总是骂冯硕祥,说他就是个不孝子,没有后代还不侍奉先祖——撇下病弱的娘,自己去城里享清福。
“阿祥哥,你自己不怕遭天谴,”闪电劈断黑夜,照亮冯辉Yin恻恻的笑脸,“可你就不怕连累了血rou至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