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咬牙苦忍,一头青丝已被冷汗浸shi大半,眸子里滚下一排泪,微微疼痛过后又是毛笔的肆意挑逗,逼得和光浑身时而紧绷,时而又瘫软,他哽咽着摇头,嘴中泣声又细又弱,像是猫咪春叫。
这些人虽四体不勤,平日里射箭、投壶却玩得不少,各个射得奇准无比,转挑ru尖、玉jing下手,待那玉jing被恶劣的攻击砸得完全翘起,又纷纷去叩那他rou嘟嘟的花xue,直叫它裂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缝。
这时一个好手挑了两粒最大的上前几步,手中弹弓满张,对准门户大开的下体道:“我给大伙儿表演个绝活,听好了——梅花帐里含春梦,请君入那销魂洞!”
手一松,只见空中一道黑影疾闪而过,接着便响起和光猝不及防的痛呼,原来那珠子直接敲开了bi口,直直射入花径之中!
难以言喻的痛楚在娇嫩的花xue炸开,骇人的酸胀感布满整个下体,原本夹紧的幽径忍不住一张一合,时松时紧,两瓣粉rou像红艳艳的果实一样娇滴滴地肿垂着,里边的bi眼又如一张小口,shi漉漉黏连着不少馋涎。
剩下的人被他的yIn态刺激得兴起,也顾不上想什么诗句,珍珠在弓上排成一溜,接二连三往往那不停sao动的花xue里射。
“呜呜……啊……不要了……啊……”
和光被射得哀叫连连,漆黑的眸中蕴着痛苦的水汽,他被这酥麻的挑逗刺激得浑身发抖,那yIn毒的药性烈得教人害怕,体内已堆积了太多欲望,又疼又热,只是轻微的碰就能像炸弹一般轻易引爆。他咬紧牙关,想要哭叫,想要怒骂,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那可怜的saoxue很快便鲜艳到几乎糜烂,xue口像是被打碎搅烂的浆果果rou,滴滴答答不断吐露汁ye。
观众叫他yIn乱的xue勾得心痒,即便狂饮美酒,仍是觉得喉头干哑,眼冒Jing光。
“贱货,夹紧些!sao水把孙王子殿下的花架都打shi了!”
这群人都不满足于商贾身份,扮起皇子王孙来那可是相当入戏,何况这般上等尤物,就是真皇亲国戚也不一定玩得到。
「玉奴被这群纨绔子弟开发出了yIn性,两口saoxue每日不被狠狠玩弄折腾一番都不爽利,比那勾栏娼ji的做派还要低贱。」
赵丙又抄起一根金叶子串的柳条细鞭,先是往那布满朱艳绯词的肩背上猛抽。嗖——啪!嗖——啪!几番鞭打,所有的毛细血管扩张,血流加速,再加上情欲使其变本加厉,令和光全身像余热未消的热炭。他眼角通红,无助地扭动身体,看上去可怜至极。
“瞧他浪屁股都扭出花儿了!”,“好好教训教训这sao狐狸!”台下喝彩声大作,惊叹呐喊此起彼伏。
鞭子逐渐来到下方,猝然自花心横亘而过。
“唔——!”
和光一声哀鸣,汗如雨下,花径内十几粒珍珠互相摩擦仿佛要挤出来,竟是多重的爽利,和光再也没法吞声饮泣,哭喘随着身子摆动越发狂放。
底下围满了一脸情欲的观众,看起来既猥琐又yIn秽,整个大堂内弥漫着一股邪靡气息。
腿间一下,两下,可他全身的欲念之虫不但没有除去,反而钻入更强烈、更深邃的快乐世界里。照此看来鞭打根本起不到惩戒的效果,非但如此,反而使和光身躯发烫,成为煽起新的欲情的兴奋剂。
鞭梢每每扫过之时,便是钻心的痛楚,而锐痛之后,扭曲的快感竟丝毫不曾消弭,反而愈见激烈,仿佛一团燎原之火,在下体灼烧升腾,不过几息,就再也忍受不住,焚身烈焰化作更刺激的快乐,堆积许久的欲望似被风暴席卷而过,一瞬间彻底释放。
“啊哈……”
那语尾像吹过虚空的风般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
台下众宾客纷纷围上前,他们被和光chao吹的画面迷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用雌花喷水——被充分润泽的私密处布满了凌乱红痕,而一汪泉眼便藏匿其中,潺潺不息地吐出春chao。太美了。
他们狗似的伸出舌头,还来不及去够那无暇的泉眼,帷幕便再一次落了下来。
【第三出 历劫苦化仙】
「一年弹指而过,玉奴的身子已是残破不堪,孙王子失了兴味,将他赶出宫去。夜里冷风凄雨,玉奴躲进了一处路僻人稀的寺庙。」
“方才是哪位兄弟叫那铃响得最多呀?”赵甲问。
一个商人挺着发福的肚皮走了上来,他眯着一对鼠眼,yIn秽的目光暴露无遗。这人不缺滥钱,平日最爱挥金买笑,一掷巨万,方才一半的珍珠都是叫他使去的。
赵甲连道:“哎哟,朱爷,就请您客串一下庙中的‘rou蒲团’吧!”
朱爷立刻心领神会,连忙躺下身解开腰带,露出的大肥屌即便埋在臃肿的赘rou下,也依旧粗硕得可怕,血管不住地突突跳动,随时准备着一场长久而凶狠的进犯。其他人也明白过来,全都艳羡不已,只恨方才没买多些。
和光打了一个寒噤,可他已虚软到了骨子里,半分反抗都做不到,眼睁睁见赵丙和赵丁架住自己肩膀,送到那大