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过后,冯硕祥消失了三天。这期间,冯辉在清醒与昏睡之间反复,起初是因为发热,之后是因为饥饿。他的意志在“想死”和“不想死”之间徘徊,烧得难受的时候,他恨不能死了算了;饿得难受的时候,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最后,他没有死,甚至还活着见到了冯硕祥。
如行尸走rou般的冯硕祥,走到窗边,脱了裤子,而后趴伏在冯辉的双腿之间,托着他胯下的蛋,含住他疲软的鸡儿。他不知疲倦地含了许久,才弄硬了冯辉的鸡巴。然后,他扶着冯辉的rou棒,扒着自己的屁眼,慢慢地坐了上去。
在屁眼被鸡巴撑开的一瞬间,冯硕祥因疼痛而呻yin——微弱地,克制地,小心翼翼地,好似怕被别人发现一般;他往下坐得很慢,有担忧,也有不舍,最后整根包住之后,他停在那里,收缩着屁眼,感受着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硬物。而后,他自行浮动起来。起初,他尚且知道收敛,不论是动作的幅度,还是呻yin声的音量,都是很小的;渐渐地,他晃得越来越放纵,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冯辉三天没有进食,身上还发着热,哪里受得住这些?他很快就泄了出来,先是Jingye,而后是尿ye,全都泄在了冯硕祥的屁股里;随后,又和软下去的Yinjing一起滑了出来。他的意识紧随其后,也失去了撑起眼皮的力气,人便再次昏了过去。所以,他没有看见:纵使没有鸡巴插他的屁眼,冯硕祥依旧骑在冯辉的身上,上下浮动,不住地yIn叫。
冯辉醒过来的时候,冯硕祥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侧,用手掌扣着他的鸡巴。冯辉从牙缝里挤出了讥讽的问题:“你……不要……男娃了?”
冯硕祥笑道:“不要了。老不死的去见她的倒霉男人了,再也没人催着我要男娃了。”
冯辉冷笑,心说报应来得真快。不,报应早就到了——从冯硕祥搞不来女人屁股那一刻起,他们这一脉就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小辉,你想吃什么?”冯硕祥起身,像王八盖子一样盖在冯辉身上,用自己的Yinjing磨蹭他的,“肯德基,还是必胜客?还是你想吃日料?阿祥哥有钱,阿祥哥带你去城里吃好吃的。”
村里的老人们总说:外面的世界太乱了,没啥可稀罕的。冯辉不信;书本上画的高楼和小汽车,同学们嘴里说的快餐和漂亮姑娘,他都好奇,都想亲自去看看,去尝尝。在A城待了两天,他就明白了为什么阿祥哥十年都不愿回乡下——与城里五光十色的生活相比较,老家的天空和树木都得褪色。
两个月前,他恨自己来得太晚;现在,他却恨自己不听老人言,偏偏要出村。城里有车、有高楼,有喷香的快餐,还有穿着漂亮衣服的大姑娘;可是,城里没有在河边洗澡的婆娘,只有一个举着屌、要给他种娃娃的冯硕祥。冯辉宁愿偷看别人婆娘撸鸡巴,也不想被冯硕祥脱光了cao屁股。他不想吃快餐,也不想吃豆饭;他只想回家。
“我要……”冯辉说,“回家。”
冯硕祥讥笑道:“你回去能干嘛?你一个只能cao男人屁股的废物,回去还不如待在外面自在。”
冯辉坚持道:“我要……回家……”
冯硕祥癫狂大笑。他坐起身,搓着冯辉的Yinjing,搓了好半天也搓不硬;他三两下搓硬自己的Yinjing,捅进冯辉的屁眼里,捅了没几下,冯辉的鸡巴就扬起了头。
“小辉,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啊!”冯硕祥边cao边说,“摸你鸡巴你不硬,捅你屁眼你就硬。你回家能干嘛?娶个媳妇,让她捅你屁眼吗?”
冯辉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冯硕祥抽出自己的鸡巴,而后重新爬到冯辉的身上,用屁股去蹭他的鸡巴;shi滑的gui头碰到了屁眼,冯硕祥往下一压,就裹住了冯辉的鸡巴。他舔舐冯辉的眼泪,温柔诱哄道:“女人不会给你生娃的——没关系,我给你生。生好多的娃,看谁敢说你的闲话。”
冯辉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稀里糊涂地想,不会有人说他闲话,只会有人看他全家的笑话。
——笑他cao不大女人的肚子,笑他自己顶着个大肚子,肚子下边还挂着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