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生得虎背熊腰壮,腮边尽是貉臊胡须,若是不知他底细,谁见了不说一声好汉。他做这卑鄙的掠人营生已十五载,有几分拳脚本事,颇得弟弟们爱戴。
这日正是他生辰,三个弟弟专程赶回来予他祝寿,说是给他带了一件大礼。
只见大堂内,银烛辉煌,蜡油遍地,中间的一张黄花梨圆桌上铺着地锦纹毯,四角坠着火红貂毛,上边却空无一物,不见珍馐百味。
赵甲问:“他们俩人呢,为何还不开席?”
赵乙笑道:“大哥且等着,弟弟们特意备了极乐美宴,保证您今晚过个销魂夜。”
话音刚落,就见赵丙、赵丁抬进来一张矮脚的象牙食案,案台上面,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玉体横陈,腕部交叠被红绸缎固定在头顶,双腿也以同样的姿势被缚,膝盖屈起外翻平摊在桌上,诱人的rou体被当作器物餐具,盛满了瓜果鱼生。
“哈哈哈,弟弟们有心了,这等‘美味’岂有不尝的道理!”赵甲大喜,一双眼睛犹如yIn舌,在眼前的胴体上从头到脚细细舔过。
只见这人一身冰肌雪骨,如同上好的瓷器,玉似的胸口上,粉红的鲫鱼脍簇拥着红艳ru珠贴了一圈,叫人分不清谁更要鲜嫩多汁,切得极薄的鲤鱼片卷成玫瑰花状堆在腰间和Jing致的锁骨,手臂大腿上皆扣着切开莓果莲雾,一肌一容,红白相间,端是美轮美奂,叫人一看就有馋涎欲滴之概。
往上看,美人面上罩着狐狸半脸面具,嘴无力地张开,被迫咬了半只小香梨,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一路蜿蜒,在身上留下道道诱人的水痕。
“真是极品绝色,二弟从哪里捉来的这等美人?”赵甲抚掌赞叹。
“这只小狐狸听闻咱要招角儿,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
“哦?想扮狐妖可没那么轻易,让我先验验你是不是真货。”赵甲心知这样的尤物须得慢慢把玩,便不慌不忙地陪弟弟演。
“我先来评评‘色’。”
赵甲笑着伸手用银箸去夹美人胸前的鱼脍,那鱼rou故意切得薄若纸片,半天都夹不起,尖细的银箸却在ru晕上戳碾挑刺,把娇嫩的ru粒刺激地挺立。赵甲夹住饱满丰腴的ru珠用力拉扯,势要把它拈到碗里,逼出身下人声声惊喘。
“唔!呜呜呜!”
ru尖被拉长又滑溜溜地从筷子间滑脱,不堪折磨地瑟缩不止,沾着鱼rou汁水越发鲜红欲滴,让人直想把它含在嘴中细细品尝一番滋味。
“哎哟,看错了,我还道是鱼rou呢!这小nai头娇美颖秀,颜色漂亮得很,这‘色’一关就算你过了。”
和光忍着胸前酥麻疼痛,胸前都染上羞愤的淡红浅粉,更增绮丽。
“接下来是‘韵’,狐妖需得风sao入骨,单有姿容可不行。”
赵乙见和光那根红嫩白净的玉jing,经过方才的玩弄已经微微翘起,便捏在手中把玩一番,又俯下身吞进嘴里裹吸,狼吞虎咽的架势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敏感处被滚烫的唇舌吃得火热,和光呼吸渐渐急促,腰肢不停颤抖,额发之间落下一丝丝热汗。
就在他缴械的瞬间,赵甲猛地抽出堵在嘴里的香梨,只听一声穿破云霄的高亢媚叫冲破防线破齿而出。
“乖宝儿!那狐狸Jing的sao,你真是学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赵乙咽下嘴里的阳Jing,还有滋有味地咂了咂嘴。
和光双颊飞红,他在床事上一向隐忍羞于叫唤,岂料这四人如此下作,还用青楼品评花魁的手段令他难堪,心下更添耻意,半张白皙秀雅的面孔满布红晕,撩人得紧。
四人看得口干舌燥,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赵甲道:“这狐儿浑身被束缚,该如何考察‘艺’?……诶,有了!”
他见和光的腹部不正常地凸起,下腹像一颗莹白的球,俯下身细看,才惊呼原来腿间大有乾坤。和光的腹腔内被灌满了冰镇的葡萄美酒,半个拳头大的玉珠堵在花径前端,用舌头一顶,便有冰冷琼浆自缝隙间汩汩流出。
“妙哉!最后一项就考察狐儿的xue艺如何!”
赵甲捧起和光的白tun,把脸埋进去,舌头灵巧地拨弄着xue里的玉珠,戳刺里边的嫩rou,又时不时含住xue口狠狠舔抿、轻轻咀嚼,花径收缩痉挛,大股大股美酒涌入嘴中。
“唔唔唔……啊…啊哈…”
下巴硬茬茬的髯毛扎进tun缝里,刺痒难忍,滚烫的舌头灼烧着薄嫩的媚rou,引得体内葡萄酒不住激荡,xue内冰凉的触感与体表的火热犹如冰火两重酷刑,折磨得和光泪眼汪汪。
赵甲大快朵颐的同时,其余三人也对着桌上活色生香的美味纷纷伸出筷子与舌。和光承受着绵绵不绝的yIn辱,身体却可悲地迎来滔滔快感,他腰肢摇晃连连,腿间汁ye飞溅,滴滴答答落得满桌都是,饱含着情欲的沙哑低喘勾在人的心尖尖。
赵甲被这声音撩得三魂不见七魄,当即摘下他的面具,只见和光一双鹿眼shi漉漉蒙着一层淋漓水光,红舌微露,好似萧萧风雨中颤抖着绽开的花枝,一派我见犹怜之态,看得四人心中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